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揉揉惺忪的睡眼,问道:“么事儿?”
赵焱焱回答说:“谢谢热情款待,我们业已酒醉饭饱,告辞了!”
张三趔趔趄趄地站起身,说道:“难得赵兄赏脸参加狗崽的婚宴,我不胜荣幸之至。古人云,‘来而不往非礼也。’我提议,众学友到赵兄家认认门如何?”
众人齐声说道:“好啊!”
赵焱焱推辞不过,只得顺从。
刚走出包间,张三忽地拦住众人,说道:“诸位稍等!‘留所长’呼我多时,我去去就回。”
甄友亮问道:“是何刘所长?”
“我出个对子,你若猜得出谜底,就知道答案了。”张三呶呶嘴,说道,“上联是‘天下英雄豪杰到此俯首称臣’,下联是‘世间贞烈女子进来宽衣解裙’,横批是‘天地正气’。”
甄友亮笑道:“定是‘五谷轮回之所’吧?”
“恭喜你答对了!”张三言罢,晃晃悠悠走进卫生间,竟误入女厕所。
一shaofu正在小便,当张三听到哗哗的尿尿声,还以为是别人在给他倒酒,不屑地说道:“别倒了!我真的不想再喝了!”
shaofu听到嘟囔声不敢再尿,实在憋不住放了个响屁。
张三一愣,说道:“我靠!谁TMD,怎么又打开了一瓶?”
shaofu提起裙子,呵斥道:“流氓!”
“不忙,我不忙!”张三抬头看到shaofu的衣领开得很低,言道,“真是桃花盛开的地方。”
岂料,shaofu也不是省油的灯,她撩起裙子一抖擞,说道:“还有生你养你的地方哩。”
“生我养我的地方在你胯下?呵呵!这真是煮熟的王八会下蛋,稀奇古怪。”张三把头一低,问道,“让我旧地重游如何?”
“liumang!”shaofu狠狠掌掴张三一个大嘴巴,高声呼喊道,“快来人啊!流氓非礼我!”
闻听喊叫声,众人估计是张三出事了。
甄友亮急忙跑进卫生间拉住张三,并对连连致歉:“对不起!实在对不起,张局喝酒有点过量。”
“谁说我过量了?岂不闻‘好男不与女斗,好女不跟男争!’本座还懒得搭理她呢。”被强行拉扯到厕所门口的张三,回转身对shaofu眨巴眨巴眼睛,说道,“贵妇人!咱后会有期。拜拜啦!”
“呸!”shaofu一口啐在张三的脸上。
张三竟恬不知耻地说道:“变相接吻!这是变相接吻。”
众人驱车到赵焱焱家,刚推开大门,明亮的水磨石地坪上用彩珠镶嵌的“富”字映入了眼帘。
甄友亮啧啧称赞道:“笔力雄健气势非凡,莫非出自当代书法名家陈天然之手笔?”
张三插话道:“依我看,此字不是宋体就是隶书,美中不足的是少写了一个点,或多或少是遗憾之处,母鸡(呒叽)啦”。
“连隶书、宋体都分辩不清竟妄加评论,岂不落下笑柄!可‘母鸡’又是怎么回事?”想到此,赵焱焱不解地问:“‘母鸡’咋了?”
“忆当年,你在市委机关干了七八个年头,论起来也算得上是城门楼上的麻雀,见过大世面,却连这‘母鸡’代表啥都不知晓,真乃大大的脓包。”张三努努嘴,又说道,“其实,‘母鸡’是正宗的港台方言,‘对不起’的意思啦。”
赵焱焱调侃道:“既然‘母鸡’是‘对不起’的意思,莫非‘公鸡’代表‘没关系’之意?”
“这不是故意钻牛角尖吗!算了、算了!暂且不理论‘公鸡’、‘母鸡’这些无聊的话题,还是说说这个错别字吧。”张三乜斜了赵焱焱一眼,说道,“你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在家中最为明显的位置竟出现这种超低级错误,实属太不应该。快拿笔来!我把缺少的一点给补上。”
“不敢劳张局大驾,请客厅落座吧。”赵焱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甄友亮悄悄对赵焱焱耳语:“此刻意残缺的‘富’字顶上无点,是意蕴‘富贵无顶’之意吧?”
赵焱焱笑而未答。
进入客厅,张三拍着赵焱焱的肩膀,问道:“我们来寒舍,你高兴否?”
“这儿不是你的家,‘寒舍’二字用得真是有失水准。”赵焱焱未露声色,随口附和道:“当然高兴嘛。”
张三吟诵道:“古人云,有朋自远方来,满屋灰尘的啦。”
室内打扫得一尘不染,何来满屋灰尘之说?张三的原意,可能是想说“蓬荜生辉”吧。
甄友亮说道:“张局满腹珠玑,高、高、实在是高!”
张三竟不知趣,说什么:“不要笑、不要笑,街坊邻居听见了,不笑掉眼泪也笑掉牙、笑掉牙,啦、啦、啦!”
掌声、欢笑声响成一片。
张三抬头看见客厅墙壁上一幅栩栩如生的“迎客松”油画,咧嘴一乐,说道:“看到这棵松树,我忽然想起了一首四言诗,别看只有四句,却把松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