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跟小维无止境的互损中无疾而终。
那天为了讨好碧蛇姐姐,我带着阿延小维溜回北极天柜山,翻箱倒柜,把碧蛇姐姐一直肖想而我打死不送的火浣布找出来,兴冲冲奔回倚帝山找她谄媚。
她不在宫中,我问了魅仆,她们说主君今夜召她侍寝。
那理所当然,她在兀屠那里。
我出入兀屠寝宫向来自由,没有受到任何阻拦,我在天天跟兀屠双修的大床上找到了碧蛇姐姐。
兀屠和碧蛇姐姐都看见我抱着鲜红跳动的火浣布站在门口。
他微微眯眼扫过门口的我,敛起冷光,没有理睬,垂首意味深长俯视身下香汗淋漓的碧蛇姐姐。
碧蛇姐姐眼底却闪过某种我不理解的得意和……憎恨?
我被她的目光怔愣住,伫在那里一时半会儿脑子没转过来,因此有幸观摩到晋级现场授学。我的功力比碧蛇姐姐果然差得太远,他们摆弄的这个姿势我只在教科书上见过,兀屠看她的眼神比看我时更加黯沉,唔,原来,双修时女人可以叫成这样……让人一片片泛鸡皮疙瘩。
我抱着布琢磨着要是兀屠觉得碧蛇姐姐这个鼎比我这个鼎好,那怎么办呢?
不过,她是碧蛇姐姐也,本来她是他的君妃,可以天天修炼,是我抢了她的修炼伙伴……难怪她不高兴。
我终于找到问题症结所在!
拉着小维喜滋滋返回北极天柜山,让她把火浣布收起来,一夜好眠。
隔日大清晨,我胸有成竹蹦蹦跳跳跑去倚帝山,大老远,在碧蛇姐姐寝宫外面的院子里就瞅着兀屠和她。
兀屠的声音隐约传来:“昨夜你以青鸳相激,便算到小娃儿会来找本君?”
碧蛇姐姐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唇红欲滴:“贱妾不过想提醒主君,她是卫弋,并非青鸳。主君莫忘了,她是九凤的徒弟,带着魔尊的剑气,恐怕与魔尊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贱妾只怕主君继续沉溺下去会误大事,将来魔尊复活,若知您染指过她,只怕到时天子一怒……啊!”
太快太快,我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碧蛇姐姐左手臂已经飞了出去,溅起一片绿血。
我捂住嘴,瞠大惊惶双眼,看着眼前化身血之恶魔的男人,觉得自己几乎从未认识过他!
常言“狙如一现则国有大兵”,魔尊帝炤麾下最勇猛嗜血的一支便是狙如族魔将魔兵,兀屠是狙如族的首领,魔尊手下最为彪勇凶猛的大将,这些事情我以前都知晓,然道听途说,始终不及眼前所见贴切。
好个杀人如麻,好个冷酷无情。
或许我抽气声太大,兀屠缓缓侧首发现了我。
被他那双血眸迫视,我双腿虚软,趔趄着靠到墙上。
但他只是那样轻轻扫过我一眼,便回头对碧蛇姐姐道:“你也说了,她是卫弋,不是青鸳。”
碧蛇姐姐双眸含泪,难以置信地仰望他。
他们说话过于玄妙,我听不太懂,且当时傻冒得厉害,那个很重要的名字依旧左耳进右耳出,不曾在脑子里停留须臾。
我尚不明所以,兀屠却向我招了招手:“小娃儿,过来。”
欺软怕硬的我,不吃眼前亏的我毫不反抗,挪着细步靠近他。
他轻轻抬起我下巴,居高临下地打量,冷漠道:“可有话要问本君?”
我连连摇头。
他又问:“可有话问她?”
我继续摇头,摇了会儿停住,当心翼翼盯着碧蛇姐姐,偷偷而迅速瞄眼兀屠,往碧蛇姐姐那边靠了靠,在她身侧压低声音弱弱道:“姐姐,我把他还给你。”
碧蛇姐姐和兀屠同时看着我。
我吞吞口水,离身后的危险魔物远些,干脆蹲到碧蛇姐姐身边:“那个……我现在的法力,也够用了,何况还有师尊保护,你别生我气,我不跟你抢他。”为表达诚意,我痛下狠心,咬牙道:“我不双修了,自己修炼。”
碧蛇姐姐的表情跟吃了老鼠似地,兀屠什么样子,恕我脑后没长眼睛看不见。
接着,她露出古怪的笑容,捂着断臂,渐渐发出诡异的笑声。
我后襟一紧,再次被兀屠提兔子似地提了起来。
他拧着我脑袋将我硬生生掰过去,盛满怒焰双眸几将我焚毁。
“小娃儿,你有种把刚才的话再说一次!”
我又不是傻子,明知不能还一个劲儿往柱子上撞,立刻噤若寒蝉,以不变应万变。
从没见过他这么生气,简直是七窍生烟,把我望肩上一扛,怒冲冲离去。
当时在上头的我心中万般焦虑,唯恐他把我扔到什么三昧真火油锅炮烙上去大卸八块,正万念俱灰时,小维慌慌张张冲了过来,大老远就亮嗓子直吼:
“师祖回来了,师祖回来了!师叔!师叔,你死定了!”
我花容失色,蹭地直起身子一屁股坐上兀屠肩膀,忙手忙脚把他脸给抱得死死地,盯着小维的方向声音直打颤:
“放,放屁!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