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嫂子”二字。看来她也并不是传说中“胸大无脑的人”啊。
两个女人,个是未来的嫂子,个是未来的姑姑,以未来的亲情为纽带,下子跨越了时间与空间上的隔阂,乐呵呵地大聊了起来,两个女人条街,吱吱喳喳边聊边浆洗衣物,倒将言归正他们晾在了边。
言归正与言娇娇客气了番,自顾与弟弟们下水炸鱼去了。测水深、猜鱼数,切准备就绪了,点上香烟,刚想点燃鱼雷引线,潭岸那边传来美少女何雯的喊声:“那个言归正,我嫂子、你同学她叫我问你,抓到什么大鱼没有?有的话能不能送条?没有的话就回家了。”
废话,都没放鱼雷,哪来的鱼?不过听这话里的意思,倒是言娇娇想跟言归正说“再见”而由何雯的嘴巴转达而已,毕竟有过交往几年甚至肌肤相亲的情分,自是不能走了之连个招呼都不打的道理。
言归正当然听得懂,你听他回喊的话就明了:“现在还没抓到,待会抓到再叫你嫂子来拿。要不我们送去也行,叫她留个电话号码来就行!顺便也将我的告诉她也行!”
我们知道他言归正已从何梅枝那得到了娇娇的手机号码,此时应该是个客套话,但我看根本的意思还是藕断丝连地想与娇娇单独谈次。
何雯不知其里,将未来嫂子送走了,中间老老实实地将她未来嫂子与言归正的手机号码相互递传着。
三个鱼雷在水潭底闷炸而响,随即水中浑浊滚滚,接着有鱼肚鱼鳞的雪白在闪动,言归正和弟弟们立刻像水鸭般潜入水潭。
那何雯在岸边瞅着水面,望断秋水,满是期待大鱼出现的眼神。声哗啦,先是阿利破水而出,手里抓着条半斤多重的鱼,何雯禁不住大声叫好,像个小孩般跳了起来。接着是阿杰阿良,手里也都收获着满满的鲤鱼,何雯将渔兜接住了鱼,那几条鱼还没死翘翘,扑棱棱地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将她溅了身的水,令她差点拿不稳渔兜。
言归正还没有路出水面,很快分钟过去了,二分钟过去了,水面片平静,何雯担忧地问阿利:“老同学,你哥哥不会是被鱼雷炸着了吧?或者是被水鬼勾住魂了?”
怎么这样说话,这不是在诅咒人吗?真是关心则乱,连话都说不成了。
正在担心时,水面水花大破,几乎飞溅到了岸上的何雯脸上,条人影如“飞龙”破水而出,说是“飞龙”有点夸张了,但那破水而出的动作确实精彩美妙富有力量的动感,除了想到用“飞龙”这个词,当时很真的不知还能用什么来形容比喻了……这“飞龙”自然就是言归正了。但见他手上还紧紧抓着条足足有五斤重的大鲤鱼,鱼须长有尺,满身鳞片金黄色,在阳光照耀下闪闪发亮。众人禁不住齐声欢呼!
何雯伸出渔兜去接,大喊大叫着:“好大的鱼,我从来没见过呢!快快快,给我!”
那鱼的鱼鳃被言归正双手死死地抠着,点都动弹不得。他抖去头发上的水滴,嘴上忽然捉狭大叫起来:“美女,你这样走光了,胸部里那两团肉球都让我瞧见了!哈哈,别说我故意偷看你啊!哈哈——”将那大鲤鱼重重地往何雯伸出的渔兜里扔去。
声尖叫,接着又是声惊叫,扑通声,有人失足掉下水了,失足成千古恨就此酿成!
谁尖叫?当然是美女何雯!谁惊叫?还是美女何雯!谁扑通声失足掉下水?还是美女何雯!
原来,言归正浮出水面看见岸上何雯伸来的渔兜,大概心里还记恨着人家刚才在老同学兼旧情人言娇娇的面前骂自己是色狼的仇,此时又见人家只顾着鱼,“新仇旧恨”齐涌心头,趁着人家来接鱼弯下腰胸部T恤露出点白肉的当儿,yin贼式地恶狠狠地尽往人家丰满的胸部里进行红外线扫描,嘴上还不干不净地大放厥词儿。
作为美女的何雯自是在乎自己的走光程度,本能地自我保护了下,用只手去护住了胸部,但此时只只手抓着渔兜,这那接得住条五斤多重的大鲤鱼?加上大鲤鱼入渔兜有着垂死的挣扎,她何雯只能又是声惊叫,上身倾,脚底滑,连人带鱼直往水面掉下去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只能用句话来概括了,那叫“无巧不成书。”
具体是这样的:她掉了下去,他张开双臂去接住,他抵御不得她连人带鱼的冲力,起掉入了水中。她慌乱中本能地伸出手去抓东西,这大概就叫抓救命稻草吧,可怜,她抓错了地方——他刚抱得个美女满怀,尤其是她胸前那两团柔软又结实的肉冲劲十足地砸在他的胸膛上,让他还来不及享受香艳,冲力之下,她往下滑,他的下身科学的称呼就是阴jing被她抓了个满手,还抓得紧紧不放,结果他的下身就bo起了,文学性的用词叫“柱擎天”了。他跟她就这样香艳地发生了不该发生的“男女授受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