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身体不由自主地后仰着,脸冲着房屋的天花板,原本是咬着唇的,这会儿再也忍耐不住,大声地叫了起来……
“啊……啊……我……不行了……啊……”
其实这时候,宁舟也快不行了。
他已经完全忘记了要掀去脸上的遮盖物,看看顾梓的模样的这件事,他的脑袋也后仰着,然后腰往上挺着,而且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甚至都不敢动。只是他的体内早已经妥协的一塌糊涂,他只怕一动就要大泄特泄,只怕自己输给这个高叫着的美丽女人。
他知道顾梓一定是忘情的,她的身体舞动的肯定很妖娆,她的神情肯定是欲-死-欲-仙的销-魂……他知道顾梓此时此刻一定美极了,任何一个男人看到她,都会为之倾倒,假如真的有观众,不管男女,都一定会喷出鼻血……
终于,顾梓的双腿猛地夹紧了他的身体,然后她的下面一抽一抽的缩紧,之前还在忘情大叫着的她,现在只在嗓子里发出一点仿佛中枪后,濒临死亡时的声音,微弱而又挣扎,最后终于软倒在宁舟的胸膛上,也在同时,宁舟终于一泄千里……痛快,淋漓!
……宁舟赢了。
两人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好大会儿才缓过来。
顾梓主动把宁舟脸上的枕巾取了下来,发现宁舟清醒着,眼睛乌黑黑的瞪着她,她的脸不由自主地一红,“你感觉怎么样?”
宁舟点点头,“感觉很好。”
“可是你好像不怎么高兴的样子?”
“能看出来吗?可能是因为被蒙住脸太久,脸部的肌肉有点僵硬。”
“真的只是这个原因吗?”
“嗯。”
顾梓噗嗤地笑了出来,“快点去洗澡吧。”
“呃,好吧。”
或许顾梓是希望有个鸳鸯浴的,宁舟从她的眼睛里能看出来,但是宁舟不想。他承认,自己有时候是个很纠结的人,比如刚才,他明明享受了极品的性-爱盛宴,但是在结束的那一刻,他却忽然有种被强/奸的感觉。
男人的自尊就在这么一个念头中,怦然地受到伤害。
他现在有点明白,为什么女上男下这种姿势在夫妻生活中永远只能排第二,就算这种姿势据说比男上女下更具有某些优势,比如女人掌握了主动权后更容易达到**,男女共同达到**的可能性也增多,但男人永远还是喜欢自己做那头耕地的牛……
有句话说得好,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男人就是这样,宁愿累死,也要做那个掌控一切的。
他从浴室里匆匆地冲了下就出来了,然后顾梓又进去,等顾梓再出来的时候,宁舟已经睡着了。
但是等顾梓关灯躺下后,宁舟却又一把将她拉住他的怀里,“小妖精,下次我们什么时候见面,我一定要让你比这次更快乐。”
顾梓羞涩地笑,“你呀,就好像一头喂不饱的狼。”
其实宁舟今天已经很饱了,他只是有点急于向顾梓证明,就算是男在上,女在下,男人依然能带给女人这么疯狂的性-爱体验。
……
宁舟的新闻稿信手掂来,又很有质量,主编总算没有再找他的麻烦。
不过宁舟不像别的小记者那样,出出进进跑得热火朝天,而是像个闲散人员似的,天天约会,留在办公室里的时间少得可怜。
渐渐地,主编也就把他当一小混混。
工资照发,反正他有稿子,不过平时开会上班讲课啥的,主编是不大管他的。他在社里就混成了一个边缘人物。
宁舟不在乎,这些人目光短浅,他却有着更高的乐趣。
其实在元丰做事的时候,他还是赚了些钱的,而且不少。他在短短的时间里给自己累积了不少的资金,毕竟他不是傻瓜,真的会做那种要命不要钱忠心耿耿的前锋,这点恐怕只有谢玫心知肚明,宁舟离开元丰的时候,个人资产至少达到了八位数。
他用这些钱,通过网上买了些基金和股票,一部分交给理财单位钱生钱,只要他利用好这些钱,其实这辈子也就能衣食无忧的过去,根本用不着当个小记者。
但他偏不,生命在于挑战。
生命在于,不断地挑战自己得不到的东西。
他如果再留在元丰两年,相信收入更丰,他之所以这么早离开,就是不想让自己太有钱。太有钱的话就会没有了游戏人生的快感,太有钱的话就没有了斗志和挑战新生活的兴趣。
所以他从没有为自己的选择而后悔过。
特别是在这座城市里,能够与沈冰见面。
大约半个月后,沈冰主动给宁舟打电话,问他到底有没有再跟姜蜜联系?
宁舟道:“见了面说吧。”
于是两人约在宁舟报社不远的餐厅里见面。沈冰还是那么优雅,但她的眼神里显然有焦虑,坐下来点了餐就问:“宁舟,是不是蜜蜜出了什么事儿?这段时间我都联系不到她,我现在很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