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孟乾正自一人,在偌大的厅堂里喝着闷茶,心里懊恼不已忽然见这群妓女纷纷走来,各捧酒壶酒杯,围将过来,急忙站起来:“你们怎么不陪我家少爷?出来做什么?”众妓女格格娇笑着,那紫薇斟一杯酒笑道:“小少爷怕你一个人寂寞,让我们姐妹来陪陪你!老爷,来,婢子敬你一杯!”
孟乾急忙闪避,却被几个妓女拉得死死的,不得已张口喝下那杯酒;一杯方才进口,另一杯又递到嘴边。这几个妓女不管三七二十一,倒酒猛灌。不多时,这位醉里乾坤剑,真有些醺然欲醉了,口中喃喃自语:“嗯,这才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那紫薇接着道:“色不迷人人自迷啊!老爷,你看看婢子我,迷人不迷人啊?”说着拉着孟乾右手,往自己胸脯上一放,用力按了按。
孟乾只觉触手一阵饱满绵软,心儿呯呯一跳,一股欲火从丹田中燃起。再看那紫薇,抓住他手又往她胸衣里面伸去,触手滑润粉嫩,弹力极强,欲火更是冲天而起,右手用力将她胸脯猛地一抓,那紫薇皱眉娇呼一声,孟乾眼睛都红了,嘿嘿低笑起来:“小贱人,敢来调戏我?”双手将她抱起,往楼上走去。那群妓女惊愕之中,急忙在后面跟进。一个妓女埋怨道:“紫薇妹妹太不地道,这也抢啊?”另一个妓女嘻嘻笑道:“别急,他喝了紫薇妹妹调的‘神枪散’,咱们姐妹都能跟他玩玩的,非把他钱袋掏空不可……”
那孟乾喝了妓女们调的催情药酒,跟十来个妓女一直疯狂到傍晚,方才停下,只觉疲累不堪,躺在床上沉沉睡去。众妓女看着孟乾扔在桌上的大袋金子,欣喜若狂,顾不得娇躯酸楚,穿上衣服,拿了金袋,出门跟老鸨子报喜。
天健却在隔壁房间,踏踏实实休息一天一夜。次日天明,孟乾一觉醒来,自觉骨软体酥,心中纳闷儿,怎么我会这般疯狂?莫非这些妓女给我吃了什么东西?嗯,我倒没事,可别让这些婊子把那傻小子给毁了,急忙穿好衣服出门,到旁边房间一看,天健正吃早点,方才松了口气问道:“小子,你……你没什么事吧?”
天健此时似乎恢复了点灵气,不再那么傻傻憨憨,嘻嘻笑道:“大师伯,我没事啊,就是旁边房里也不知怎么了,像一群老母猪配种一样,闹腾了一天,嗯,可安静下来了。哦,大师伯,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孟乾心道惭愧,猛一转念,沉下脸来:“阿健,你在骂我?”天健一脸茫然:“没有啊,我没骂你啊?”
孟乾轻轻哼了一声,坐下来沉思起来,心道这些婊子真不要脸,一下子就把我弄来的那么多金子全给拿走了,这可怎么办?只怕要在这里躲好些天呢,没钱怎么能在这里住?难道还要再到王宫去偷一次?瞅瞅天健,想起赵芝仪那句话,要他把天健带成一个天下最**下流之人,想起自己“**”给这么多妓女,虽然畅快,却也有些愤慨,小子,因为你老子近五十年的童子身都给破了!我就带你吧!想罢说道:“阿健,你好好睡一觉,等天黑,我带你去取点零花钱。”天健点点头,伸伸懒腰:“哦,那好,我再睡一觉。”说罢便在床上躺下,呼呼大睡起来。
孟乾心里这个气啊,心道莫非我还受了你师父的摆弄,还得来给你小子当护法保镖,看护着你睡觉?别太得意了,晚上我要你小子好看!转身出了妓院,在城内转悠,看上一户王公大臣之家,前后查看,之后返回,大睡一场。
等到三更半夜,孟乾把天健喊起来,换上深色衣服,往外走去。那老鸨从孟乾手中弄了几十两黄金,自然亲热异常,边招呼边问他们去哪里。天健嘻嘻一笑道:“我们回去再拿点钱来。”
老鸨大喜:“哦,那快点来啊,我让姑娘们等着你们!哎呀,这二位老爷少爷真是天下少有的大善人啊,你们快去快回啊!”一直送出门外。
孟乾带着天健来到白天看中的那家鲜罗王公府阺,看四下无人,一指王府高墙,悄声问道:“小子,能不能过去?”
天健打个哈欠,懒懒地说道:“过不去。”
孟乾冷冷瞅他一眼:“那么高的柱子你都能翻上,这墙会过不去?”
天健摸摸脑袋憨憨地答道:“可这是高墙不是绳柱啊?我真的过不去。”
孟乾轻轻哼了一声,伸手揽着天健腰际,带他跃过院墙,躲过府中查夜家丁,去寻库房。来到一处墙厚高大的独立小院,只见里面几幢房子都是小窗重门,院内十多个家丁手持兵器,打着哈欠,昏昏欲睡,便让天健先躲好,自己闪身进院,将那些兵丁一个个击晕,拖进花丛,再朝天健招手。
天健看看院内再无看守,便大大咧咧地走过去,打量着那房屋问道:“师伯,这是什么地方啊?”
孟乾瞅他一眼,见他眼光灵动,面色不似白天那样憨疾,心中一动:“莫非这小子一直在装傻?”心念转了几转,轻轻答道:“这是鲜罗辅政右大王的王府,这几处房子就是他家的库房,里面存的都是他家的金银宝贝。”说罢上前,将那门上巨锁撬开,推门而入。
天健在后面跟了进来,左右手打量着,只见房内排满木架和箱子,架子上放满古玩字画,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