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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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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军令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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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山摆摆手,轻轻说道:“暂时不用,他们不闹事,咱们不能先乱了自家阵营三关六镇的兵马,虽然打了败仗,其中不少是我的老部下,这些不用多费心,只要把他们的士气提振起来便成;倒是皇上派来的禁卫八营,将骄兵堕,方才你也见到了,那个叶大成被我派作先锋,他内心不服,可又不敢明说,不过他以前也是久经战阵的宿将,为人还算耿直,不用太担心;咱们带领大军在外,朝庭正常的监察奏报倒也不惧,我只怕那几个监军,什么都不懂,会在关键时帮倒忙,先前在南方就是他们掣肘,才让我军大败,不然不至于败得那么惨!这回么,嗯,贤弟你让几个兄弟把他们监视起来;再带几个人去各营申明军纪,凡驻守之际,出入军营之人,要禀报帅府,大元帅府必须知悉其往来之情;如果有私自出入的,可以立即抓捕,如遇反抗,格杀勿论!”想了一想又道:“那一万多骑兵,是我军这次会战的核心力量,明天操练一下,你再带弟兄们去给他们作示范,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把他们的士气、胆气和杀气给我逼出来!颜世昌他们几个骑射极好,就让他们待在那里。”

    陶谦领命而去,天山又思索一阵方睡下。

    陶谦带着几个兄弟,来到骑兵营地,正要进门,迎面驰来一人,马上那人远远地便招呼道:“陶将军,一向可好?”

    陶谦定睛一看,却是那监军牛传林,他素来不喜与这般人打交道,便装作没听见,跳下马来,径直往营内走去。那牛传林策马驰来,滚鞍下马,追上去故做亲热地拉着陶谦胳膊肘儿笑道:“哎呀,陶老弟,怎么了不高兴吗?莫非挨了大帅训斥?”

    陶谦瞅他一眼,轻轻撇开他手,轻轻说道:“嗯,牛公公真是神机妙算啊!方才,我是被大帅训了一通。嗯?莫非你是专门来看我笑话的?”

    牛传林急忙解释道:“哎呀,哪能呢?我想跟陶老弟亲热还来不及呢,哪能看你笑话呢?陶老弟,大帅他——为什么训你啊?”陶谦故作神秘地说道:“是这样,大帅交办一件秘差,我没办好,大帅就发火了,把我训斥一顿。”牛传林一听秘差,顿时来了兴趣,追问道:“哦,是这样啊。陶老弟,是什么秘差啊?”

    陶谦摇摇头没回答。牛传林急道:“喂,陶老弟,下边呢?下边怎么回事?”陶谦瞅瞅他,仍自摇头,轻轻说道:“下边?下边是秘密,不能说的!”

    牛传林微微笑道:“陶老弟,你看你看,我是皇上钦派的监军,这军中有什么秘密还不能告诉我啊?陶老弟,快说说下边的事!”

    陶谦上下打量他一阵,嘻嘻笑道:“下边的事?下边……下边早就没有了啊,还说什么?”说罢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迈开大步朝营内走去。后边几个兄弟听陶谦戏弄牛传林,都忍俊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牛传林脸色顿时紫涨如牛肝一般,又羞又恨地看着陶谦背影,呆呆怔住。

    两天时间一晃而过,天山到各营察看诸军准备情况。到了开拔时辰,叶大成率部出发,天山又叮嘱几句;再去诸军大营,观看众军集结。

    叶大成走后,众军集结完毕,天山见时辰已到,下令出发。大军在暗夜中,人衔枚马勒口,如滚滚洪水般北流而去。突然一阵刺耳的战马嘶鸣传来,夹杂着嘈杂的战马鸾铃声。

    天山怒目注视,只见一人策马匆匆忙忙赶来。陶谦不待天山示意,带着几个人冲上前,拦住那匹战马,探身抓住马上之人狠狠掼在地下。那人痛叫一声,翻滚挣扎着骂道:“混蛋!你们找死啊!”

    原来是叶悠然派到禁卫军八营的一个监军牛传林。他们八个监军此次随军出征,临走前牛罡一一面见,亲口嘱咐,要把皇上的军队牢牢抓在皇上手中,这些人有了皇上、牛罡做靠山,来到军中,俨然成了各营中的太上将军,并不遵行军令,各军主将也没敢怎么管束,没想到今天撞到天山手里。

    天山策马而至,看一眼地下挣扎呼叫的牛传林,冷冷喝道:“砍了!首级传示众军。”

    那人大惊,这才看到天山,急忙跪下求饶:“大将军大将军,我是皇上派来的龙卫营监军牛传林,我叔叔是牛罡!大将军你不能杀我……不能杀我……”

    陶谦厉声喝道:“大帅早有军令,全军将士人各衔枚,马要勒口摘铃,申明再三,违令者斩!”随即又冷笑着调侃道:“你倒两者俱违,够砍两次脑袋了,便宜你了,你赚了一个脑袋瓜!”

    那牛传林叫道:“不不,大将军,下官身负皇命,只有皇上才能杀我,你……你……你不能……你没……没……没这权利……”

    “我没这权利?!”天山冷笑一声,眼中寒光闪烁,把肋下佩剑掷向陶谦:“他既然身负皇命,还说只有皇上才能杀他,那好,给他这个面子,这是皇上御赐的尚方宝剑!”

    陶谦接过来,答应一声是,抽出宝剑。那牛传林惊叫一声:“大将军……大将军饶命啊——,奴才不敢啦……啊!”寒光一闪,人头已经落地,一腔黑血喷洒出来,看得众人心头一寒。后面跟来的几个监军宦官,吓得更是闭上眼睛不敢观看。

    陶谦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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