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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巾盗在手执雷神斧,素有西北雷神之称的河东军先锋营指挥马雷率领下,冲破黄泽关守军的封锁,直逼黄泽城下
黄泽城因关而建,因为前有黄泽关,所以城墙修建的并不坚厚。只要突破了关防,城防便没有多少防御力了。蓝巾盗在马雷的指挥下,很快攻上城头,与黄泽城的守军厮杀在一块。
临漳乡军都指挥潘美,如今已经被黄泽关众将推为黄泽关权知兵马都指挥,带领着所有的黄泽关守军,与蓝巾盗做着殊死搏斗。
蓝巾盗大当家独孤玉衡和河东军左军先锋营指挥马雷,两人站在城下,观看蓝巾盗架着十几道悬梯,向黄泽城上源源不断的冲去。
由于事起仓促,加上黄泽城压根就没多少守城器具,蓝巾盗轻而易举的就攻克了城头。
黄泽城方圆不过数里,属于山关城模式,城内有常住民两千多户。三四条土石街道杂乱交错,城内的百姓,家家紧闭门户,战战兢兢的听着城头的厮杀。有胆大的,已经拖家带口,开始向西门涌去,打算逃往三河口镇或者乡下。
胆小的只能全家人藏于地窖或者聚在不起眼的角落,期望能够躲过蓝巾盗带来的劫难。
城内官署衙门里的大小官吏,早在蓝巾盗攻打关城的时候,就带着家小财物,从东门逃跑了。
蓝巾盗在这一带的匪名非常大,但自黄泽关以东,包括黄泽城在内,此前并未遭到过蓝巾盗的洗劫,因此城中的百姓对于传言始终是将信将疑。
当然也有知道内情的,便知道根本靠不住官军,上任的守将黄鸣,就是靠每年向蓝巾盗送去钱粮,才得以保住城关的安全。如今蓝巾盗打了过来,怕是那些大小的官老爷们,早就提前跑了。这些熟知内情的人,便提前藏好了家私钱粮,自己却也从东门,逃到三河口去避难。
令所有人诧异的是,黄泽城的守军抵抗的居然十分激烈,蓝巾盗一时间虽然占了上风,但要想突破黄泽城守军的封锁,进入黄泽城中,似乎也不是那么容易。
马雷能够用雷神斧劈开厚重的黄泽关关门,却并没有出手去劈开黄泽城的城门。虽然这道城门要比关门差太多。
战斗从午后开始打,一直持续到下午,双方始终处在胶着之状。
蓝巾盗毕竟是盗匪,本身在攻打朝廷关隘时就隐隐有点心怯,虽然及时被蓝巾盗的头领们适机的再次鼓动起了战斗的积极性和热情,但在和黄泽关守军的正面厮杀中所遭受的猛烈反击中损失惨重,让蓝巾盗们触目惊心。
到处都能听到受伤盗匪和黄泽关守军受伤军卒的哀嚎声,黄泽关守军的将士,如今也根本没有时间去收割蓝巾盗的首级当做军功,而蓝巾盗也是全力以赴,势要攻破黄泽关,占住这处关隘,以备用做攻打三河口的根据地。
黄昏时,潘美见三河口方向迟迟不见援兵到来,而蓝巾盗的攻击一拨猛过一拨,情知大势已去,黄泽关已经守不住,于是果断的下令退兵,向二十多里外的三河口退去。
到这时候,方显出潘美的才干来。
一队队的黄泽关守军虽败不乱的退向三河口,每一队败退的守军都有一名队正统领,丝毫不见败退的散乱。
那些受伤却不死的守军,也被未受伤的士卒抬着,迅速的撤离了黄泽关。
潘美派了一名心腹营指挥使在前面打着大旗撤退,自己却留在后路压阵,这一举动,令原本士气低落的黄泽关守军鼓起不少士气。
直至最后一队军卒成功退走,潘美才非常不甘心的扭头看一眼黄泽关和蓝巾盗,然后打马跟上了撤退的队伍。
蓝巾盗根本就没有人追击。攻破黄泽关后,便充分显露出他们盗匪的本性,他们如今已经陷入大肆搜刮黄泽城财货的狂潮中。
无论各路头目如何约束,无论那名来自河东军的先锋营指挥使马雷如何咆哮喝止,甚至抡斧砍飞了两名蓝巾盗,都无法遏制这股邪风。
更有甚者,蓝巾盗此次攻打黄泽关城损失惨重,竟然把气撒到了黄泽关城内百姓的头上,不断闯入民房,强抢百姓财物,肆意杀戮城中百姓。
黄泽关城瞬间成了人间炼狱,修罗血场!
独孤玉衡长叹一声,对被气的跳脚大骂,准备抡斧砍杀蓝巾盗的马雷道:“马指挥,我手下这些儿郎,从未吃过这么大亏。如今已经拿下黄泽关,就让他们发泄一下吧。晚间还需他们用力,攻打三河口城,那里才是咱们这次的目的地。”
马雷此人,身高九尺开外,身材雄壮魁梧若熊,浑身爆炸性的肌肉虬结盘绕,丈二长的精铁斧柄上,一尺开阔的斧头闪着寒光。看他年岁,顶多不过二十上下,但实际年龄其实只有十六。
他怒瞪独孤玉衡半晌,见独孤玉衡一脸漠然,知道不可能劝得动,重重把斧柄在地上一顿,冷声道:“独孤大当家,别怪本指挥没有提醒你。你这样做只会绝了后路。好自为之吧,我要去三河口了。”
说着,马雷也不等独孤玉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