潇洒,说话行事,有着平常人无法相比的超脱、见识,这田健倒是个什么人?看看天健身后的两个男装打扮的俊俏书僮,原是跟他一块去太学外舍读书的,此时却改扮作两个小书僮,眉目间与柳宗先依稀相似,虽然不饰脂粉,却也不像平常公子哥的侍妾丫头,行动言语,优雅雍容,一种秀气从骨子里朝外透出,倒像是大户人家的贵人女眷,不由得对天健身份猜疑起来:田健,田健,田,天……莫非……他想到此处,不觉一惊,看看天健,虽然只是微笑,但笑容灿烂,让人油然而生亲近之感,心中暗道:“天朝若真有这么个太子,我郑雨也算没跟错人。”见天健不说破自己身份,便仍跟着装糊涂。
天健见郑雨突然间谈吐拘束了不少,心道:“莫非他看出了我的身份?”便道:“郑兄大婚在即,还有什么事需要小弟帮忙的没有?”郑雨笑道:“没有,一切都已齐备,不敢劳烦贤……贤弟。”天健笑道:“郑兄怎么了?突然间吞吞吐吐的,是不是埋怨我们来的不是时候啊?”郑雨急忙道:“不是不是,贤弟千万莫怪,愚兄……只是高兴得有些糊涂了。”随即便恢复常态。
天健笑道:“那郑兄领我兄弟参观一下贵府如何?”郑雨急忙道:“好,贤弟请——”
在郑府转了一圈,来到小小的后花园,大家坐下,见没了外人,郑雨忽然上前跪下:“外臣不知太子殿下驾到,无礼之处,尚请殿下恕罪。”天健盯住他:“郑兄,认错人了吧?”郑雨道:“殿下言行处事,与常人有别,虽然处处低调,却处处尽显非凡,臣愚昧,至今才得领会,尚请殿下
恕罪。”天健叹息一声道:“你啊!”转头看看四周,“我还想跟郑兄像普通朋友那样多处几天,这么快就被你识破,不好玩不好玩!”郑雨有些哭笑不得,这哪是玩的事?“殿下跟郑雨做朋友,君臣有别,臣不敢。”他既然接受了太子的赐第,又接下了朝庭任命文书,言语间便改了称呼,自称为臣。
天健道:“什么敢不敢的,我看你郑雨也是个出众不凡的男儿,不敢也敢了这么多天,你说,若依你不敢的话,该当何罪?”
听他这么一说,柳氏兄妹都是一笑。柳宗先笑道:“你不是还要择君吗?咱们这位太子爷你看如何?”郑雨有些尴尬:“那都是小子愚昧妄言,太子殿下聪睿英武,臣能跟着太子殿下,以效犬马,那是臣的福分。”又转对天健道:“既然殿下有命,臣就遵旨。”
天健道:“什么命啊旨的,我们以后这样见面,那就是朋友,就是兄弟,快起来吧,你跪得腿不疼?”去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