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花容墨笙确实过份了些,如果不爱,那也没必要如此明显吧!.
新婚之夜,就这么将她扔在这里,不闻不问
也不是难过,只是有些愤怒,苏流年下了床,换了身衣裳,正想出去梳洗一番,开了房门就看到外头围了一群人,都是丫鬟打扮的样子。
有拿汗巾的,有拿水盆的,还有拿衣裳的,一个个下去,数了数竟然有近十名。
莫非芑.
这就是当王妃的好处?
“你们,这是做什么?”
也不知道她们堵在这里多久了猬。
为首的一名清秀的女子朝她行了礼,甜甜一笑。
“王爷吩咐奴婢们在王妃醒来后伺候您梳洗更衣。”
苏流年翻了记白眼,“我不用你们伺候,把东西搁里面即可!”
那些丫鬟乖乖地点头,将东西搁在了里面,便一个个乖巧地退了出来。
为首的那丫鬟又道:“王爷也吩咐了,如果王妃不习惯奴婢们伺候,便让奴婢们在外守着,王妃若有其它的吩咐喊下奴婢们即可!奴婢名为问琴。”
问琴
苏流年微微一愣,带着几分惋惜与可怜朝着那名叫问琴的丫鬟望去。
问书,问棋,这两丫头都是伺候她的,可也因为伺候她这才死的。
这个问琴,她实在不想让她为了自己又死掉了。
“我这里不用人伺候,你告诉王爷,让他不用派人过来伺候我了!”
问琴却是摇头,而后微微地低着头没有去看苏流年,这才低着声音说道:“王爷也说了,如果王妃不肯收了奴婢,那么奴婢便是没有完成任务,到时候就是问书姐姐与问棋姐姐的下场。”
果然,这一回倒还用她们的性命来威胁她了。
本可不顾她们性命的,然而苏流年并非冷血之人,无奈之下只好点头。
“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跟着我吧!可我先说好了,跟着我享不了福,成天还得提心吊胆的,算起来倒是委屈你了!”
人与人之间于她来说,还是平等的,她不将她们当成丫鬟看待。
问琴笑了,“王妃愿意接受奴婢,是奴婢莫大的荣幸,今日之后,奴婢一定全心全力伺候王妃!”
苏流年见她笑得甜美,心里也不再那么沉重,进了屋子梳洗一翻,便走了出来。
见门外只有问琴还有之前一直守的八名白衣女子,她问:“可知王爷上哪儿去了?”
问琴摇头,“此时王爷在哪儿,奴婢还真不知道呢?”
“那昨晚呢?”
苏流年有问,带着几分尴.尬,觉得自己犹如那担心老公出.轨的小妻子。
这样的自己,真让人烦.躁。
问琴还是摇头,“至于昨晚,奴婢也不清楚。”
想了想,问琴又道,“不过一早王爷有去过温玉居,好似好似画珧公子喝了不少的酒。”
苏流年点了点头,“我清楚了,去给我准备早膳吧!”
“奴婢这就去!”
问琴行了礼这才离开。
苏流年瞥了一眼站得笔直带着戒备的八名白衣女子,而后将房门关上,花容墨笙一夜未归,或许他是在画珧那里吧!
不过成亲之后,花容墨笙其实可以不用与她住在一起的,所以他昨夜没有来她的房间,算不上是未归,顶多就是算大婚之夜让她独自一人罢了。
想到自己如此纠结这个问题,苏流年心中大呼不好,会这么计较,那是因为
打住!她怎么可能会喜欢那么一个男人呢?
一个她看不清捉摸不透的男人,这简单就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砸了这么多次,她已经被砸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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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了傍晚还不见花容墨笙的身影,苏流年努力让自己不去在意这些事情,而是走出了竹笙楼,只是一看到身后跟着八名持剑的冷艳美人,苏流年心底就有些发悚。
“美人姐姐们,可否别寸步不离呀?”
苏流年眯着眼笑得如狐狸一般,与她们好言商量。
“属下们这是为了保护王妃的安全!”
“我出去随便走走,你们也跟吗?”
她继续笑,几分温婉的样子。
“寸步不离是属下的职责。”
声音依旧淡漠,却是藏着恭敬。
苏流年欲哭无泪,敛起了笑容,“可你们这么跟着我,我难受清楚了吗?”
连上个茅房也要跟,真是
把她当犯人看待了好不好!
她现在已经不是奴隶了,而是王妃,脖子上那一条锁链早在昨天一大早几被拿了下来。
虽然名义上是花容墨笙的王妃,可私.下还是他的玩.宠。
白衣女子不为所动,见苏流年一副欲哭的样子,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