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傻瓜,女人是凭感觉而不是时间的。要是被强迫,一分钟都觉得漫长无比。要是自己愿意即使没有到……到……总之,就算没有到最后一步,也很满足。不可能每一次恩爱都能尽兴,你明白吗?”
这样还没说多久,她温柔的话在他耳畔又唤起了他的**。
还在她深处的昂扬重新抬头,很快就撑满了她。
“喂,你干什么?我在和你说正经事呢。”她不好意思了。
刚刚被吊在半空中没有满足的欲/望也重新燃烧起来,其实无论是身还是心,都还在渴望着他进一步爱/抚。
“还是干……干……正经事要紧。”他已经又一次律动起来。
这一回不能急着发**,一会儿快,一会儿慢,把阮素玉侍候的恰到好处。
生怕她太快到了巅峰,每次她一要到,他就不给,退出来又让她冷却。
在她身上动作了很久,他才觉得在沙发上还是要点施展不开,地方太小了。
他把她抱起来,自己坐在沙发上,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面对面地颠簸起来。
“别……这样……”阮素玉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却非要这样,是一种不同的感受。
“别……恩……别……这样。、、”阮素玉再次开口求救。
“那你说要怎样?”他坏坏地问。
“我……”
“你爱我吗?”他忽然问。
“不……”她倔强地说。
“说爱我!”他强迫着,不动了。
“不……”她还是倔强着。
“再不说,我把你放在办公桌上去,收拾死你……”
她还是倔着,他就言出必行,站起身真把她抱到了办公桌前。
阮素玉有个习惯,一下班就把办公桌上所有的东西都清掉。此时,她的办公桌上除了一台液晶显示器外空空如也。
他就真的把她放在办公桌上,站在地上狠狠地爱她。
阮素玉和张建设一起看过一个在办公室里面的片子,此时男女主那**的一幕像是过电影一般在她脑海中上映了。
或许每个人都有这样野性的一面吧,她难以控制住自己了,野猫般呜鸣起来。
“说……爱我!”他再次要求。
阮素玉在被他送上**的那一刹,“我爱你!”三个字脱口而出。
她的语言,加上不断痉挛着的私处狠狠地抓着他,让他再一次交付了他的赤诚。
或许是等待太久的原因,阮素玉这次释放持续很久,她畅快的不知所措,甚至流下了激动的泪。
“宝贝儿!宝贝儿!”他唤着,把她搂紧又抱回沙发。
“躺好,穿上衣服,别冷着了。”他可真希望现在是在家里床上,就可以给她裹紧被子,就这样和她搂在一起。
阮素玉身体是舒畅了,积攒多日的**彻底得到了宣泄。
**过后,愧疚抬头,静静地流泪。虽然哭也没有用,她还是忍不住。
“白帆,我们到底还是这样了,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无耻?”她问,一双朦胧的眼在黑暗中看向他,等待他给自己一个可以原谅自己的理由。
“傻瓜,你要是怪就怪我。我很冲动,我真忍不住了。自己别有思想负担,以后我们尽量不独处,行吗?”
白帆轻声说,他不后悔自己和她亲热。只是后悔她的难过,早知道她会难过,却还是做了。
难道对她的爱还没有到达至高无上的境界吗?
爱一个人得怎么样才能无欲无求,只为她着想呢?
“恩!”她答应着,闷闷地去摸索着找自己的衣服。
“要我开灯吗?”他问。
“不要!”她面对不了那样不堪的自己。
阮素玉在有丈夫的情况下还和男人偷情了,真是一个**的女人,她心里狠狠地骂着自己。
她不怪他,这种事情是两厢情愿啊,他没强迫她。
把衣服一件件摸到,白帆也帮她一起找到了散落在地上的**什么的。
她又摸着一件件套上去,从此以后,她要更小心地与他相处。他说的对,到了晚上,是不可以单独在一起了。
“我们说说话?还是睡觉?”白帆问,想让她别再想着愧疚的事了。
“睡觉吧!”她说。
“好,你躺好吧!”他想帮她,却被她轻柔地拒绝了。
他理解她的心思,知道她不想两人再接近了,便也没再坚持,随她的意。
阮素玉在沙发上躺下来,白帆搬了个椅子,脚搁在沙发上背靠着椅子就这样打盹。
良久,阮素玉却根本睡不着,良心煎熬的难受。
“白帆,你睡着了吗?”她问。
“没有!”
“为什么还不睡?”
“睡不着。”
“你说我们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假如当时我没有听张建设的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