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艳羡之中,那琵琶小妹便站到天健身旁侍立
又看了一会歌舞,天健闻着旁边琵琶小妹娇躯上传来的阵阵少女体香,转眼看着她娇羞甜美,娇艳可人的丽姿绝色,窈窕优美的腰肢,想起在草原上与胡珈缠绵情意,心里再也按奈不住满腔的思念,起身道:“诸位哥哥稍坐,我去方便一下。”穗儿、红颜随后跟上。
天健却朝红颜摆摆手道:“穗儿跟着就行了,你不要跟我去了,在这儿等着我。”又回头看着那琵琶小妹微微一笑。江明禹看着仍然愣着的琵琶小妹:“还不快去侍候?”琵琶小妹急忙跟上。天健方便过后,穗儿端来清水香胰请天健净手。天健洗过手道:“穗儿,在那边看着,有人来说一声。”
穗儿点点头,退到一旁。天健瞅一眼那琵琶小妹,只见她脸蛋绯红,低着头默默站立,一言不发。天健一时也不知应该如何开口,沉思一下,看着琵琶小妹怀内抱着那张琵琶,便道:“这张琵琶音质极好,从哪儿得来的?”琵琶小妹道:“这是公主娘娘赐给奴婢的。”天健道:“大姐待我……,真是如慈母一般……”一言未尽,只听穗儿大声说道:“公主……”
接着便见天姿姗姗走来:“五弟又在背后说我什么坏话呢?还派个放哨的呢!”那红颜也跟在她后面,一块走过来。琵琶小妹急忙道:“爷正说公主像慈母一样待爷呢!”
天姿仔细打量着天健,双手按在他头上肩上比划着:“那年你……你出宫时才这么高,如今比姐姐还高得多了。阿娘要是健在,那该多高兴啊!”拉着他手走到旁边厢房,“咱姐弟说几句体己话来。”
姐弟俩坐在内室,天姿轻轻说道:“回来这么多天,父皇终于确认你这个太子了!好险哪!差点就被别人捷足先登了!看来父皇仍然圣明如初。”天健笑道:“姐,我倒认为凡事不可强求,这天下之物,是你的终归是你的,不是你的抢到手也会失去,说不定还会给自己招来大祸!”
天姿笑道:“可不是吗!那人可就瞧不明白这点,还在四处活动大臣,想让他们说动父皇来改变心意。原来是左相王影最起劲,他和一班前朝旧臣拥戴十五弟,如今五弟纳了前埜公主,他们将会全力拥戴你,不会再有别的想法了。”天健笑道:“我看十五弟不错,只是做娘的心术不正罢了。”睢一眼门外侍立的红颜,压低了声音道:“姐姐还不知道吧,那个刺客就藏在她那里!”
天姿一惊:“那你还不告诉父皇?不行,这刺客留在宫,太危险,我得进宫去!”天健笑道:“姐姐,我都告诉你了,还能不告诉父皇吗?父皇早已有备,就想着把刺客和内奸一网打尽呢!”天姿叹息一声,微微摇头:“只怕……只怕要有些顾忌,投鼠忌器啊!”随即又微微含笑,点一下弟弟额头:“你倒吓我一跳,就会弄这些神神道道的事!那我们应该如何,父皇他……说没说?”
天健笑道:“那刺客武功极高,若是让她再逃走,那就很难找着她,父皇力求十拿九稳,绝不能让她再逃。至于现在,”他呵呵一笑,瞅瞅旁边侍立的琵琶小妹:“我只想借姐姐一间房,休息片刻。”天姿脸色一红:“花心风流,当心伤身!”转身往外便走:“这里很清静,我吩咐不许打扰,你……你就放心在此安歇吧!”说罢走出,带上门。
穗儿、红颜看看那琵琶小妹,便走进门;那琵琶也跟着走进。天健便倒在床上,瞅着琵琶小妹只是微笑。
琵琶小妹跟着穗儿、红颜上前,给天健脱鞋宽衣,轻轻问道:“爷要睡了吗?”穗儿看看天健脸色,明白他的意思,不觉红着脸蛋轻轻一笑:“爷是要睡了,不过是要跟你睡了!”天健朝她摆摆手道:“穗儿,你们俩出去。”穗儿应声便往外走,那红颜却迟疑一下,见天健眼睛瞪了起来,急忙躬身退出,把门带上,和穗儿一边一个站在门外。
那琵琶瞅瞅天健,脸色苍白,低下头去。天健急忙跳下床,先去闩了门,回身便紧紧抱住这琵琶小妹:“胡珈,你……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胡珈吗?你……你怎么来了……”
那胡珈抬起头来,再也忍不住满腔的相思,眼泪汪汪的盯着天健,伸出双手,紧紧和他抱在一起:“阿健……阿健……,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吗?”呜呜抽泣起来。
天健抱着胡珈倒在床上,吻着她脸上的泪珠轻轻道:“是我,胡珈,是我,真的是我……”把她紧紧抱在怀内,不住点地亲吻着。
胡珈泪流不止,幽怨地说道:“你……原来你真的是……是天汉国太子,我……我真的没……没白来,你知不知道?这几年来,我……我找你找的好苦……”
天健吻着她香柔的嘴唇,紧紧的搂着她:“知道知道,你不说我也能知道你受的苦楚和委屈。胡珈,是我……是我不好,是我对不住你……”
胡珈激烈地回应着他的爱抚,几年来的相思和一路寻找的苦楚一刹那间全部倾泄出来,听他自责,急忙用樱唇吻住他的嘴巴,稍停又喘息一下方才说道:“不不,阿健,我知道你的苦衷。你那时要是说了,我……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告诉我父王,但我父王若是知道了,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