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健心中一凛,喝道:“张成蛟!张成蛟!这是什么人?”却不见张成蛟答应,情知不妙,急忙拉着穗儿往林中跑
那些黑衣人一声不响,冲进树林便朝天健追来。天健边跑边喝道:“你们是什么人?报个名来!省得见了阎王也是个无名鬼!”
只听一人恶狠狠地骂道:“小兔崽子,我今天非杀了你!”
天健一怔,随即停下,转过身来面向那黑衣人,哈哈大笑起来:“原来是你啊!我说别人也没这么大胆子!师父,哦,现在我该叫你岳母了,别来无恙?我岳父他老人家可是想你想得很呢!”原来黑衣人一说话,天健便听出是赵芝仪来。
赵芝仪一阵狞笑,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个贱种,这么多年,隐藏的好啊,我都没看出你记忆恢复!竟让我几年心血付之东流,今天我非要零剐了你,将你扒皮抽筋,挫骨扬灰!”
天健双手在腰中一掐,嘿嘿冷笑:“我说岳母大人,咱们哪来的这么大仇恨?老岳父都认了我,你还耍这赖皮干吗呢?什么扒皮剔骨啊,这话说着玩玩,我是不会当真的啊,岳母大人,你累不?要不到小婿那里歇歇,跟枫儿见见面,听听她跟你说说跟老岳父见面的事?”
赵芝仪一阵狂怒上来,把剑一挥:“你把枫儿怎么了?嗯?你敢动枫儿一根汗毛,我非零剐了你!”
天健冷笑一声道:“岳母大人,别着急,着急容易上火,你年纪虽然不大,可又着急又上火的,容易老啊!那我老岳父见了,就不喜欢你了!”
赵芝仪骂道:“呸!小王八蛋!死到眼前还在疯言疯语!我今天先割了你舌头再说!”把剑一挥,率领着黑衣人就冲上来。
天健自知不是她对手,急忙转身想逃,口中大声道:“岳母大人,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我在此设下十万天兵天将,就等着你上钩呢!”大喝一声:“张成蛟,把这些人全给我拿下!一个不准走脱!这个为首的,我要活的!其他的生死不论!”
赵芝仪和那些黑衣人一怔,停了下来,吃惊地看看四周,却无任何异动,这才知道是天健在虚张声势,吓唬他们。赵芝仪冷笑一声道:“抓住这狗贼,赏黄金一百两!”众黑衣人一涌而上,朝天健扑来。
天健见张成蛟等人毫无动静,心内暗骂,拉着穗儿转身就逃。只听得赵芝仪在后面得意地格格狞笑,那些黑衣人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又不能丢下穗儿一人逃走,正自着急,忽听一声唿哨响过,那些黑衣人竟然或中短箭或中飞刀,扑扑通通地纷纷倒下,还有十多人竟然被绳索套住吊了起来,转眼间黑衣人便只剩下赵芝仪和身边几人。几个黑衣人大惊失色,看着赵芝仪,赵芝仪破口大骂:“小王八蛋!你还真埋伏下人手来了!这回算你走运!走!”左手掏出灰蛋摔在地下,通通几声,团团白雾腾起,将几人遮住,便想脱身而去。
几个绳套扔出,往黑衣人头上套来,这几个挥剑将绳套劈烂,纵身往山上逃去。天健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未止,忽见几道寒光闪来,天健一惊,急忙躲闪。穗儿一声惊叫,扑到天健身上,想为他挡住飞刀。天健急忙抱住她倒在地下,飞刀掠过二人身上,扎进树干。
隐隐听见张成蛟一声喝令:“追!”带着人追了过去。
林中顿时寂静下来,过了一会儿,天健方拍拍身上的穗儿,焦急地叫道:“穗儿穗儿,你怎么样?”双手在她背后上下抚摸着,却没摸到飞刀和伤口,把她脸蛋儿捧起来,仔细看着,却见穗儿脸色苍白,眼睛瞪得圆圆的,“穗儿,你……你没事吧?”穗儿轻轻摇头,天健这才放下心来,抱紧她用力亲吻起来:“穗儿,你吓死我了!以后不准你再为我挡什么!你是女孩子,又不会武功,挡也挡不了的,白白送了性命!知道了吗?”
穗儿被他亲得有些难为情,轻轻说道:“爷,你是……你是太子呵,未来的皇上,是……是真龙天子,奴婢……奴婢能为你挡刀挡剑的,也是……也是奴婢的福气啊……”天健在她柔润的香唇上又重重吻了一下道:“不管怎么说,我不准你再为我挡什么,难道你不听爷的话了吗?”穗儿喘息一下,轻轻说道:“是,穗儿听爷的话,爷的话穗儿什么时候都听!可是……可是……”天健瞪着她轻轻喝道:“没什么可是!爷的话你必须记住!”穗儿这才咬住嘴唇,用力点了点头。
二人正在说话,天健却觉得后背下面什么东西在动,吓了一跳,右手一按,抱着穗儿跳了起来,拔出佩剑,盯着地面,就想一剑刺下。只听头顶上有人喝道:“别别!太子爷别动手!那是我们的兄弟……”
地面那块草皮翻开,从里面跳出一人,却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一手拿着弓弩,背后还背着长剑,朝天健施礼。旁边大树上也跳下两人,朝天健施礼。
穗儿一惊,想起方才和天健的亲热都被这些人听到看到了,羞涩难禁,躲在天健身后不敢抬头。天健又好气又好笑,骂道:“兔崽子,躲在这里,都偷听偷看到什么了?”
几个人傻笑道:“没……啥也没看到……”“嗯,除了几个贼人,俺也啥都没看到!”“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