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声袅袅,余音绕梁天健也听得如醉如痴,看着胡珈那幸福满足的神情,心中感慨万端,伸手抱住胡珈娇躯,在她娇艳甜美的脸蛋上轻轻一吻,轻轻说道:“哥哥妹妹永团圆,不分离!胡珈,咱们永不分开!”
胡珈温柔地点点头,把琵琶交给女奴,和天健抱在一起,心中充满甜蜜幸福,停了片刻,轻轻说道:“阿健,我想……我想……咱们……咱们……成亲吧……”
天健一惊,正自沉思,只听胡珈和他紧紧相贴的脸颊炽热起来,娇嗔地埋怨道:“怎么不说话?你不愿意吗?”
天健搂紧她嘻嘻笑道:“我是求之不得,哪能不愿意呢?只是你父王曾经说过,让咱们过两年再成亲,你现在说这话,你父王能答应吗?”
胡珈仰起脸来盯着他,目光中露出极度的渴望和期盼:“不用管父王,你……你愿不愿意啊?难道……难道你不想……”
天健在她唇上轻轻一吻,突然抱起她放在自己怀里,紧紧搂住,一本正经地连连摇头说道:“我当然不想了!”
胡珈眼光一黯,低下眼帘,咬着嘴唇不再说话。天健嘻嘻笑了出来,将她脸蛋儿扭正,看着自己:“不高兴了?嗐,你跟你父王去说,那还得等多长时间啊?我的小傻瓜,我是说我不想等那么长时间,我想现在就和你成亲啊!”说完就重重吻住她的樱唇。
胡珈面红耳赤地挣扎躲避着,口中轻轻骂道:“啊……坏……坏蛋……,啊……啊呀……别亲……别亲我……你坏蛋……不让你……啊……哦……喔!”
天健抱着她就往床榻走去,搂着她平躺下来,盯着她精致的脸蛋,嘻嘻笑着,轻声说道:“今天不回去了啊!”
胡珈娇羞满面,悄声说道:“不啊……别……阿健……不,还……还……还是等……等咱们……等咱们成了亲……再……再……不……嗯……成了……成了亲……随……随你啦……”她声音细如蝼蚁,几不可闻。
天健呵呵一笑:“吓你的!胡珈,陪我躺一会儿吧!唉,这些天总是遇到那几个坏蛋,把我都给弄慒了!”
胡珈这才搂紧他,安慰道:“不怕了,这回父王在你这帐篷周围也派了兵,看得很严密,那些坏蛋混不进来了!”
大雪连下了好几天方才停止,积雪数尺。昌杰传下命令,让各部务必精心喂养好牲畜马匹,不得有冻饿至死现象。百胡各部早已备下饲草,牲畜马匹暂时无虞。
但积雪甚厚,马匹不能驰骋,人员来往困难,百胡王庭传下命令,若无重大紧急情况,各部不必再事事禀报王庭,积雪消融之后,一切再恢复常规。
这些天来,天健和胡珈拥火赏雪,弹奏琵琶;间或那胡珈向天健学些中原话,她悟性甚高,记性犹强,不过月余,便能和天健简单地对话了;这让天健非常惊讶,胡珈也是得意洋洋,学得更加兴趣盎然,进展也非常快,又过数月,她竟能和天健非常流利的对话,天健赞道:“你若是到了中原或鲜罗国,换上那里服装,说起话来,还真让人看不出你是百胡人!来,奖励一个!”
胡珈高兴地一笑,盯着他问道:“奖励什么?”
天健眼睛眨巴眨巴,突然抱住她笑道:“奖励一个非常甜蜜的吻!”在她脸蛋儿叭地就响亮地亲了一下。
胡珈娇嗔地瞪他一眼,低下头来。
天健嘻嘻一笑,正要接着往下说,一丝非常细微的笛声传来,凝神细听,却又没了,稍停片刻,竟又传来,天健听得帐外风声阵阵,明白那笛声是随风传来。胡珈见他忽然怔住,便问道:“阿健,你怎么了?”
天健摆摆手道:“你听,有人吹笛子。”
胡珈一怔,凝神细听,却什么也没听到,摇摇头道:“没有啊!你是不是听错了?”
天健摇摇头道:“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怎么会听错?”拉着她手便走出来,四下观望,细细寻找那笛声来源。
天健耳中再次捕捉到那细微的笛声,这时发现那笛声竟来自西边的燕山脚下,便朝那边一指道:“你听,从那边山上传来的,笛子吹奏的‘燕山飞雪’!”
胡珈此时也听到风声中隐隐夹杂的笛声,果然是她和天健经常用琵琶弹奏的“燕山飞雪”。笛声裹在初春的风声中间,十分悠扬,更加婉转动听,当即也兴奋起来,笑道:“是谁啊?偷学咱们的曲子!嗯,吹的还不错,要不要去看看?”
天健点点头,当即命女奴们牵出坐骑,抱着胡珈上马,二人一骑,朝燕山脚下驰去。
此时已是初春之季,草原渐渐还青,到处是枯黄的旧草裹着初发的嫩绿草芽,一些不知名的野花也悄悄探出鲜艳的小脑壳来凑趣儿。牧民骑在马上,看管着放牧的牛羊牲畜,自有一番豪壮优美的塞北风情。
天健和胡珈驰到燕山脚下,听得笛声仍在前面半山腰处,便弃马上山。两人将要爬到半山,胡珈已经气喘吁吁地冒出汗珠儿,天健爱怜地拉着她手,轻轻笑道:“累不累?要不要我背着你啊?”
胡珈瞅瞅他,又看看四下无人,嘻嘻笑道:“要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