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树下,花容墨笙走路与以往的样子并没有任何的差异
走了些路,苏流年跟在他的身边,担心他走得累了,便拉着他在一排长竹椅上坐下小憩。
初秋的风倒是凉快得很,特别是坐在桃树下,没有接触到阳光,更显得阴凉了几分。
香气很是浓郁,呼吸之间,肺腑皆是一片香意,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苏流年觉得自己的身上也都沾染上了桃花的芬芳。
只是比不上花容墨笙天生就散发出来的桃花味道芑。
听闻他的祖先皆是男子,用法术造下一代的时候,取的便是桃花,但是这么一代代传下来,也就花容墨笙的身上沾染有这样的味道。
苏流年想想自己来到这里也有一年多的时间,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仿佛已经过去了好些年头,竟然衍生出一种沧桑感猬。
这一年多些的时日,她经历了太多的事情,甚至是把自己给嫁了出去!
终身大事,却如儿戏。
花容墨笙伸手抓住了一枝斜斜伸展过来的花枝条,那一枝条上开满了娇艳的花朵,选了其中开得最为好看的一朵,松开手中的枝条,而后将那朵桃花别在了苏流年的发上。
“何事让你这么一副表情?”
苏流年摇头,而后她问,“你这身子是不是再休养休养就能好?”
花容墨笙只是一直盯着她发上的那一朵桃花看着,只觉得因这一朵花,更添了一种朝气。
久久之后,当苏流年以为对方不会回答的时候,花容墨笙才反问,“可是本王这伤好了,你就要离开了?”
这几日,她的踌躇,他自是看在眼里。
可惜太天真了,有他花容墨笙在,只要他一日不肯放手,就以为能逃得了?
一个燕瑾,一个花容丹倾?
他倒不觉得他们两人可以将她从他的身边带走!
原来他已经看出来了!
不过此时苏流年打算来个死不认帐!
于是摇头,“这回你猜错了!只是觉得成天这么鞍前马后地跟在你的身边,着实累啊!”
“倒是辛苦爱妃了!”
虽然清楚苏流年不过是在瞎扯,花容墨笙也不打算拆穿她的话,伸手将她往怀里一带,笑问,“这些日子本王的一切都是你在料理,如此辛苦,本王是该好好赏赐你一番,许久未碰,爱妃这身子该也想念本王了!”
说罢带着轻笑,他轻啃上了苏流年敏.感的耳垂。
轰——
只那么轻轻一啃,苏流年犹如五雷轰顶,霎时小脸一阵通.红。
她想推开,奈何双手始终没有抬起。
花容墨笙见她的身子已经是如此敏.感,甚至伸出舌头轻轻舔.弄,将她小巧的耳垂含在口中一阵吮.吸,苏流年坐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一来怕碰到他的伤,二来怕一个轻微的动作,触发到他的欲.望。
于是就这么在他的怀中僵直着身子。
花容墨笙见她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低低一笑,松开了她的耳垂,眼里一片轻柔。
“年年,我们有多久不曾做过了?”
“可是你说过会有一段时日”
未等她说完,花容墨笙已经打断了她未说完的话,“但本王也说过那一段时日的长短由本王来定!就今日吧!”
他想念她身子的味道,虽然有伤在身,但只要她配合着,还是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她就知道,什么事情都是他说了算!
想到他身.上的伤势,苏流年摇头,“你伤势未好,万一伤口裂开了!”
那一双潋滟藏着笑意的水眸,此时风.情万千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忽而笑得如这一树树盛放的桃花,比之更为绚烂!
“如果本王没有受伤,年年可就愿意了?”
说着,花容墨笙朝她靠近了些距离,低头埋在她的颈.子处,轻轻舔.弄,而后低声说道,“只要你肯好好配合,本王这伤口就不会裂开,当然本王也喜欢你又抓又咬的模样,那真是本王所见过的最野的猫儿了!”
这身子本就敏.感,此时怎禁得起他的挑.逗,只能抑制不住地抬头口中轻轻溢出低柔的呻.吟。
她知道自己的身子在花容墨笙的挑.逗下,总是如一.滩.春.水一般。
只是这么亲吻了一会,花容墨笙便将她松开,挂着浅笑,他道,“有些冷了,我们回房!”
一种失落在她的心中散泛开来,几乎将她淹没。
刚刚明明还沉浸在情.欲之中,却在突然之间让他松了开来,对于心中的失落,还有这身.子强烈的反抗,让苏流年想要忽视都难。
之前还眉眼如丝,但花容墨笙的松开,还是让苏流年的理智清醒了许多。
自嘲一笑,有些悻悻地起身,却还是主动地扶上了花容墨笙的手臂。
※※※※※※※※※※※※※※※※※※※※我是霰雾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