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九章算术》,另寻他题试试,以平在场学子之心啊。”
杨院士点了点头,笑道:“公子既是如此之言,老夫便不用这《九章算术》,如此总可以了吧。”
齐夫子听闻要换下这《九章算术》,不禁急声道:“此法不可,院士怎能更改先定下之规矩。”
赵璇也见此,不禁又是加了加火,朗声道:“院士也是要仔细的想好了,这在场学子可是拭目以待。”
齐夫子不禁哼声道:“锡瓶圆广,何必旁边插嘴。”这话说的出来,真是毫无夫子教谊,只是冷热嘲讽了。
陈尧咨听闻此言,就要回讽过去,却见赵璇朗声笑道:“铁锁方形,岂知内里参差。”
这话回的也是妙极,陈尧咨不禁佩服起赵璇的才学起来。这俏公子,虽是性格古怪而要强,却是有几分才气,让人不得不心生敬佩。
齐夫子不禁一甩长衫,朗声道:“狂犬无知,敢入深山斗虎豹。”
赵璇听闻,当即笑道:“困龙未遇,暂来浅水伴鱼虾。”说着,手摇折扇,似是等着齐夫子的下文,闲情逸致,潇洒之极。
齐夫子见此,不禁气的那百花花的胡子急颤起来,支起那皮包骨似的手愤怒的道:“你、你目无师长,当逐出书院,以正纪律。”
杨院士对齐夫子拱了拱手,笑道:“齐夫子乃是书院教习,亦是此比试之评判之一,何必与学子过意不去。老夫以为,这位公子所言甚是在理,老夫自当如此。”说着,从袖头拿出一本,向众位学子试了示意,陈尧咨一看,却是《孙子算经》,看来这杨院士似是早有所料,这书拿的似是变戏法一般。
翻开这书,杨院士笑了笑,道:“既是这《孙子算经》而言,诸位可是要注意了,这一题,今有道士、馒头各百,长者一人吃仨,幼者仨人一个,有长幼各为几何?”
陈尧咨一听,不觉心中笑了出来,这不就是二元一次方程么,虽是有些思索,却是不难,心中不禁思索起来。这题一出,章公子却是沉思起来,那才思敏捷之举,似是去而不复返了。
陈尧咨笑道:“此题不难,长者二十有五,幼者七十有五。”说着,已是策马而去。
杨院士微微点头,笑道:“陈公子一言中的。”
正是说着,陈尧咨已是飞马过来,挽弓而起,微微瞄准,便是抽出箭支,众人一看,这却是三箭搭弓,直指箭靶。只听“嗖嗖”之声,已是箭离弦而去。
陈尧咨停弓转马,来到杨院士之前,却是听闻有人叫道:“陈公子一弓三箭,前放一矢,后三矢连续而去,矢矢相属,正中红心,乃是连参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