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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夜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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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6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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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私吝啬,豁然抽身而出!

    你娘亲的大白菜!

    胸口浊气堵塞,憋了一腔愤懑的我情难自已,“哇”一声,嘹亮的哭声响彻天际。

    他面色忽黑忽白,目瞪口呆地盯着我。

    我抹着眼泪,哭天抢地,字字血泪:“你这骗子,骗子,你还说要同我双修,呜呜呜呜……你法力明明比我高那么多,为什么还要来抢我那点儿微波可怜的灵力,呜呜呜呜呜……我不会放过你的……呜呜呜呜,你等着,你等着……”

    兀屠的脸色一时格外精彩,五彩变换半天,终究哭笑不得凑着我鼻尖道:“九凤到底是怎么把你变成现在这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的?”

    我扭开头不让他碰,心中已将他划入禁止来往户,抬脚朝他胸口蹬了两下,就要往床下爬。

    他却抓住我的脚踝把我拖了回去,勾着嘴角道:“要传出去,我兀屠欺负个小娃儿,那多难听。”

    我泪濛濛回望他。

    不知何时,他的手掌靠近我腹下丹田,随着一股气息江河奔腾而入,我低头看见自己脐部微微泛出红光,通体舒畅,瞬息之间已经多了五百年的法力。

    然后,没出息的我,擦巴擦巴着眼泪,破涕为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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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主君撑腰的螃蟹三人组在我的带领下愈发无法无天。

    兀屠刚刚闭关结束,大部分时间(超多小说阅读-书农在线书库)仍在泽谷临水坐修。倚帝山诸务照旧是碧蛇姐姐张罗,一切如常,我们过得很习惯。

    他虽从来没向我提及,我也没主动问,不过从他调息引气的样子来看,我猜他以前受过很重很重的伤。

    泽谷昼夜温差极大,而他每日必须在极阴之时,浸泡刺骨冰水中,借助天地阴气,以魔息把体内一股赤红阳脉逼入气海凝住,暂行控制。那脉赤红形若小龙,游走经脉时,他的肌肤会变得透明。说给小维听,她不觉得凶险,后来我偷偷带她看了一次,她全程紧张兮兮掐我胳膊,回来后感叹:“小龙好像随时要从他体内呼啸而出,把他炸得四分五裂……太可怕了。”

    兀屠每次运功完毕,第一件事必然是找我双修。他最喜欢一边紧贴着我刺/送,一边缓慢绵长地呼吸。

    有次双修时我睁开眼,突然发现他在我身旁,血红色的眼泊光芒闪烁,仿佛兵器反射着月光般肃杀。我吓了一跳,以为他伤势发作,急忙撑肘向后没头没脑惊呼:“起来调息,我帮你!”

    那抹血光渐渐黯沉下去,他停止动作,勾着嘴角,笑得邪魅:“原来你也晓得关心本君?”

    “当然。”我诚恳道。说这话时我发誓,绝不是因为稀罕可惜他那身高深法力。心非草木,换第二个天天看他那么凶险地压制体内灼阳之气,也会有同情心的。

    兀屠仔细俯视着我双眸,忽而伸手往我眉毛上盖了盖,我隐约觉得他面上闪过一丝复杂神色,却很快换回平日里浪荡不羁笑容,他在我耳边轻道:

    “你真想帮本君?”

    我点头。

    然后就没了下文。

    这本来是件最普通不过的对话,我却记得特别特别牢。

    14症结所在

    这本来是件最普通不过的对话,我却记得特别特别牢。

    那次以后,我跟他之间的确有些微妙的变化。

    要知道,好不容易能有这样持之以恒修习秘术的机会,我特别勤奋刻苦,渐渐掌握了反哺融会的高深技法。兀屠先前绝计不肯施泄于我,若我闹起来,就用那法子直接渡灵力。可自从这件事情以后,他说他看我实在沉迷此道乐此不疲,屡屡于交合时偷偷引纳他的阳元,觉得无奈又可怜,只好妥协,开始乖乖配合我双修。

    并由此给我取了个颇长也颇拗口的外号:“采阳补阴的淫/娃/儿”。

    兀屠夜夜留我宿于倚帝山,我得空回北极天柜山次数越来越少,阿延和小维便干脆随我宿在倚帝山。这样过了一年多,有天跟小维在泽谷汤池中打滚扑腾时,比我还缺心眼的小维突然开口问道:

    “师叔,我们是不是哪里惹到碧蛇姑姑了?”

    我愣了愣,望天思索片刻,有些茫然道:“你这么说,好像是哦。”

    然后我两人沉默,一左一右抱胸冥思苦想。

    “是不是你又把她最喜欢的三珠花给劈焦了?”

    “哪有,我不劈人好多年!我看,是因为你偷吃了她最喜欢的香雪茶吧?”

    “怎么可能,兀屠给了我好多,我吃不完都存着等师尊回来好‘孝敬’他老人家。”

    “嗯,那会不会是哥哥那木头脸不当心得罪到碧蛇姑姑?”

    经过深思熟虑,我严肃点头:“嗯,有可能。要不我们去问问他?”

    “好啊。”

    结果可想而知,问阿延能问出什么东西么?最终不过我推卸责任给小维,请这个与她哥哥心意相通的能说会道的家伙给个官方解释,再之后,这场讨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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