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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鸣凤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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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翼飞是穷人?呵呵,刚才那五千两甩得倒是大方,穷人做到这份上,世间恐是没有富人了。”,刚想呵呵回笑他一句,要说到那钱呢,反正也不是我的,算是“某人”出的吧.

    老白那个千年妖精那次把信侯爷夏锦禄一群人盖了一通章子后,不是就跑回来了吗?这激情锻炼了一番,还从人“陪练”身上顺手牵羊叼回来一个钱袋,之后自然是“拾金不昧”的交公了.现在,我本着人民大众爱人民的精神,又将它反给了最需要它的人.唉,真不愿做个好人啊,可是,本性如此啊......

    然而,还不想自有心急人拦着。兰络秋下巴磕冲着人,拿眼斜了焚香正欲抚琴的夭桃。

    “哼,别插科打诨,带我们到这种地方,你安了什么心!”

    “哟,还会成语呢......”,后面的话被兰弟弟凌厉的眼神逼咽回去了,随后又转口一说,“哦,呵呵,我嘛,正在引领你们走上一条成为一个完整男人的康庄大道。人,没有犯过错,能叫做完整的人吗?不能!那么,男人,没有犯过男人经常犯的错,能叫做完整的男人吗?不能。所以,我们不是在逛窑子,我们是在做真正的男人。”

    兰络秋气急,后脚跟踢了椅子腿说了声要走就真的要往外窜.我立身反手一抓,他却没料到似的往后一个趔趄,我扶了他的腰,将人抱了个满怀,一副小市民嘴脸,“这么快就走,冷点果盘还没上呢,给了五千两总得拿回点什么啊.再说了......”,我在他腰间又抓又摸,“你看你瘦的,都还没有人小丫头富态.”,我的眼又停留在了那个圆妹妹身上.

    兰络秋拍掉了我的手,推开我嗫嚅着却是不语,别过脸又坐了回去,脸上却是烧起了一片血色,娇艳欲滴,樱桃般,不禁让人想品尝.我嘴角无意识的往上提了一下,空气里,我嗅到了一种别样的味道......

    兰樽月别有用意的一笑拉回了我的思路,他像是自言自语,“敢情翼飞花了五千两是来这儿吃冷鲜果蔬的啊.”,他望了一眼自己的弟弟,笑得更深了.

    我径自坐了回去,揽住身边两人的腰,让他们贴自己更近.这时,上果盘糕点的人也伺候着摆齐了,又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而看台上的夭桃已经准备就绪了.

    素指在琴弦上一拨,浑厚低沉的铁音荡开,犹如空山投石,余音飞扬,只这一声,躁动的人群便瞬时安息了下来.夭桃颔首,一缕发从肩上滑落,琴声接而四起.清凌凌山泉激流,巍峨峨高山大川,冷飒飒青黄树动,尹优优落英纷扬.那十指便是人间最妙的舞者,于弦丝上舞出华年思柱.

    香蕊蝶引飞,秋冷雁南归.最是神女梦,求仙亦崔嵬.巅峰闻鸡鸣,半腰忽悟醒.瑶华原可见,却是木琴音.

    曲终收归当心拨,仍有绕梁韵意.我虽然不懂,但是,这醇正的沁人心脾的天籁,还是能辨别的.眼下的几人也仍是沉浸在尾韵之中,楼内也是静悄悄的.并不能说这里面都是些懂琴的行家,只不过那些内行神魂其中,自是不可自拔,但也归了这些人的一语不发,连带着其他人也终是不意出口发音,唯恐自己被排却出了雅士之名,让人看了笑话,但是,这说的是那些犹可将面皮视作玩意儿的家伙,可这世上还有一种人,坦率天真,不懂藏掖,就自把这满腔的意愿随意脱口而出.

    一曲罢,夭桃看着众人,这就算是献艺回礼了.若在平时,想要见他玉容的人皆是非富即贵,只聊上几句便也权做陪客了,这夭桃是个清倌,可在这风南楼里也是既不卖艺也不卖身,却也是奇怪.

    此刻,夭桃正欲离开,忽从隔壁间传来一声嘶嚎,叫了声夭桃公子请留步.而这一声不仅破了这宁静,也把众人的注意引向他处.每个隔间是用帘子挡着,但透着细密的帘隙,仍是看清了那人轮廓,一人坐前,其余人站着,像是个有身份的人.“听说隋国风南楼新来了的花魁夭桃公子是国色人间,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公子刚才的琴声天乐宛成,可为在下再抚上一曲,在下必以重金酬之.”

    我纳闷了,怎么还有这么号人物,单说他只排在二楼,身份必是不高不低,但是却敢在众人面前要求夭桃单为他抚琴,而且,听口音似又与隋国人有所不同,想必是个外来人客,再者,在这节骨眼竟然提钱,这人,不仅自以为是还没见过市面,听声音还没有老白嚎的好听.

    说话这人是个做生意的暴发户,素喜男色,途径隋国人,只听闻风南楼是隋国第一大风月楼,又新进了一个美男花魁,更是心痒,他也不知楼内个中规矩,只道自己花了钱就是大爷,必定要博个满堂彩,一抱美人眠.等正式见着了思慕的人儿就更是放不下心了,只知只要自己出手大方,还有拿不下的小倌.

    哪知夭桃并不理睬,只在初闻兽嚎时一顿,便自顾而行了,四周人正不乐于那人的猖狂,说的那一番话,却完全当了这一楼的人都死了似的,这会儿逮着个机会,怎肯罢休,便四起有人嘲弄,声音都句句让那人听清.谁知那人被这一举动激怒,自觉脸上无光,竟骂了起来.“哼,一个窑子里伺候人的下贱货,给你脸不接着,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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