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春药?你没弄错?”
“我也希望是弄错了。”洛尘苦笑着摊开了手,“但是……,总是,庄主还是请您亲自去看看吧。”
知道洛尘不是会胡乱信口开河的人,洛晋没有再质疑,转身便向囚禁着杜暮雨的小院掠去。
“把李轻云找来。”
“是。”洛晋应了一声,却并没有马上离去。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似乎在考虑什么。过了片刻,他的嘴角慢慢扬起一个笑意。月光下,那笑显得有些诡异。
不到片刻的时间,洛晋已经站在了杜暮雨的床前。
床上的小人儿面色潮红,呼吸急促,闭着眼睛在床上翻滚着。不要说被子,连身上的亵衣都已经被掀开大半,露出雪白的胸膛。而两朵红樱早已挺立了起来,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如同微颤颤的等人采撷的花朵,十分诱人。
大概是热的难受了,在急促的呼吸声中,小家伙的嘴里还不时溢出难耐的呻吟,手也无意识地砸自己的身上抚摸着,到最后甚至开始探入自己的亵裤之中。
皱紧了眉,这个样子,难怪洛尘会说他中了春药。
可是在这庄子里,没有自己的命令,谁会给他下药?又为什么要下春药?
“沈哥哥,啊,哈,沈哥哥……”暂时得不到答案,床上的人即使意识迷蒙,也依然带着浓浓眷念的呼唤让他的面色更加冷凝了起来。
冷冷地看着人,那般香艳的景色在他的眼里激不起半点浪花,伸手握住杜暮雨的脉搏,探看着。
指尖下的脉动急促,的确是中了春药的脉象。
而此时,大概是因为他指尖的冰冷让杜暮雨觉得很舒服,顺应着身体的感觉,小人儿蹭了上来。绵软火热的手握住他的手,把手掌往自己的脸上贴去。
不过还没贴上,已经被洛晋拂了开去。
从床边退了开去,洛晋一脸嫌恶地瞪着床上犹自不清醒的人。
身上热的难受,刚刚好不容易感到的一丝凉意又迅速地退了开去,杜暮雨勉强睁开了眼,迷迷糊糊的眼底带着委屈,凭着本能的直觉看向洛晋的方向,却看不清楚,只软软的呼唤着:“沈哥哥,我好热。沈哥哥……”
洛晋的脸色更加铁青了起来。
当时让人抓杜暮雨,只是为了引沈行归上钩,好趁他心志不稳时下药。原打算再用他验证了沈行归已经完全被控制之后,便把他扔出去。
其实,说是验证,也不过是走走过场,却没想沈行归对这杜暮雨居然真是情根深种,连曼陀散也差点被突破了。
为此,也只好再次下药,也把这小家伙严密看管,只等过两日,沈行归身上新下的药力稳定了便再拿他出去试验。
只是,这杜暮雨竟然又出了这乱子。
真是麻烦!
干脆直接解决了算了,这样也不用担心那沈行归再脱离控制,反正自己也只要用他一时而已。
这念头刚一闪过,洛晋便运劲于掌上,走到床边,对着床上已经因为身上难耐的热意而再次闭上了眼,痛苦喘息着的杜暮雨举起了掌。
他的眸光冷厉,如同一柄无情的剑,即将刺透杜暮雨的胸口。
二十五
烛光昏暗,它将洛晋的影子拉长,放大,映在墙上的他的身影,如同笼罩天空的大片乌云,挡住了所有的光亮,只剩下低沉阴暗的压抑。
夜风吹入房内,烛火摇曳,墙上的暗影也跟着扭曲摇摆,比静止更可怖,潜伏的巨兽开始活动,张牙舞爪,就要破墙而出。
千钧一发,门被人撞了开来。
“庄主。”是洛尘。
洛晋微一皱眉,又看了床上犹自辗转于情欲幻梦之中的杜暮雨一眼,收了掌。
“轻云不在。”洛尘到他身边,无奈地摊了摊手,“留了信,说是往宜州去了。”
的确昨天轻云有和他说过,听闻在宜州附近的山上有种对于解毒有奇效的草药,想去看看。自己考虑目前的情势,没答应他。结果却忘了他那种说风就是雨的性子,没派人盯着。
床上低低的呢喃呻吟不断传来,杜暮雨探入亵裤中的动作越发大胆放肆,但是紧皱的眉头,和越发急促的呼吸都在在说明这并不能哪怕略微地缓解他的情欲。
真是麻烦。难道还要为他找人发泄吗?!
想到这个,洛晋便觉得更多几分厌烦,身上的寒意愈发强了。
“呃。”洛尘瞅着他似乎又要起了杀机,赶忙开口,“庄主,那现在该怎么办?”
洛晋刚想说把他扔出去,他又接着说道:“给他找妓女不合适,我们庄里也没有这类人。所以,属下有个提议。”
看看洛晋没有制止他的意思,便又接着说:“不如庄主把那沈行归召来,让他……”
话没说完,但意思很明确了。
洛晋垂眼想了想,未尝不可,正好可以看看成效如何。
过了今夜,不管怎样,遣人把这杜暮雨扔出庄去就是。至于,沈行归,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