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流年被他突然间的动作吓了一跳,立即将目光移回花容墨笙的身上,她也就瞥了一眼花容丹倾离去的背影罢!.
“你太大惊小怪了!”苏流年撇唇
“若不是你对本王三心二意,本王会如此?”
他轻咳了一声,双眼一闭继续趴下。
过两日后背的伤长得好些,就可以躺着睡了芑。
每一次与她同躺在一张床上,他都是这么趴着,佳人就在身旁,却是连揽她入怀的举止都做不了。
“你”
见他刚咳了一声,就想到几日前他咳到出血,苏流年当真没胆子再说些什么,只得撇唇猬。
“行了行了,都是我的错还不成吗?你别生气了!我去我去看看药煎好了没!”
说着将手中的书籍放下,便想要起身,只是花容墨笙并不愿意松手。
“这事情用不着你亲自去!”说着朝外问道,“青凤,本王的药可煎好了?”
他不想给她任何可以与花容丹倾相处的机会!
就如这几日,他自是清楚燕瑾想方设法地想要接近她,只不过有他在,其余的男人,休想沾.染于她!
“属下去看看!”
外头传来青凤的声音,而后是他的脚步声渐去渐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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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瑾这几日,心中万分卑屈。
好不容易见着苏流年,奈何一天到晚有时候一面也见不上。
他虽然想杀进赏桃阁要人,但是花容墨笙替苏流年受了那一剑让他有所顾忌。
那一剑伤及心肺,不可动怒,否则随即都有再次裂.开的可能,只要咳得严重些,便会吐血。
此时苏流年必定是不会跟她走的。
只是他一边想着法子去接近苏流年,一边还得防着花容宁澜对他的***.扰。
那死.变.态已经是越来越变本加厉了!
不只如此光明正大地抱他,甚至还亲了他!
想到自己被个男人给亲了,燕瑾恨不得抛开自己的身份,再抛开花容宁澜的身份,亲手手刃了他全家!
竟然敢对他毛手毛脚的,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就连住在这迎月楼里,也让觉得甚是憋屈,经常性的在没有任何预兆下,花容宁澜就会来敲他的房门。
例如此时!
“阿瑾,开门可好?阿瑾,我知道你就在里面的!”
关于房门想方设法就想带着苏流年远走高飞的燕瑾,此时烦躁地一抓起桌子上的杯子便朝着房门扔了过去。
砰然一声,杯子在撞击到房门发生出声音,紧接着是落地碎成一片的声音。
外头的花容宁澜面对这样的情况早已是司空见惯了,哪一次他敲燕瑾的门里面是没有声音的?
于是,再接再厉!
“阿瑾,开门,我想见你!阿瑾”
那一瞬间,房门被打开,燕瑾冷着脸朝他看去,只不过此时却是一剑横在了花容宁澜的脖子上。
“死变态,信不信老子一剑砍了你的脑袋!”
燕瑾气极,真没见过这么粘人,如此变态的男人,当真比画珧还要令人生厌数百倍!
花容宁澜看着横在脖子上散发着寒气的长剑,心里却是没有半分的惧意,只是眼里一片委屈,他撩起袖子,露出手臂上好几处剑伤。
“阿瑾,伤口疼,你给我吹吹可好?”
虽然每日都换药,但是他就怕疼,最近几次的伤都是燕瑾给他的,然而每一回他也只有忍住,丝毫不敢大呼小叫,就怕对燕瑾不利。
甚至于花容丹倾询问他这一身伤如何得来的,他甚至扯出了被树枝划伤的。
敢问,树枝能滑出这么深这么整齐的伤口吗?
燕瑾几乎崩溃,怒得举起剑想要一剑刺入他的心口,最后在长剑就要靠近他心口位置的时候,还是停了下来,并且将手中的长剑往地上一扔。
燕瑾气急败坏地怒道:“死.变.态,今日之后,胆敢再来见老子,见一次,老子抽你一次!你大爷的!”
说完,燕瑾愤怒地甩袖走人。
花容宁澜见此便追了上去,“你去哪儿?不给吹就算了,你别走可好?”
燕瑾大步离开,整张漂亮的脸带着冷意,“老子还不住你这里了!煞气!”
一住到这别院来,他就没一日有好日子过,苏流年见不上,还得成天给这死.变.态追着跑。
眼看就要得不尝失了,花容宁澜立即下定了决心,一下子冲到他的面前拦住他的去路。
“大不了,我不追着你跑就是了!往后也不去敲你门如何?”
只要他肯留下,让他睡地板,他都愿意了!
“滚——”
一拳过去,花容宁澜倒了下去,而燕瑾也想出了一个可以见着苏流年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