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花容墨笙抬手拍了下她的脑袋,声音带着几分冷意,笑容却如初,“年年,今日本王该与你算帐了!”.
算帐?!
他们俩之间有什么帐好算的?
苏流年不解,隐约又带了些不安,花容墨笙算的帐,怕都是些不好算的
“昨日十一与你在竹笙楼前拉拉扯扯?可有这么回事?芑”
成亲的第一日,就想与他玩红杏出墙,想给他绿帽子带。
这口气,他可是不会轻易咽下。
拉拉扯扯猬.
果然呀,那八名女子站得离她不远,又是花容墨笙派来说好听是来保护她的,实则是来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十一王爷确实有来找我,但还扯不上是拉拉扯扯!如今我是他的七皇嫂,所谓长嫂如母,他来拜访下他的嫂子也是应该!”
苏流年还是不想将花容丹倾牵扯进来,那个男人比花月美好,他说过,会等她
可惜了,不能把自己最美好的一切给他,想起这,苏流年还是觉得万分惋惜。
“好好记着,别与十一走得太近!”
他与他之间还隔着深仇大恨呢!尽管此事无他无关,可他是德妃之子。
“十一王爷人挺好的。倒是你”
苏流年哀.怨地伸出了双手放在他的面前,“你瞧瞧,我这手洗得都粗了,而且你看看皮肤都皱了。”
花容墨笙握上了她还滴着水的手,将她的小手包在了掌心里,好一会儿才问,“你懂不懂得三从四德?可需要本王亲自教你?”
在他面前说别的男人好,活得不耐烦了?
苏流年点头,“自然清楚,比你还清楚!”
笑话,她能不懂得三从四德?
“那说来听听!”
既是清楚,还老做出这样的出.格之事。
一抹得意的笑容浮在她甜美的脸上,取代了之前的哀怨。
苏流年并没有缩回手,就这么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心里,带着几分凉意,在这午后特别舒服。
这才看着眼前那一张好看到人神共愤的俊脸,俏皮地道:“三从为:从不让自己受委屈,从不干活,从不认错。不过还有人说另一个三从是:从不温柔,从不体贴,从不讲理!我知道这一方面我还做得不够好,那是因为有一个过于强悍的你!”
果然,如预期地看到了花容墨笙微微一愣,那温润的笑容也僵在了脸上,但却是仅仅地那么一瞬间。
花容墨墨失笑出声,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也就只有她可以说得出口了。
倒是新鲜,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三从。
“那四德呢?你说说,你所谓的四德是什么?”
可以想象出来的,一样是大逆不道的东西。
“所谓四得,那自是说不得,打不得,骂不得,惹不得。不过对象是你,这四德我也没能做好!”
天天说她,被打是常有的事,被骂那自是家常便饭,这个惹么
她觉得花容墨笙比她更不好惹!
果不其然!
还是如此骇人听闻的话。
可是目光却比刚才柔和了许多,花容墨笙空出一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你就贫嘴吧!本王向来脾气特好,今日这笔帐就先与你欠着,往后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单独是十一见面!”
末了,花容墨笙邪魅一笑,风华染上他的眼尾,“本王倒允许你单独见老九!”
只要她有这不怕死的胆子!
单独见花容宁澜?
这恶毒的男人啊!
让她单独见了花容宁澜,那是有去无回啊!
他脾气算好?
那这世界上就没有脾气差的人了。
阴阳怪气,时好时坏,这还好脾气?
那么她苏流年就是这世界脾气最好的人了!
苏流年撇唇,“王爷您真是小瞧了自己呀!”
“是么?”
淡淡地问,花容墨笙抓着她的手用一旁的清水洗净,这才从怀里掏出白色的丝帕替她的手擦了干净,随手将那擦过的丝帕往一堆堆成小山的衣物里扔去。
苏流年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扔!
你令堂的!她真想骂出一句,这擦过的丝帕这么一扔,那不是她来洗,这不是明摆着是在增加她的工作量?
这历史上可有王妃入门三日,就洗了三日的衣裳?
整整三天都在洗啊!
还有没有人比她更悲催的?
“花容墨笙,谁允许你乱扔的?”
“难道让本王重新揣回怀里?”
他一脸无辜地问,笑得如这明媚的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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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好好调教她,让她清楚何为三从与四德。
但是在听了她所说的三从四德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