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影出殿,连家也未回,立即带着朝庭拔给的亲兵护卫出城往北一行马不停蹄,赶到召冉城,当即召集众将,询问前线详情。
众将见王影前来,担任征北大帅,统一指挥全军,虽然敬佩老丞相为人处事,但老丞相可是文官出身,从来没领过兵打过仗啊,俱心存狐疑。
王影看出大家心事,并不在意,他根据敌我情况,将全军重新调配,四十七万大军重新划为四个集团,分别为东线九万兵力,由李春为主将,负责指挥;中线十三万,以郑千为主将负责指挥;西线十一万,暂由忠武将军尤奇盛指挥,本来王影是想让叶大成指挥西线的,可叶大成仍然在东南剿匪,不能等他了;这三十三万大军一定要拼死挡住敌军,并在可能情况下,作一次反击,因为他虽然没打过仗,但他相信最好的防守就是攻击!
而他自己则率余下的十四万大军,准备反攻昌杰中军王庭!并再次严令各将,绝不能玩忽职守,让百胡军过这鼎京城最后一道防线一步。否则,他王影将不悋军法,定会严惩贪生怕死之辈!
布置完毕,王影再问众将还有什么疑问。众将仔细想想,王影此次布置虽然没有天山那样的奇谋妙计,但还不失稳妥,一战下来,定能挡住百胡攻击,甚至能把百胡打退,当下都点头表示赞同。
王影见众将皆无异议,又定下反攻时间,最后叮嘱道:“此次大战关系我大埜生死存亡,希望众位将军奋勇杀敌,为皇上分忧,为祖宗争光!”说罢便命众将各回本部,准备即将到来的生死决战。
叶大成到了杏华县杏花山清剿大营,接管了统领之职,命部下拿来杏花山地图,细细观看。他跟陶谦在北征时打过交道,知道此人乃是跟随天山十多年的第一猛将,在上次北征最紧要关头击伤百胡王昌杰,为全军获胜赢得关键,想来此次叛乱必是因为不满朝庭对天山的处置。此人不是寻常起事的百姓可比,他虽然没多少兵力,可占据地利人合,又是身经百战的战将,此次与他交手,若稍有不慎,只怕要败在他手。当下思虑万千,方调兵遣将,进山清剿。
先锋不久来报,与陶谦匪部已经接战,对方抵抗一阵后,退据杏花山主峰杏神岭。叶大成随即传令全军压上,将杏神岭团团围住,务必不使走漏一人,自己随即前往,站在岭下,朝岭上观察。
杏神岭乃杏花山主峰,山势陡峭,十分险峻,正是一夫当关,百夫莫入之地。叶大成暗自叹气,心道北方百胡再次侵入,王相要我速战速决,这伙贼人看来是想拖延下来,迫我退兵。陶谦占据天时地利人和,我军只有优势兵力,那么此战怎么才能速战速决呢?要是天帅打这一仗,会怎么打呢?想起天山,叶大成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对!天帅,这陶谦与天帅情同骨肉,我就不信他不顾忌天帅的安危!好了,只要你陶谦还有一点天良,这一仗就好打了!当下命令下属围而不攻,朝山上喊话,就说叶大成要找陶谦单独谈判。
不多时只听山上有人喊话:“哦,原来是叶大成叶将军来了,我说呢,要是别人也没这两下子!叶大成,我就是陶谦,你有什么话就尽管说吧!”
叶大成朝山上走去,只听有人喝道:“站住,再走就放箭了!”叶大成哈哈大笑,毫不在意,一步不停地往上走。陶谦喝道:“不许放箭!”见叶大成走上来,他细细观察,并无官兵随后,便也把佩剑还鞘,往山下走来。
两人相距十来步,各自停下,目光炯炯地盯着对方。叶大成拱手一礼,叹息一声:“陶谦兄弟,你怎么走到这一步?要知道你可是朝庭的四品忠武将军啊!你可知道你这么做会给天山大哥带来什么?”
陶谦冷笑一声:“叶大成,你少拿我大哥来说事!不说别的,就说上次离宫事件,那叶悠然怎么对我大哥的,你最清楚!至于我怎么走到这一步,哼,还不是你那个好皇帝给逼的!他把牛罡放出来,到各地选取美女,把我未婚妻给抢走了!你说,这样的皇上,这样的阄狗,我反他有什么错?!”
“什么?牛罡放出来了?还抢了你的未婚妻?”叶大成大吃一惊,不敢相信地盯住陶谦。
陶谦冷笑道:“你都来打我了,还不知道这些事?”
叶大成道:“不,陶兄,你误会了,我来这里之前本来是要到北征前线的,这次百胡数十万大军再次侵入,但抵御外患,咱们自己家里还要闹事,那还能打胜仗吗?所以陶兄,我希望你放弃抵抗投降,我叶大成保证你和你的家人不会受到任何伤害,然后我还要借重陶兄,请你和我一块北征,咱们还作兄弟,并肩去打胡寇!怎么样,陶兄?”陶谦见他说的恳切,有些动心,可一眼看到山下官兵,却又把心一紧,哈哈大笑起来:“叶兄,既然你把话说到这个地步,我陶谦也不是不知好歹的莽夫!可是叶兄,我相信你,可我不相信叶悠然!他能把牛罡这样的人再放出来帮他做坏事,他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保证我和家人的安全?呵呵,他一道皇命圣旨下来,你叶大成能扛得住?算了,叶兄,你要么退兵,咱们兄弟情义还在;要么今天你就攻山,咱们从此恩断义绝!”
叶大成失望地看着陶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