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美少女何雯像只快乐的小鸟,吱吱喳喳个不停,当然只是与言归正的几个弟弟谈笑风生了,对言归正老气横秋的样子自是不感冒。
说句老实话,这样活泼的女孩,谁见着谁都会喜欢,当然这种喜欢是指交流相处说话的意思。我想言归正也不例外,你看他不时地插话就见斑了。插嘴插话,插着插着,就说到了她何雯的哥哥的婚事上了:“你哥哥后天是不是要结婚了?我跟你哥是老同学了,他竟然不请我喝他的喜酒。刚才见我到了,还躲到厕所去了,太不厚道了!”
美少女何雯这才认真地打量起了言归正来,这种认真怎么都觉得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之意”。你再听她所说就知晓了:“哼,确实是乌龟型的人!如果不是他要结婚,我老爸他们去购置东西,我才懒得在家守店铺呢。作为老同学不请不要紧,竟然还躲起来,难怪他七老八十了才娶得老婆!”话意竟是瞧不起他哥哥为人和做事的风格,“不过不要紧,既然是老同学,还用什么请柬?后天你只管来我家大吃大喝就行了,听我爸说请了将近九十九桌客人,凡是屏沉乡有头有脸的人都请到了。”
这三夏村何家果然不愧为本地顶顶商家首富啊,智商过人,会创造更会利用切时机,时时刻刻处处地地无不扩大其在屏沉乡的影响。个婚礼而已,竟然能借助请客的方式在本地造成极大地积极地舆论式的广告效应。据传凡是能请得到的客人经都发帖请来,上到政府的领导官员,下到街上邻里邻外,不管是不是亲戚朋友,只以户主为名,也都发帖尽数请来,而言归正的老爸未能幸免,无比光荣地也被邀请在了其列。
几个人往屏沉江而去,炸鱼的选择就是不远的根竹村潭。
屏沉江蜿蜒在屏沉境内,自西往东贯穿全乡,全江水深多在米多左右,但每经过个自然村屯的前面,它总要打个缠绵的迂回,由此形成个水深达三到五米恋恋不舍样子的水潭子,这潭子自然而然就成了该村的洗衣灌溉的所在地。潭水水深鱼自然就多,三五斤重的漏网之鱼经常有,而二三斤重的乌龟王八都有人捡到过。而在潭子前面经过江水日月不停地冲刷,形成了几里长的沙滩,沙子还特别的粗细分明,近水的沙粒粗大均匀,离江水较远的沙粒细绵密集,在阳光照射下,闪闪发光,如同金子般灿烂。
当他言归正站在江边看到绵延几里的沙滩时,禁不住双膝跪倒,仰天长啸。旁的三个弟弟还有美少女何雯都觉得匪夷所思了,以为言归正是不是哪根神经出错,或是吃错了什么药了。当然,这是我们前面已得知了的,他这是要圈地开沙场卖沙的创业计划。
闲话少说,在根竹潭边,他言归正今天是要经历番艳遇的了。
唉,说到艳遇,我们只能叹息徒羡慕甚至嫉妒眼红了:为什么主角人物的身边总是围绕着美女?而枪不止个两个呢?为什么?作为本故事的作者,我也是无能为力去阻止!真失败啊!
看看,看看,座水泥桥横贯根竹村,桥下就是根竹潭。水潭边的洗衣石板上,个高挑、丰满的女人正在那浆洗衣物。
他言归正的颗心突然莫名其妙地怦怦地狂跳起来。
这失态的模样,莫不是见着了美女就心脏病突发吧?我们可是查过他言归正的病例档案,好像没有心脏病的记录啊。再说其父母及祖上也没有心脏病的先例啊。唉,男人啊男人,见到美女心脏就多病!
不单是男人,我看女人见着帅哥也是心脏特容易病发,你看那女子,看见有言归正兄弟四个帅哥来了,她微微抬起头来,然后也呆若木鸡,脸色发白了,手上拿着的被套僵在空中,任由那未扭干的水滴滴答答地打在石板上。
妈呀,时间似乎凝滞了,心脏病真的要触发了。有手机的话,快点拨打急救电话,没电话也要赶紧呼叫“救命!”叫人来帮忙啊。
果然是有人呼叫了起来了:“干吗啊你?看见美女就直往人家胸口看!色狼!色魔!下流狂!”但这呼叫有点雷人,严格讲不是呼叫,应该是怒斥才对。
尽管不是呼叫,但也能将两个心脏堪受折磨的男女拉了回来,唤回到了现实当中。
但听言归正彬彬有礼地打招呼道:“言娇娇老同学,在洗被子啊?”
那女人脸上忽然是惨白。
言娇娇脸上忽然是惨白,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只淡淡地道:“是啊,好天气正好洗东西!你们拿着渔具,是来抓鱼的吧?”
言娇娇?言归正?这不是十年前在我们开首见着的在野外苟合的男女吗?这难道就是两人之间近十年后的次见面后的说话?人家说“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两人虽没做成夫妻,且也是有夫妻之实了啊。多年不见,竟然冷漠到如此地步?难道真的是分手就无情,情断义绝了吗?那样世界也太冷酷无情了吧?
这时那美少女何雯忽然大叫起来:“言娇娇?根竹村?啊,你是我哥的---你是我的嫂子?”依着她的作风,“老婆”二字就差点从嘴巴里出来了。但初次见到未来的嫂子,淑女形象多多少少还是要顾着的,立即改口就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