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茜扁扁嘴说:“我是狂热的理想主义者,有怎么了?”
白云非笑笑也不愿再和她争辩,两人又坐了一会儿才告别离开。
次日,戴传贤宿醉未醒,白云非只好先起身回国。
大邮轮在东海的洋面上缓缓前行,白云非站在船头,默默的看着湛蓝的海平面和一望无际的蓝天,心里不仅感慨万分。
想想自己当初是坐船离开的,而今又是坐船回来,虽然时过境迁,中国却依旧是一片乱象。
自言自语道:“天下汹汹,四海沸腾,其势仍不可料啊。”
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说道:“文绉绉的叹什么气啊?”
白云非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年轻女子,正从他身后走来。一头乌黑的短发,淡蓝色的学生服,俏丽的脸庞上带着明朗的微笑。
这不正是昨夜遇到的刘茜。
白云非笑道:“真巧啊。”
女人站到了他身边,也靠到了栏杆上,回头笑道:“是啊,我们还真有缘。”
白云非笑笑说:“你不在日本读书,要回国吗?”
刘茜笑道:“读烦了,本来就是家里人要我去的。没意思。”
白云非笑道:“看样子你家也挺有钱啊。”
刘茜抿嘴笑道:“我老爹是A市有名的青帮头子刘琨,你不知道吗?”
白云非惊讶道:“你好像对父亲不是很尊重嘛。”
刘茜轻笑道:“他有12房姨太太,几十个子女,典型的封建大家庭。”
白云非道:“封建家庭也是家。”
刘茜略微有些不快的说:“看你说话的口气,不像是从国外回来的呀。”
白云非笑道:“我这个人比较传统。”
刘茜哼了一声就要转身离开。
哪知道突然一个巨大的浪头打在船的一侧,顿时脚下不稳,一阵踉跄,正要摔倒。
突然一双强有力的手臂搂住了她的纤腰,转头一看是白云非。
女人脸一红,怒道:“你干什么?松手!”
白云非笑笑,依言松开了手臂,女人失去支撑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臀部一阵酸痛,抬头怒道:“你干什么?”
白云非委屈的笑道:“是你叫我松手的。”
刘茜哼了一声,起来走掉了。
她回船舱睡了一会儿,就去餐厅吃午饭。
这时候人很多,找了老半天才看见一个空位子。
她急忙跑过去,刚刚坐好,就听见了熟悉的声音道:“吃饭啊。”
刘茜抬头一看,正瞧见白云非坏坏的笑容,不免脸颊一热,低声道:“你…你。”
她本来马上就要起身,不过看看四周已经没有空座位了,而且还有好几个没有找到位子的人,正虎视眈眈的看着她。
女人不免有些气恼,只好坐着不动,怒气冲冲的吃着。
白云非倒也识相,没有招惹她。
不过一个男子却靠着刘茜的手臂硬是挤着坐了下来,还色眯眯的盯着女人衣服下高耸的双峰。
刘茜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你干什么?没看见已
经坐不下了吗?”
那男子仿佛没有听见一般,故意侧头看着外面,还是硬往里面挤,几乎已经贴在了女人身体的一侧。
头更是靠了过来,鼻子还在女人的耳边闻着迷人的发香。
刘茜突然拿起桌上的杯子,扔在男人的脸上,脚下一跺,估计是踩到了男人的脚背。
霎时那男子一声惨叫,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刘茜站了起来,低声道:“色狼。”说着从男子的身体上踩了过去,不一会儿倩影消失在门口。
白云非笑笑,心道:这女人可厉害,这家伙也真不识相,自讨苦吃。
想着也匆匆吃好离开了餐厅。
这几天的航程倒也平静,没几天船便到了A市。
白云非只有一人一包,倒也不急着下去。
突然看见从斜对面的船舱里出来的刘茜,也是没有没有丝毫行李,只有手上的小包。
她看见白云非,哼了一声就从他眼前过去。
两人一前一后的下了船。码头早就有一个老者带着几个青衫大汉在等着了。
老者看见刘茜忙笑嘻嘻的喊了一声道:“九小姐。”
刘茜也是兴冲冲的跑过去,喊道:“四叔。”
这一老一少正高兴的说着什么,突然纷扰的人群一阵慌乱,十几个手持斧头的男子向他们跑了过来。
人群一阵大叫:“斧头帮!”顿时整个码头乱成一团,人们四散而去。
那个叫四叔的老者也是脸色大变,忙把刘茜往后推。
这时几个青衫大汉已经和斧头帮打成了一团。
对方人多势众,而且有利器在手,不一会儿几人已经被砍倒在地上,喷了满地的鲜血,死状甚惨。
这时白云非正从船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