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沙哑,听起来却更加蛊惑人心。
他把她整个**全部卷入自己口中,像个吃奶的婴儿一般咂着,品着。
虽然那里并不会有甜美的乳汁,他却比真吃到了还要愉悦。
阮素玉开始呻/吟,像痛苦,又像是非常甜蜜一样。“恩……哼哼……恩……”
白帆欠了欠身,把手探进了她的套裙,**摸在手中和肌肤的触感不同,却另有一种神秘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宝贝儿……宝贝儿……玉……”他低哑地诉说着情话,深情地呼唤她。
他想让她感觉到自己对她滚烫的热情,她果然感觉到了。那火热的大手即使隔着**依然让她觉得烧的慌。
她扭摆着,企图逃避他的亲近,却被他撤出手把她压住。
重新开始亲吻她的胸,她的小腹,一路向下。
他要卷走她所有的理智,既然已经如此,不如让他们彻底地燃烧。
什么婚姻,什么陈瑶,什么张建设,让所有人都离开。
此时他只想和他心爱的女人亲热,做最正常,最密切的事情。要属于彼此,从身到心,完完全全地契合。
他要他们中间再没有一点点空隙,紧紧地贴近,厮磨。
他手在黑暗中摩挲着,找到她侧面拉链的位置,不由分说,把拉链拉开。
亲吻便可以再次畅通无阻地往下,来到她小腹下面一点点。
阮素玉想起了上次羞人而刺激的经历,她怕他再这样,又一次躲。
他知道了她的意思,既然她实在忸怩,那他就亲亲其他的地方。
白帆大手一伸,把她的裙子连同**内/裤一并褪下,大手再次直接覆上她光裸细嫩的腿。
大手爱/抚过后,又用唇来亲近,一点点地吻着,吻着……
阮素玉完全放开了,她受不了了,也拒绝不了了,就那样躺着,迎接着暴风雨般密切的吻。
本来在办公室偷情,是不可以太大胆的吧。白帆却已经完全疯狂了,他除去了自己所有的衣物,全身赤条条地再次压上阮素玉的身。
更坏的是,他把她也脱的一干二净。
他要让他们中间没有一点点多余的东西,这样才能最彻底地属于彼此。
两人的肌肤都已经滚烫,似乎早要烧焦。
“喜欢这样吗?”他粗野着声音问。
“不喜欢!”她知道自己抗拒不了,很生气,所以故意要言不由衷地这样说。
“骗人精!”他低喃一声,再一次啃上她胸前艳红的明珠。
“恩……”她舒服而难受地扭摆,把他对着她花门外的昂扬蹭的更挺拔了几分。
他没说,我要来了,而是声东击西地一边亲吻抚摸她,一边偷偷一用力挺入。
“恩……恩……”她发出一连串销/魂而旖旎的呻/吟,后又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放开嘴唇!”他轻声命令道。
她很奇怪,他怎么在黑暗中也知道她咬嘴唇了呢。这话很有说服力,她听话地放开了,他已经在她滚烫的包围中动作起来。
这次结合又经过了那么久的时间,几个月的互相思念,化作激烈地碰撞。
他们也许是太过于忘情,又生怕这种让人窒息的幸福转瞬即逝,甚至都不敢太用力。
只是很温柔地控制着自己的节奏,生怕倾泻太快。
谁知越是这样细蒸慢煮,阮素玉的反应越大,花径深处的炙热让白帆冲动了,受不了了。
“玉,对不起!我爱你!我……我要……”我要投降了。
还没动作多久,他就急喘着,再也控制不了的加快动作,拼命冲锋。
平静的湖面忽然兴起惊涛骇浪,阮素玉的快感也瞬间飙升,手指狠狠地抓住他的肩背,承接着。
没几下,白帆彻底地交出了自己的所有。
“对不起!”他瘫软在阮素玉身上,无比懊恼地说。
“玉,对不起!我本来是想,让你好好享受的。谁知……我怎么这样呢?是不是我有问题了。”
他有些苦恼,在大学里男生之间总是流传着一种说法。说**中的男人都是可以坚持几十分钟甚至一两个小时不发射的。
而且他以前也不会这么快就缴枪,难道是忍的太久,生病了不成?
“傻!”阮素玉此时脸红心跳着,说话还有些喘。
“太久没做忍不住也是正常,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一定需要那么久的。”
“真的?”一向自信的白帆却有些怀疑自己的性能力了。
男人,谁也不愿意被说不行吧?那还是真正的男人吗?
“当然是真的,有时时间长,有时时间短都是正常的,你别有什么心理负担。你越是激动,就越容易这样。”她虽然不好意思和他说这个,可她更舍不得这个风华正茂的男人怀疑自己啊。
“那你会不会失望?不是听说女人都需要好久的时间才能满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