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在脸上狠狠一挠!
嘶,好疼!同时听到了如氲的惊呼。我再看看如氲,笑着安慰:“没事,只是皮外伤,别担心,我知道分寸!你记得我的话,现在什么也别问!”说完,又自顾自张口咬着指甲,咬得坑坑洼洼的,我又蹲下身,双手在地上一抹,抓起尘土,往脸上乱抹,有些疼,但愿别得破伤风,我暗想。
最近我好象老担心自己得破伤风啊,我有些无奈地苦笑。
再次审视一下自己,不错,挺象那么回事的。回头招呼那几个乞丐:“你们,跟上吧!”转头又看眼如氲,她一副看不明白的样子,还有些担心。我回了一个安慰的笑轻轻对她说了句:“跟着我,只看别管!”
说完,我带着一群乞丐,凭浣静的记忆,往京畿大道走,很快在巷口看到外面就是大道的繁华了,远处传来鸣锣开道的声音,恩,时间正好啊!
回头对后面那几个张头伸脖的人道:“记得,要真打哦,做的象点,别让人看出来了!”听外面的锣鼓声就近了,我默念了声老天保佑,咬咬牙,冲!
京兆府的八抬大轿前仪仗队唱诺敲锣,好不热闹,行人纷纷让道,就在这时一群乞丐追着个披头散发的人窜了出来,头前一人尖叫着象没头苍蝇般往人群里乱撞乱闯,后面的乞丐骂骂咧咧的追着不放,登时人群大乱,依仗和鸣锣的人被乱起来的人群冲得歪七歪八,一时间还摸不着头脑发生了什么事。
我瞅着时机往那大轿冲,口里惊恐的大喊:“救命啊,来人啊,救命啊!”还没等我扑到轿前,护卫衙役终究是反应过来,一声断喝,刀剑出鞘,生生把我拦在了轿前十步:“大胆狂徒,竟敢惊京兆府的驾,找死!”断喝中,刀光霍霍,森森寒气直逼向我的颈脖。
嗨哟,我惊呼,然后扑通跪倒,大声哭嚎起来:“天啊,有谁来为小女子做个主啊,这天下难道没有王法了吗,爹,娘,孩儿不孝啊,不能为你报仇血恨,到了阎王那儿孩儿再为你们鸣冤啊!”
“那来的无知疯妇,来这乱哭乱嚎,找死!”衙役再次历喝,做势又要砍我,只听见轿里有人咤道:“住手!”一个人从轿中走了出来!
见来人,一干衙役纷纷下跪:“大人!”看来就是我要找的主京兆府尹鲁贺无疑了。鲁贺是个五十开外细瘦的小老头,一脸的平和相,就如浣静听家里曾经的议论和卓君侯对他的评价一样,一看就是个好好先生。
鲁贺走到我面前,用和气的口吻问我:“姑娘可是有什么冤屈,说来听听,本府若是可以,便为你做主!”
我立刻翻身跪下,连磕了几个头:“谢大人,谢大人!奴家姓赵,单字一个月,是崇怀人士,半年前随父母南下到山怀探亲,路过泊基岭,没成想遇上了剪径强人,抢光了所有的东西,还杀了小女子的父母,还要强抢小女子去山寨,幸好有位大侠恰巧路过,打跑了强人,救下了小女子,听小女子的遭遇,大侠大仁大义助小女子入了山怀县城衙府,击鼓鸣怨,本想求县老爷为民女伸冤严惩凶犯,那想那县令却说民女乃崇怀人士,不能受理此案让民女回崇怀县上诉。小女子没法,只得有再回崇怀衙门,本以为此回终能受理,哪想崇怀县令大人说泊基岭乃已出崇怀县,他无法越县管理。可怜小女子家破人亡,连个家人尸骨都没能收回故居好好安葬,灭门之仇竟无处可诉,若不是那位大侠一直护着小女子来回奔波,恐怕民女的小命早已客死他乡了。”
因两县都不肯受理此案,民女实在没了主意,那位大侠给小女子出了个主意,他说他乃京城某位公子的门客,他可以陪我去求这位公子,若是公子肯帮忙在官府里说句话,也可能让府衙受理此案。小女子没有别的办法,就随了这位大侠来的京城,到了这儿,大侠给民女安排了住处,让我先住着,自己先去求见公子,若是可以,自让我去见那位公子。没想到这之后不知出了什么事情,再没了这位大侠的消息,客栈因小女子没了盘缠就将小女子赶了出来,这天大地大,小女子往哪去是好,刚刚腹中饥饿,又没有铜钱,只好前去乞讨,那想到触怒了此地的地头,被人追打,冲撞了大人的官轿,还请大人恕罪!”说完我又连连磕头,泣声不已。暗自却有些得意,看不出我还是很有演戏天赋的!
我的一番凄切的哭诉引来四周围观的人群纷纷议论,大多表示了同情,那个被评为老好人的鲁贺果然也是一付同情的样子,安慰道:“赵姑娘你不用太难过,本官今日有事不便久留,不过此事本官记下了,本官即已知晓便会记得过问此事的,若真有此等狂徒本官必严惩不贷。你所说的那位大侠叫什么名字啊?想来此人该是个见义勇为之徒,本官倒是想见见!”
“启禀大人,那位侠客一直不肯留名于小女子,只是在路上我听见有人向他招呼,称是叫什么君墨的,好象是这么叫的!”
鲁贺摸着胡须本淡定地听着,在听到我提的人名后突然一愣,走近我,脸上有了些吃惊:“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那人叫什么名字?”我做出副被吓到的惊慌样:“大,大人,小女子不敢撒谎,是听人叫他君墨!”
鲁贺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