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阿亭心里想着:若是没那福气,就连那丑皇帝也许一辈子也见不到,口中却轻轻骂道:“死丫头,尽问些没羞耻的事!”过了一会儿,轻轻说道:“嗯,我也说不明白,那还是三年前,姐姐才十五岁,被送进宫里,大概有三个来月吧,皇上看见我,就……就要我那夜侍寝……,姐姐……当时也怕的要命,可是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糊里糊涂的也不知怎么一回事,天就亮了,只知道……嗯,很疼很疼……,嗯,后来,皇上在一个月里,又召我侍候了三回,方才感觉到一点点滋味,不痛了,有时还……还很快乐,很兴奋,说不出来,可是,皇上长得太丑了,又太老了,让人恶心,每次我都不敢睁眼看……,再后来,皇上就封我做了婕妤,再后来,就把我送到这来了”
田阿薇娇声长叹一声:“唉——,原来皇上长得让人恶心啊!”她话未说完,田阿亭急忙捂住她嘴巴:“这话可不能说出来!让人听去,可就没命了!”田阿薇道:“除了姐姐,还有谁听去啊?嗯,除非是他!”爬起来朝里面看看,只见天健一动不动,呼吸仍然绵密细长,又缩回身来,吃吃娇笑着,“他睡着了,嗯,看他倒像是个正人君子,咱姐妹这两个大美人睡在旁边他都不动心啊!”田阿亭轻轻哼了一声道:“他不动心?他现在身上有伤,他若好着,不定怎么样呢!”心里对天健的沉睡,竟有些莫名其妙的愤怒,拍拍妹妹身子,悄声说道:“别胡思乱想了,快睡吧,明天不定会出什么事呢!”
田阿薇点点头,打个呵欠,缩回身闭上眼睛,不多时便沉沉睡去。田阿亭本也想睡去,可她一颗心被妹妹方才一番话冲击得兴奋起来,悄悄转身看着里侧天健的背影,心道:“这人到底是什么人?榛国皇帝阮成锦也没他这气势啊!嗯,他倒像是哪一国的皇帝般,唉,我怎么想到这些?他要是哪国皇帝王公,又怎么会被傅金钟追捕?莫非……莫非是上天可怜我……,可怜我空守宫闱,送这么一个英俊少年,来……来给我排遣寂寞?嗯,龙困浅滩离宫,神妃相助,莫非说的就是这事?”忍不住面红耳赤起来,可一颗春心却无论如何安静不下来了,近在咫尺的英武少年身上那阵阵充满男性魅力的气味,似乎海潮一般冲击着她,不多时便将她裹进情天欲海,她再也想不起什么宫规妇戒,慢慢伸出手去,从天健身后抱住了他,天健本就被她们脱去了衣服,她身子一与赤身**的他紧密接触,顿时那极力压抑着的**,冲天燃起;一手搂着天健在他身上到处抚摸着,一手飞快地扯掉自己内衣,随后便搂着天健用力搬他身躯,想将他身子搬上自己娇躯压住,可天健却似乎无知无觉一般,她用尽力气将他身子搬到自己身上,也没见他醒来。但久旷经年的少妇嫔妃,**一但激发,不发泄出来如何能行?她紧紧仰搂着压着她娇躯的天健,虽然稍解饥渴,却激起她更加强烈的**,便吻住他嘴巴用力吻吮,心内轻轻说道:快快醒来啊!你怎么还不醒啊?
天健本来用流云内功进入无我之境,沉沉睡去,可突然见被田阿亭这失去理智的少妇又吻又咬又搂又抱地厮缠起来,胸口伤痛顿时发作,啊呀叫了一声,醒转过来,运转在周身的内力突然走岔,胸口激涌,张口哇地喷出一口鲜血,正吐在田阿亭脸上。吓得田阿亭大叫一声,急忙将他推开。
那田阿薇顿时惊醒,叫道:“姐,你怎么了?”伸手拿起火媒,将蜡烛点亮,只见田阿亭和天健赤身躺着,姐姐满脸鲜血,惊得花容失色:“啊!姐,你怎么一脸血啊?他……他欺负你了?”
田阿亭见天健躺在一边,双目紧闭,知道他伤势发作,急忙摇摇头,穿上内衣,把脸洗了,又把天健用被子盖好,轻轻伸出手去,焦急万分地给他顺着胸口。过了许久,天健方才醒转,睁开眼睛看看她,虚弱地问道:“怎么……怎么了?你……你怎么哭了?”
田阿亭听他这么一问,眼泪再也忍不住,扑漱漱滚落下来。田阿薇看看姐姐,轻轻说道:“你……你又吐血了,吐到我姐脸上了。现在……感觉好点没?”天健微弱地苦笑一下,闭上眼睛,他此时感觉身体非常虚弱,胸口并不很痛,倒有些沉闷麻木。
田阿亭忽然扑到他肩上,抱着他呜呜痛哭起来。天健惊愕万分,睁开眼睛手足无措地看着她,又瞅瞅田阿薇:“你……你……你怎么……怎么了?别哭……别哭……”
田阿亭哭了一阵,抬起泪汪汪的眼睛:“你……你可不……可不能死……不能死啊!”又抱着他痛哭起来。
天健看着田阿薇,田阿薇轻轻道:“我姐……我姐她……她喜欢你……”瞥了他一眼,烛光映照下脸蛋儿显得特别娇羞红润,低下头幽幽说道:“我……我也喜欢你……你,可你……你的伤……”
天健又是一阵苦笑,最难消受美人恩,现在倒有两个闭月羞花的小美人同床共枕,可是他却伤重难动,闭上眼睛,忽然想到,在那山洞里跟慕天仙习练遇仙山内功之时,流云真人和慕天仙都曾说过,如果受伤而又一时难以找到医药,不能及时诊治,用这流云内功,也可疗伤,方才便是用这功法睡去,竟然也暂缓了疼痛,可见其言不虚,当下默念口诀心法,之后方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