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没见叶枫她们了,天健便命这晚召来叶枫当晚叶枫带着叶如儿和几个美人过来,跟天健缠绵多时,直到后半夜方才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穗儿便来到床前轻轻叫道:“爷,爷,爷醒了没有?外面传进话来,说有个叫张成蛟的来见爷,主子是见还是不见。”
天健一听,急忙推开怀里的叶枫,起来穿衣。叶枫也要起来,天健急忙按住她和叶如儿:“你们身子还没缓过来,先睡着吧,让穗儿她们侍候着就行。”
叶枫朝他娇媚地一笑,坐起来抱紧他吻了一下。天健拍拍她身子,让她睡去,自己穿好衣服,用了早膳,只带了穗儿出来。只因这小丫头对他极为忠心,又不多嘴,有什么机密事她也决不会泄漏,天健带着她见张成蛟,颇为放心。又命人去告诉秦柱子,让他告诉膳房,准备一百人的酒菜,不必准备什么花样,但酒要甘烈肉要多,不要声张,午时悄悄送往京西校场。
外面正殿之内,张成蛟恭恭敬敬地站立着,看见天健走来,急忙拜见。天健摆手命他起来,轻轻问道:“怎么样?成不成?”
张成蛟轻轻答道:“回殿下,成了!不过还要殿下亲自去看一下。”天健点点头道:“好,现在就去。”说着便朝外走。
张成蛟怔了一下,看看天健身后的穗儿轻轻道:“殿下,是坐车还是骑马?若是骑马,那殿下的这位娘娘……”
天健看一眼穗儿,轻轻说道:“穗儿,你去换身男装。”穗儿答应一声,急忙转回去换装。天健便命备马,看着张成蛟道:“哦,那小丫头不会骑马,待会我带她。”一时马匹备好牵来,穗儿也换上男装出来。
那张成蛟一眼看去,竟然怔住。
原来小穗儿换了一身劲装,竟然显得格外的干净利落,俏丽妩媚,天健也觉眼前一亮,随即爱恋地拉住她手笑道:“看我的小穗儿,干吗要打扮得这么漂亮啊,把个张大护卫都看得傻了啊!”
穗儿脸蛋儿一红,低下头不敢吭声;那张成蛟知道自己失礼,急忙低头:“殿下,臣……臣失礼了,请殿下责罚!”
天健看他一眼,骂道:“你个坏东西,眼睛毒得很呢!敢这么色迷迷地盯着我的美人,是不是想打什么歪主意啊?当心挖出你的狗眼!”
张成蛟红着脸笑道:“歪主意是不敢打,不过就看了两眼!爷要挖,那就挖吧,谁让爷的美人们都……都这么像仙女一样的漂亮呢,还专门带出来,不就是想显摆显摆,馋馋奴才们的眼睛吗!”
天健笑骂道:“你个狗东西,还都是你的理了!先留着你的眼睛,看你练的兵咋样,不行再挖!”说着抱起穗儿往马背上放。穗儿脸蛋儿羞红着轻轻道:“爷,让奴婢自己上……”天健在她脸蛋儿轻轻亲了一下道:“听话,我抱你上,以后再教你骑马!”将她放在马鞍上,自己也翻身上了马,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抱着穗儿,便掉转马头。那穗儿从来没骑过马,有些害怕,靠紧天健胸膛,双手紧紧抓住他右臂,生怕掉下马来。天健呵呵一笑,双腿轻轻一夹,口中喝了一声,那坐骑便轻驰小跑起来。
张成蛟带着两个随从,急忙打马跟上。来到城西山下的校场内,天健突然把右手松开,那穗儿不防,娇躯往前一趴,几乎掉下马来,急忙扭身抱紧天健,只听天健哈哈长笑,又羞又怕,轻轻埋怨道:“啊……,哼!爷就会吓唬人……,奴婢……几乎掉下去啊……”天健抱紧她笑道:“怕什么,不是没掉下去吗!穗儿,骑马好玩不好玩?”穗儿把头埋在天健胸前,轻轻答道:“爷要是不吓穗儿就好玩,要吓穗儿就不好玩!”天健嘻嘻一笑:“好,以后不吓唬你了!咱们到了,该下马了!”说着,停下来跳下马,把她抱下来。
张成蛟和两个随从也赶到下马,两个随从将马牵走,张成蛟陪着天健往山前走去。这校场乃是朝庭专为练兵之用,四周围起高墙,里面有山林、河流、峭壁、山洞等各种地势,张成蛟率领着在东宫侍卫之中挑选的一百人,在此已经强训了一百来天,他觉得达到了当初天健的要求,方才请天健过来校阅。天健见四下无人,便皱皱眉头:“成蛟,你的人呢?”
张成蛟眼珠转了转,装作吃惊地样子:“啊?人呢?我就出去请爷过来,怎么这些兔崽子就没影了呢?”朝着四周大喊大叫着:“人呢?兔崽子们,给我滚出来!滚出来!太子殿下到——,都出来——,出来拜见太子殿下——”,他喊了半天,一个人影也没叫出来。
天健随即明白,上前喝道:“别嚎了!你再嚎当心把母狼给招来!”穗儿忍俊不禁,扑哧笑了出来。张成蛟苦笑道:“太子爷,我也不是公狼啊,怎会招来母狼?”瞟一眼娇俏可人的小穗儿,“嘿嘿,太子爷要是赏个美女,说不定能召来这些小兔崽子们!”
天健骂道:“想得美!还美女呢!再跟我耍嘴皮子,兵练得不咋样,我让人割掉你的卵蛋送进宫里去!让你一辈子只能看,不能做!”
张成蛟瞅一眼穗儿,笑道:“殿下,这有爷的侍嫔娘娘在呢,还是……不要说粗话吧!”
这时那牵马去的随从走回,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