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看到儿子带回的国书礼单和二十名美女,忍不住笑道:“叶攸然还算大方当年他是如何待我,如今我这般待他,他也应该心中有数!”便命俱送东宫,又命天健:“健儿,你既然已取得叶攸然的信物,那就尽快去天牢见那些前朝之臣吧,把叶枫也带去。”
天健领旨,带了叶攸然的国书和叶枫去天牢。那叶枫不知道天健要带她去哪,天健边走边道:“咱们去天牢,上回你们干那事,牵连不少前朝遗臣,你去了,咱们好把他们放出来。”
叶枫怅然道:“想不到连累这么多人!”她一个小女孩儿,不像赵芝仪那般争强好胜,况且又见过父亲,得到父亲的肯定,此时满心里都是天健一个人,觉得这样便是最好的结局了,如能找着母亲,自然更加完美。
两人来到天牢,将天山旨意跟江明禹看了,江明禹便命把那些牵连进去的官员尽数提出,黑压压竟跪满了院子。
江明禹引着天健跟叶枫上前,大声喝道:“你们这些官员,虽然是前朝遗留,但天汉朝庭并未亏待你们,你们却要谋逆,论罪俱当凌迟,但皇上宽仁为怀,并不加罪,今又有太子殿下为你们求情,所有官员品级减一等,罚俸一年,以后小心办事吧。”
众官员一听,虽然喜出望外,但俱都稀里糊涂,看着天健和他身边的那个千娇百媚的小美人。只听天健上前一步笑道:“众位大人,你们受苦了,我今番来此,不仅受我父皇所托,还受大埜皇帝所托,来告知大家,你们没事了,以后办事小心些,千万不要再跟人起哄。有些事明知不可为仍然去为,那就是逆天行事!”
只听下面议论纷纷,天健将叶枫拉到前边轻轻笑道:“我知道大家有些不明白,怎么我还会受大埜皇帝所托呢?因为我是大埜皇帝女婿,我的这位妃子便是大埜皇帝唯一爱女叶枫,大埜皇帝亲口许婚,这是婚书和大埜皇帝圣旨。”说着将叶攸然给他的圣旨拿出来,递给面前的一位大臣。
那大臣须发皆白,天健认出来,竟是那天中秋宴上所见的王影。王影接过圣旨仔细看着,双手发抖:“果然是大埜皇帝亲笔,皇上……老臣可看到你的旨意了……想不到今天还能……还能见到……见到大埜皇帝……的御笔啊!”传给旁边之人,忍不住失声痛哭。
众人传看过后,将圣旨还给天健,天健道:“众位大臣,你们以前是大埜栋梁,今天是我天汉重臣,虽然为臣尽忠没错,但也要识些时务,大埜已经被百胡灭亡,我天汉国上应天命,下顺民心,驱除胡虏,代之而立,这是你们都清清楚楚的事实!况且你们现在都是我天汉国的重臣,我父皇相待诸位怎样,各位如今应该效忠于谁,就更应该心里有数!我天汉国待大埜皇帝并不薄情,而今我纳大埜公主为妃,两家合一,大家……就当是效忠大埜皇帝了吧!”
王影点点头道:“殿下说的是,老臣……惭愧……”上前看看叶枫:“老臣拜见公主!”众人一起拜倒:“臣拜见公主……”
叶枫有些紧张,看看天健,紧紧拉住他手,不知该如何是好,天健将她手用力握一下,叶枫方轻轻道:“我跟……我……我跟我夫婿见过父皇,他很好,希望大家都好……”说罢便闪在天健身后。
天健心里兴奋,便含笑说道:“好啦,大家是回家呢,还是上我宫里去喝杯喜酒呢?大埜皇帝可送给我几坛陈年老酒啊!我听说这是你们这位公主殿下出生那年酿下的,你们要不要尝尝啊?”他这谎话说起来连个结巴都不带打的,当年叶攸然一路逃命,哪来的这酒?可那些大臣们得脱大难,也顾不上去寻思什么了。
就听有人喊道:“当然是先喝公主和驸马的喜酒了!”众人跟着欢喜地叫道:“是,是,先喝喜酒……”
王影转身,举起双手道:“大家静一静,依我说,大家先回去洗浴更衣,跟家里报个平安,再打扮得像个样子,去喝公主和驸马的喜酒才好,如今这像什么?一群叫化子赶喜宴?”
大家哄然大笑,便依此意。江明禹见一天阴霾尽散,也是高兴,便命备车送众人回去。
江明禹便跟着天健来见天山交旨。那叶枫见是要见天山,心里不由得有些害怕,一步也不敢离了天健,紧紧拉住他手,生怕他离开。
天健心中好笑,知道这女孩子今后再也离不开自己,心中自然得意。
叶枫跟着天健拜见天山,天山看一眼那叶枫笑道:“大埜公主,姿色、气质跟健儿倒很般配啊!好孩子,快起来吧,这些日子受苦了!”
叶枫听天山这么一说,原本紧张的心情放松许多,只觉这皇帝公公也满随和慈祥的,倒像是比自己父亲还要亲近一般。
天山拿过一个玉册道:“孩子,这是朕给你的册封,你就做健儿的玉媛吧。”
叶枫不知什么是玉媛,看看天健,天健一笑,拉着她跪下:“儿臣谢父皇!”叶枫跟着说了一遍。
天山笑道:“时辰不早了,你们赶了那么远的路,回来又去天牢,累了吧,快去歇歇。至于喜酒,三天后,朕请那班臣子喝!”
天健便告退。二人牵着手走出,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