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的流着泪,却是满面笑容,消弭了往日总不可没灭的愁绪,我的月牙儿想开了吗?
“飞,谢谢你。”
计划
回到了落脚的地方,把怀中的手绢﹑首饰都悉数放到桌子上,那是临走时,被我一番慷慨激言感动的各位青楼同胞们给的,着实又让兰樽月取笑了我一番。刚一坐下便揽了狼魄的腰围,把头靠在他坚实的腹上,唤了月牙儿给我按摩一下。
月牙儿按着我的肩背,我额头蹭了蹭狼魄的衣衫,闭眼。为什么要去妓院?呵呵,自然是要找人帮我演一场戏看了。都说了,我要开始实施我的报复计划。
其实,去风南楼之前,我已经着人调查清楚,而今天那二楼本应是满座的,可是,呵呵,用了一些小手段,有个人来不了了。夏锦禄虽是个色徒,却从不沾染风月场所,故而这行内的人,他是识不得的,而我要用的也得是那知情识趣的“业内人士”。
我承认,自己的计划简直可以说是幼稚,但是,我觉得好玩就行了.看着猎物慢慢掉入自己设下的陷阱而不自知,那样的乐趣,只有个中人才能体会吧!我不喜欢什么阴谋,但是,游戏的存在和故事的编排恰巧是我的最爱。小小的﹑无伤大雅的玩笑。而要人命的事情我做不了,也不想做。纵使是想害我性命的人,但是,唯一可以让我沾血的一根逆毛却是碰不得的,因为,代价的昂贵,任何一人都负担不起!
别碰我在意的人,如我还有的话,呵呵。
“飞,笑什么?”,月牙儿的声音.
抬头一看,兰樽月和花疏影还是老样子一个调戏一个生气,只剩了兰络秋在正正经经的饮茶,我两手在狼魄身上不安分的乱摸,突然心血来潮,好想问候一下他的小弟,便把他一把拉近,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手却是顺着他大腿内侧摸了进去。
纵使平时狼魄顺了白翼飞的意,多对他的动手动脚不做反应,可今天,他却得寸进尺,当着人竟……
狼魄一咬牙,面色不悦的一掌打在我肩头,本来是不打算用力太多,但是因为心中有气,便也不知了下手的轻重。
我也没料到狼魄这次会有这么大气性,没有预备就挨了一掌,这可把人给痛的,龇牙咧嘴的,好像一只被踩中尾巴的猴子。
狼魄立于原地,冷声吐出两字,“自找!”,好,够精辟。
月牙儿在我身后,自然是把案发经过看了个明白,他捂着嘴阻挡那抑制不住的笑声,还幸灾乐祸的在我受伤的那边肩上戳了两下。
唉,我就是太宠他们了,以至于他们现在都剔了头打伞——无法无天!
我知道狼魄有点生气了,心下一动,便恬着脸,干脆把左手一松,像条断臂似的耷拉着,我装作点点它,又抓住手晃了它好久,便佯作哭喊,“小左(左手),小左,你怎么了,你醒醒啊,你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就弃我而去了,我从小和你相依为命,想不到今天竟断了你的性命。你就这样抛下我和小右(自然是右手),我可怎么活啊!我那能拿碗能挖鼻屎的小左啊~~”。
狼魄的脸破了一丝冰,看了我一眼,没有理我,就走了。月牙儿没有忍住,噗哧一声,“飞,你怎么能想到这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呵呵呵呵呵……”
兰樽月、花疏影和兰络秋没有猜到事情的开始,只看到了个结尾,不免有所疑惑不解的看着这闹剧似的一幕。
等我嚎得差不多了,也有人开口了。
“翼飞,好戏是不是快要开演了?”,兰樽月笑着说。
“哦”,我一把把那个还在花颤柳动的小月亮抱在怀里,好在这样的场景,大家都见得多了,只是,兰络秋喝茶执盖时的手僵了一下,之后便若无其事的继续品茗。
“兰兄,还有就是,看完这场戏,你我就暂时各分东西吧。”
“你有……算了,你的事,你自己做主吧,跟我这外人,你也不必费嘴了。只不过,我能问一下你要去哪儿吗?”
“延国!”
“那么,希望我们以后还有相逢之期。”
“随缘吧”,在月牙儿领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的眼前浮现出两张脸,陌生而熟悉。
我欠了个身,像无尾熊一样赖在月牙儿身上,“困了,睡吧。”
月牙儿笑笑,任我八爪章鱼,道了声晚安,就自行带了我走出了大厅。
走在回房的路上,月牙儿俏皮着眼睛,眨巴眨巴的讨好相。
“讨食的猫儿,是不是想问,我在临走时,都跟夭桃说了什么啊?”
“呵呵,你早就看出来了吗?”,他赧色的挠了一下头。
“呵呵,你的小心肝都写在脸上了,你当我一上三下啊!”
“哎?什么意思啊?”
“二啊!”
“呵呵……不过,我的心肝……却不是写在脸上,而是……”,看了我一眼,急速在我唇上轻触一下,继而高难度的似乎要把头垂到肚子上,“……是在你身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真是爱惨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