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宫美人本来就没什么事,每天里只是打扮,在宫内游玩,百无聊赖之际,有时也做点针线女红,看了一会儿,那田阿薇忽然说道:“姐,咱们给他……做套新衣服吧?”
田阿亭一怔,随即点点头二女便找出衣料,量量天健身材,便剪裁起来。
天至中午时分,天健方才醒转,看着床前二女在桌上忙碌,轻轻叹息一声。二女立即停下,回头看着他。姐姐高兴地一笑:“哦,你醒了?”妹妹紧接着问道:“饿不饿?这里给你留着粥呢!”
天健掀开被子,正要下床,忽然看见自己光着身子,急忙又盖上,面红耳赤地一笑。那姐妹俩红着娇俏的脸蛋儿,扑哧一笑。田阿薇咬着嘴唇轻轻说道:“别急,你的衣服上尽是血迹,我和姐姐再给你做两套衣服。”
天健道:“怎好麻烦二位姐姐,我那旧衣服洗洗就行了。”
田阿亭摇摇头道:“你的旧衣服不好再穿了,都是血不说,还那么旧那么破,你先躺着吧,我们很快就做好。”
天健心道,做件衣服怎么那么快?还要做两套。田阿薇放下针线,盛过一碗粥来,又要来喂他。天健红着脸道:“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田阿薇轻轻说道:“听话啊,你现在身上有伤,不要乱动,还是我来喂你吧!”田阿亭笑道:“傻样!你就让她喂吧!她高兴着呢,反正没事。”
天健知道这姐妹二人对自己心存好感,可是他现在记挂着杏儿和爷爷的安危,总想急着出去,便道:“我的旧衣服呢?我妹妹和爷爷都被狗太守抓去,我要去救他们。”
田阿亭道:“阿健,你现在伤势这么重,动不动就吐血,怎么去救你爷爷和妹妹?你先养伤,养好伤再去救他们。再说,你妹妹若真有姿色,那狗官说不定会把她送到了里来的,那时你们就可团聚了啊!”
田阿薇也劝道:“对对,你先别急。那狗官手下人多势众,你还是养好伤再去。”说着舀起一勺粥来喂他,“听话哦,快吃饭。”
天健听她口气像是对小孩子说话,不禁有点好笑,可也感觉她浓浓情意,再说他说的也是实话,只得让她喂着。
姐妹俩一个喂着饭,一个在旁边做着针线,天健感觉自己倒像是有了两个小媳妇在侍候着自己似的,心中不由得想起胡珈和慕天仙来,随即又想到这些天来相依为命的杏儿和她爷爷,不知这爷孙俩现在怎样了,会不会被那狗官折磨……
天健在离宫养了半个多月的伤,方觉身体恢复过来。这期间田氏姐妹精心照顾,极为尽心,与天健的感情也日益俱增,天健心道,若有机会一定将这姐妹俩纳为自己的嫔御,可是不管怎么说也要等回到天汉,但转念一想,这姐妹俩一个已是榛国皇帝之妃,一个是新选的美人,若要纳她们为妃,只怕颇为不易,除非灭了榛国!
这天天色已晚,那姐妹俩给天健做的衣服终于完成,服侍着他穿好,让他下床来看看合不合身。天健虽然已经完全恢复,要自己穿衣,可姐妹俩完全不理,像照顾自己的男人一样,给他穿上内衣、外衣,一点也没有什么羞涩之意,完全自自然然的。天健只得由着二女,穿好衣服下来,左右转转,问道:“两位姐姐的手艺真是一绝!”
姐妹俩高兴极了,笑容满面,眼中满含情意,忽然那田阿亭扑上去,紧紧抱住天健,把头埋在他怀里。天健一怔,尚未反应过来,那田阿薇也扑过来抱住他,踮起脚尖就来吻他。
天健一怔,看着两个娇艳甜美的姐妹花,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抱住她俩,吻起田阿薇。吻了一阵,那田阿亭在旁边轻轻娇喘着说道:“阿健……我……我也要……我也要……”
天健喘息一下,转而和田阿亭吻在一起。吻了一阵,只觉田阿亭娇躯炽热起来,正自奇怪,却见田阿亭松开香唇,搂着他便朝床边走,眼中充满着渴望之情,柔媚至极地央求着:“阿健……好哥哥……来……来啊,来啊……”
天健盯着她那闪耀着灿灿欲火的眼睛,也觉情火燃起,尚未说话,那田阿薇也抱着他往床边走:“好……好哥哥……来啊……”
天健只觉浑身燥热,不由自主地抱紧两个娇俏美艳的美人,往床边走去。田阿薇忽然格格娇笑起来,那笑声似乎十分熟悉,天健脑海中猛地浮现出杏儿那黑里透红的脸蛋儿,心里自责不已:杏儿和爷爷仍然不知生死,我怎么能在这里逍遥快活?正要说话,却被两姐妹推倒在床上。
田阿亭红着娇俏的脸蛋儿,拉一把妹妹,笑道:“小妮子,你还和姐姐……抢……抢他吗?田阿薇红着脸儿悄声道:“姐姐……你先……先……”
田阿亭悄声道:“哦,你……你别急,头一次有点疼的,别怕。嗯,他这么强壮,一定能让你也……你也……”吃吃一笑,就伸手去解天健衣带。
天健急忙推开她手,坐了起来田阿亭一惊,看着他问道:“阿健,你……你怎么了?你……你嫌弃……嫌弃我?”天健握住姐妹二人的手轻轻说道:“二位姐姐对阿健的情意,我心里早已知道,可是我的杏儿妹妹和爷爷都不知死活,我……我现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