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乾心道,我怎么遇上你这个疯疯癫癫的师妹?只得点点头道:“好好,你放下匕首,我答应你就是!”
赵芝仪道:“师兄,这可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的,不是我逼供你!”孟乾没好气地连连点头:“是是,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不是你逼的,你快点放下匕首,我这就去就是了!”
赵芝仪左手一指门口:“师兄既然答应我了,那就快去吧”孟乾迟疑一下道:“可是师妹你的伤——”
赵芝仪冷着脸说道:“我的伤要不了命,师兄你快去,我自会疗伤!”
孟乾只得往外走去:“好好,我这就去,师妹你快疗伤!”说罢,气呼呼地走出门,往那妓院走去。
待孟乾一出门,那惊呆的秦成璧和几个弟子都急忙围上来,要扶赵芝仪躺下,再去请郎中,那叶枫也吓得不敢吭声,此时眼泪汪汪的地拉着母亲,不知如何是好。赵芝仪把匕首一挥,随手甩了甩,血迹飞溅,原来是把变戏法专用的可伸缩的匕首,当下抱起叶枫格格一笑道:“哭什么哭,我是吓唬吓唬大师兄的,没事了,你们该干吗干吗去。”转脸朝门外冷冷一笑:“哼!我让你‘万王之王’!我非让你成为天下最为**下流的‘万王之奴’不可!”
再说那孟乾气呼呼地回到妓院藏身之处,看着呼呼大睡的天健,心道他家跟那赵芝仪家到底有什么解不开的恩怨情仇,让这四师妹这么恨他,非要把他培养成个坏蛋?我虽然答应了四师妹,可这事到底应该怎么去做?总不能我带着这阿健去**吧?心思百转,最后想出一法,转身出了妓院,又来到那鲜罗王宫,寻到鲜罗王的宝库,盗出数十斤黄金,心道这些金子够嫖几十家妓院的妓女了吧?又顺手牵羊,盗了几套锦衣绣袍,回到藏身之处,把那黄金拿出来,用内力捏变了形状,让人再看不出原来形状,方才睡下。
次日天明,喊醒天健,给他换上一身锦绣,打扮成个富家少年,带着他转到妓院前门,就往里走。
这孟乾对**也是从未入门,没想到妓院一清早是最为清淡冷落之时,虽然大门未闭,却冷冷清清。进门良久,仍然却未见有人支应,孟乾带着天健走到柜台前一拍桌子,看着里面伏案打盹的龟奴喝道:“王八蛋,有客人到了,还在睡觉!”他只听说妓院中打杂的叫“王八”,却不知不能明叫人家“王八蛋”。
那龟奴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抬头一看,急忙揉揉眼睛陪笑道:“哟,这位大爷您来了?有没相好的姑娘?还是……”孟乾心里火气憋了许久,没好气地打断他道:“少废话,把你这院子里的好姑娘都给我叫出来,让……让……”他看一眼天健,微一迟疑,“让我们家少爷瞧瞧,有没有瞧得上眼的!”说着掏出一锭金子,在手中抛了抛。
那龟奴一见金子,顿时眼睛发光,急忙叫道:“阿娘,有贵客到了——,快请姑娘们来啊——”喊了许久,方才从后堂转出一个瘦骨伶仃、尖嘴猴腮的中年老鸨,瞅瞅那柜台前站着的一老一少,皱皱眉头,瞪一眼龟奴:“大清早的叫你娘的什么丧?不让老娘睡觉了?”那龟奴正要解释,却见孟乾把手中那锭金子抛向老鸨,呯地一声正掷在她额头,登时便打得老鸨痛得惨叫一声,捂着额头叫道:“天杀的狗贼,瞎了眼的夯货,想找死吗?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怎由得你来撒野!”
那龟奴急忙上前,捡起掉在地板上的金子,送到老鸨眼前:“阿娘,阿娘别骂了,看看这个——”
那老鸨一眼看到金锭,顿时瞳孔放大,也不叫痛也不叫骂了,抓在手里,看看孟乾,忍痛陪着笑脸道:“原来真是贵客到了,呵呵呵呵……,方才……呵呵……方才我睡迷糊了,这位大爷,请这边用茶,五九,快上茶来!”
原来那龟奴名唤五九,当下捧出茶来,给二人斟上。那老鸨命人把院中无客的妓女喊出,围在四周,让孟乾挑选。
孟乾喝着茶,连正眼也不睢,慢慢说道:“让我们家小少爷挑挑,看有没瞧得上眼的。”
那些妓女一听,都朝天健围来,个个淫声浪语地挑逗着。这些妓女居然模样都十分美丽,如一个模子做出,个个脸蛋儿美艳,纤腰玉臂,长腿小脚,而胸前一对玉峰**却无一例外的饱满丰挺,格外硕大。
原来这鲜罗国虽然国小,却地处北方极寒之地,人都生的肌肤雪白,而这妓院无一例外的对培养妓女都有一套极其特殊的方法,女孩儿自小被妓院买来,看其姿色,对其胸、腰、手、臂、腿、脚等部位进行特殊养护,数年之后,待其长成,无一不是硕乳纤腰、玉臂长腿婀娜多姿的妖娆身材。
天健怔怔发愣,瞅着不知如何是好。孟乾瞥他一眼,又道:“你们带他进房进吧。”心道你这小子今天艳福齐天啦,有这么多美女侍候着。
老鸨格格一笑,便拍手道:“好好,姑娘们,带这位小少爷进房乐乐。”
那些妓女一听,都围上来,拉着天健往楼上走。进了房,便七手八脚地来扒天健衣服,在他身上乱摸乱挠。
天健一则身上伤势未愈,二则年幼,没见过这等阵仗,吓得抱作一团。那些妓女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