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赔偿如何?”
“这倒是可行,”陈尧咨满意的点了点头,俊美扬起,笑道:“董员外深明大义,令人佩服不已。”说着,对这船夫笑道:“你三人今日算是遇到贵人了,董员外不仅不索你二人之钱物,反倒赔偿你三人行船毁坏银两,你们还不快快谢过董员外。”
这三位船夫忙的爬了起来,对董员外点头作揖。董员外尴尬不已,忙的从身掏出些银两,这一看之下,怕是有几百两的“交子”,给了这三位船夫,面色却是几位丰富,那一丝庆幸、无奈、失落的融合,陈尧咨看去,心中觉得这董员外还挺可爱。
“要是以后没钱了,就去敲诈董员外,”陈尧咨不禁心中喜滋滋的想了开来。
董员外给了钱,忙的告罪下堂而去了,见那章大人面色铁青,一言不发的坐在堂上,陈尧咨含笑的道:“大人,这案子不是了解了么,这纠纷已是解开大人再无忧也。”不觉得意之下,摇着那桃花山水温玉扇,得意的轻轻摇着,神色言笑不已。
这三个船夫捧着这交子,嘿嘿的笑了起来,满脸喜色的拜谢陈尧咨,喜滋滋的去了。
章知州见这几人离去,又见这陈尧咨在这公堂之上威风不已,心中不禁不悦起来,这几人离去,这堂下便只剩下他与这秦小姐二人了。
章知州大寿紧抓那黑漆的蹭亮的堂木,猛的一拍,朗声道:“陈解元,不知你府衙门前击鼓,这有在公堂之上如此,可是有何要事?”
陈尧咨拱了拱手,笑道:“在下此次击鼓,却是没什么要紧之事。”
章大人听闻他如此之说,不禁面色愤怒起来,皱纹横波而起,怒声呵斥:“大胆,你既无要事,为何击鼓。难不曾只是为了消遣本官,以示你文采出众么?”
陈尧咨轻收折扇,拱了拱手,俊脸笑意的道:“大人勿要着急,且听在下细细道来。我有一仆人,名为贺山,此人倒是祖籍成都府,这些年漂流在外,前几年回到这成都府,近日却被府衙抓住,说其为党项细作。在下仔细一想,这可是不轻的罪名啊,这轻者流放,重者可是人头落地,在下以为,章大人乃是明察秋毫之人,比不错判好人,因而击鼓,愿请大人公断。”
陈尧咨这一番话,说的倒有几分老到,说的倒也滴水不漏。既未说这贺山是否奸细,也未说他是哪里人,之言公断,章大人听闻此言,不觉细细思索,看来这陈尧咨,倒是有几分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