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健更是惊慌,转头便往回游忽听前面传来一声娇脆的怒喝,抬眼便看到前面山涧中间,一块房子大小的巨石上,一名绿衣少女青纱蒙面,执剑而立。此时他也不管那少女是否能救得了自己,拼命往那巨石游去。
那头猛虎游得更快,眼看就要追上,只见巨石上那少女站在石边,伸出手来:“快、快上来!”
此时就是有根救命稻草,天健也要抓住,何况是只救援之手,当下用力朝上跃起,伸身拉住那少女右手;那少女虽然年纪不大,力气可比天健大得许多,天健只觉一股大力传来,身子腾空而起,落下时竟扑在那少女怀中。天健只觉身子所触,娇软香润,不觉失声赞道:“好香哦!”看那少女青纱蒙面,顿时忘了后面有猛虎相追,好奇心大起,伸手便扯下来:“这么热的天,干吗蒙着脸?”
那少女脸色一寒,用力将他推开,挥剑便朝天健胸口刺来。天健被她推的趔趔趄趄,扑通坐倒,那剑嗖地一声从他头顶挥过,吓得他闭上眼睛大叫一声:“母老虎……”
那少女玉靥绯红,随即沉下脸来,恶狠狠地瞪他一眼,撤回长剑,右脚一顿,飞跃起来,长剑再次朝他头顶击刺。
天健吓得脸色煞白,几乎要屎尿齐流,正要开口大骂,只听身后一声惨嚎,自己后半身顿时被一团热流覆盖,心念顿时一转:“她不是要杀我,是杀老虎……”,急忙朝前扑倒,转身看时,却见那头猛虎虽然已经爬上巨石,已被那少女几剑将双眼刺瞎,虎头上尽是虎血,喷洒得到处都是;天健吃惊地看着,那少女娇喝一声,长剑挥过,将猛虎脑袋斩下小半,抬脚将猛虎踹倒山涧中,虎血把涧水染红。
那猛虎凄厉地惨嚎着,在涧水垂死挣扎着,眼见是活不成了,顺着水流慢慢往下游飘流。
天健心道:“这女人好厉害!”见那少女转过身来,怒目而视,手中长剑直指着他,心头不觉发慌:“你……你……你别……别过来……”突然想到自己光着身子,急忙把双手捂住自己下身躲闪着,情急之下突然蹦出一句:“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那少女本来大怒,这时看这光着身子的小屁孩儿冒出这么一句,再也忍俊不禁,扑哧笑出声来,眉眼弯弯,玉靥如画,两颊顿时显出两个深深的酒窝儿。她细细一打量,只见这浑身水渍的小屁孩儿,头上扎着两个抓髻,刘海齐眉,后发披肩,一双大眼睛如两眼深泉,清亮明净;颈上一条红绒线,系着一块黑黝黝、鸽卵大小的石头,挂在胸前,似乎还刻有字迹;玉藕般的粉嫩手腕脚腕上各戴一个镶满珠玉的金镯,明显是富贵人家的子弟;看到他把自己面纱捂在小**上,那面纱已经被他擦拭得一沓糊涂,不由得脸蛋儿涨得通红,怒上心头,沉下脸来骂道:“小屁孩儿,你懂什么非礼勿视?!我……我……我割掉你……割掉你……小**,叫你……叫你变成个女娃儿!”自己也觉得好笑,只是极力忍着,慢慢逼上前来,剑尖直指天健下体,似乎当真要割掉他小**。
天健心慌意乱之中,突然转身跳进山涧,朝岸边游去。那少女冷笑一声,轻轻娇喝:“你能跑出我的手掌心?”
天健拼命游回上岸,急急忙忙穿上衣服,一抬头却见那少女倒提长剑,就站在身旁,大吃一惊:“你……你……你怎么……怎么来的?你……你想干什么?你……你是不是……是不是狐狸精?”
那少女一双黑亮明艳的大眼睛,闪动着寒光盯着他,阴沉着精致娇美的鹅蛋儿脸,冷冷说道:“你才狐狸精哪!我要杀了你!”
天健听她这么一说,倒不害怕了,歪着头瞅瞅她,眼眉一扬,小嘴一撇,哼了一声:“你这女人好不讲理,你……你偷看我……偷看我的身子,占了大便宜,反倒要杀我?”
那少女一听,气不打一处来,怒道:“小屁孩儿,我……我什么时候偷看你了?你信口雌黄,以为我真不敢杀你?”长剑一抖,在天健身上哧地一声,就划了一下。
天健眼睛一花,才觉得不妙,就觉下身一凉,裤带被那少女划断,裤子掉了下去,急忙提起,开口便骂:“母老虎……母老虎……你……你……哪来的母老虎……”
那少女看他狼狈不堪,格格大笑,长剑连连挥动,把天健衣服划得稀烂,却连他一丝皮肤也未划破,她虽年少,但这手剑法可也当真高明。眼见再过一会,自己又要一丝不挂,天健急忙蹲下,缩成一团儿。那少女更笑的得意忘形,弯腰低头问道:“小屁孩儿,还敢骂我吗?再骂我就……我就……就把你……把你……把你小**割掉!”
话音尚未落地,天健突然抬起头来,双手一扬,撒出沙土,那少女被披头盖脸撒来的沙土迷了眼睛;天健随即扑上,抱住这少女朝她提剑的右手就咬了一口;那少女娇呼一声,长剑掉落,被天健扑倒。
天健按着这少女,披头盖脸地挥拳便打,边打边骂:“我叫你杀我!叫你杀我!你杀啊!杀啊!你个母老虎,我今儿当回武松,专打母老虎!”
这少女措不及防,被天健接连打了几拳,但她毕竟比天健大着好几岁,武功更要高过天健,定定心神,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