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
我无所谓的用另一只幸存的手摸着下巴,紧蹙着眉,“唉,失策、失策,我以为……唉……”
“你以为?你以为什么?”夏睿埙抬头笑着说。
“我以为……像我这种长得俊俏,又有内涵,身体够壮够高的人人称颂的美男子,一定也会武功,本想拿块石头练练手,哪里知道……唉……”无奈的摇摇头,我做了个鬼脸。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夏睿埙笑着,把我包好的手小心的放开,柔柔的坐在了我的腿上,“你想学武吗?我让寿鹰和千骆……”
“不用了,麻烦。”
“呵呵,你啊……”
夏睿埙伏在我的胸口,过了良久,才淡淡的说,“我知道,你是个闲不住的人,所以……”
我低头,恰巧遇上了抬起的眼,两人相对。
“所以?你想让我帮你干什么吗?我说了,我除了美貌和智慧并重之外就没有什么优点了。”
“呵呵,贫嘴。”他轻轻的抚上了我的脸,舌尖在我的唇上□性的舔舐着,“我想让你……做官,做我的大臣,可好?”
我闭着眼,他的动作也停了下来,随后,我呵呵的笑开了,“做你的……大臣?你是……呵呵,估计是个位高权重的主儿了?这么些天了,你从没有告诉过我你的身份。不过,你这样的,又把我这样的困起来,匪夷所思,匪夷所思。而且,我不觉得自己能在政事上有助于你,而且……我也不想。”
“好了,好了,你既不想,我不让你做便是了。”
说完,两人就这样寂静了下来。
……
“我想问你个问题。”我呆呆的开口。
“说吧。”
“我是江洋大盗?”
“不是。”
“采花淫贼?”
“呵呵,不是。”
“江湖骗子?”
“也不是。”
我大笑,“那就奇了,我不奸、不淫、不掳、不掠的,为什么被囚禁在这儿?”
夏睿埙轻轻地站起了身,低头看了我一眼,唇角一勾,便转身离去了。行至门间,微一侧脸,不知道为什么,让我觉得有点阴沉。
……
之后的几天,夏睿埙都没有再出现,只有寿鹰和千骆老是在我面前飞来又飞去。
日子无聊极了,也臭极了,直到有一天,我心血来潮的逃离。
……
按理说,寿鹰和千骆应该要寸步不离的跟着我的,以至我被限制的活动范围十分小小。但是,最近听说什么什么大人又要对夏睿埙不利了,两人时不时的就只剩下一个了。不知是否鉴于我近几日沉迷于春宫的研究和探索,近些时日两人偶尔会同时出行。
至于沉迷于春宫自然是假的,总不能是个人就让他看出我要逃开的心吧。不过,是不是有点太容易了呢?
漫步在漆黑的广大的宫殿里,幸而有月色,白日里从不曾见过的雕梁画栋的高大的建筑,在暗沉的色调里显出一派阴森。空的楼,空的阁,空的亭,空的廊,空的园,空的池,空的……所有的一切。只不时的,一阵风刮过,摇摆着枯枝乱颤,似乎,连这里的风,也特别的冷,特别的狂。带着一股按理说不应该有的若隐若现的血腥,经过镂空的建筑的风,发出忽大忽小的如哀鸣一般的哭声,像是低低的妇人的泣诉。
这样的凄凉。
若说这是个废殿,却又没有应有的腐败和颓靡,若说这应有人住,却少了人气儿,透着一股鬼阴。月色照到的地方,也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出轮廓来,而在阴影里的,就更是漆黑的模糊,或而觉得有了风吹草动,便像是有怪异之物穿梭其中,但只闻其声,却不见其形。也只能揣测而已,却也更让人心里发毛。
不知,便为惧。
我打了一个寒战,把脖子往衣襟里缩了缩。眯着眼,尽力看清眼前的景物。
一步一步的,绕过无花的庭园,枯死的,像是一片干涸的土地。行廊上没有任何装饰,空荡荡的,只能听见耳边的些微响起的风声。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走过了多少地方,只不过,每经过一处有窗户的房室时,便小心翼翼的停下来,觉得里面没有什么特别的动静,才又一步一挪的轻轻走过。
不知道为何,心里因为这样的寂静和无人,而突突的兴奋的跳动着,像是寻宝一样的。漫无目的的,却又好像冥冥指引的,走着。
……
突然。
我停了下来,眉头蹙在了一起,微眯着眼,深深的嗅着。
近来发现,我的鼻子很灵。
空气里,是逐渐加深的血气和腥味,不像腐败已久的,倒像是新鲜的。
在这种地方,怎么会有鲜血的味道?!
我闭上眼,深深的呼吸,在风向中寻找着血腥味的来源。
这边!
我转过一间房,在拐角处停下,一吸。
顺着回廊,我来步步紧逼,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