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到了铁丝网前停了下来,用手掌拍了五下,三慢两快。
里面出来几人,都穿着青衣,把铁丝网拉开了,放女人走了进来。
任子璐一拐就进了旁边大仓库。
白云非伏在上面也不动,四下里看着,观察地形。
发现铁丝网那边的几人见任子璐进去后,都回到了隔壁的小屋里。
数了数总共5人,腰里异常的凸起,估计是都揣着枪。
里面远一点的地方,靠近江边,有一队7个人的便衣在巡逻。
此外江面上还有几艘快艇在来回的溜达着。
夜色渐渐浓重,白云非还趴着没动,他在等。
这时惨白的月光慢慢被乌云遮盖住了,白云非从腰间拔出五六根三寸长的钢针,如同鬼魅一般的进了码头。
他先闪到一边的小屋,猫腰躲到了窗下。
听见了里面有日语的叫骂和女人有气无力的哼泣声。
他微微抬头一看,只见里面五个男人正把一个浑身**的女人按在地上**淫着。
女人雪白的娇躯上已经满是白浊的液体,脸色苍白的仿佛银纸,嘴里不断的吐出白沫,手脚都在猛烈的痉挛着。
眼睛已经翻白,嘴里也是出的气多,入的气少了,看来是快不行了。
白云非偷偷侧身,一手手指夹住五根钢针,一手拔出腿上的匕首。
银白色的匕首在刀刃处是恐怖的湛蓝色,这是白云非抹的剧毒,见血封喉。
他本来早年就是在山上采药的,后来更是仔细研究过萃毒下毒的本领。
这次匕首上的毒是从川边大山里一种稀有的金环眼镜王蛇身上的毒液和几种草本植物按一定比例调配出来的。
特点是发作快,咽喉感染后会立即失去语言能力,白云非是专门为在敌后执行任务准备的。他手上的钢针上也抹了这种剧毒。
乘着里面几人玩的正疯狂之际,白云非推开了虚掩的门,手里的匕首寒光闪动,一瞬间便划过了几人的咽喉。
他的刀法是学自苗疆,讲究出刀圆滑,一气呵成。
所以他这一刀划过,看似简单,其实是从左到右,一刀割断气管,继而是颈动脉,分毫不差。
顿时鲜血从几人的颈部狂喷出来,尸体重重的倒下的时候,他们都没有发出一声喊叫。
以白云非平时的为人,怕弄的太脏,他一般对敌人也就咽喉气管的致命一击。
今天他是故意要给日本人一个下马威,所以附带切断了
那些人的颈动脉,让明天过来收尸的人能看见这触目惊心的血腥场面。
白云非蹲下看了看地上的那个女人,已然是没气了,看她身上的腥臭程度和白浊液体的数量,估计是被玩了一天多了,大概是心脏衰竭了。
他默默的合上了女人死不瞑目的眼睛,拿过一条床单把她裹了起来,才有猫腰溜出了房门。
他借着夜色,身形一闪,已然到了那座大仓库的外面。
听见里面有女人的笑声和男人说话的声音。
趁着江边巡逻的人走远,他趴在地上,偷偷透过门缝往里面瞧。
只见里面有好几个女人,正陪着一个留着仁丹胡子的日本人喝酒。
其中就有任子璐和小英,她们的衣服都已经半敞开着,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
另外几个穿和服的女人也都是衣衫不整,正搂着几个男人在一边的角落调笑着。
听她们的口音应该是地道的日本女人。
早先和任子璐接头的那个光头正在一边的地上擦枪。
只见那个仁丹胡子把手伸进了任子璐的**之间,用生涩的中文淫笑道:“军统培养出来的女人果然是不一般啊,玩起来就是舒服。”
任子璐痛苦的哼了几声,才说:“别再玩了,我今天都被干了好几次了,实在是不行了。明天吧。”
仁丹胡子冷笑道:“明天?明天不是要去**那个大官吗?”
任子璐又哼了几声,额头上已经有了汗水,看样子是被摸到了极为难过的地方。
一边的小英也正被另一个男人按在地上搞着,她的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哀求道:“别再弄了,你们不是说只要我们合作就放了我们吗?”
仁丹胡子冷笑道:“战争期间女人就是财产,都归军部所有。连日本国内的女人都要征召过来,为大日本皇军服务。何况是你们这些支那特工?”
说着也把任子璐压在了地上,粗暴的撕掉了她身上半遮半掩的衣服,说:“那个叫白云非的,是不是真的像你们说的那样,知道军统的所有秘密?”
任子璐巴不得他和自己说话,忙回答道:“当然,他是戴笠起家时的几个人之一,抓到了他,皇军就知道了军统的所有地下网络。”
仁丹胡子显然有了点兴趣,说:“他这次来带了多少人?”
任子璐急切的说:“就他一个。”
仁丹胡子奇怪道:“这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