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乡长扑到宋甘宁怀里,疯狂地吻着他的脸,吻着他的唇,吻着他带水的胸口。宋甘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得像一段木桩。女乡长的心思他永远都猜不透。只是不再感到冷了,那个被溪水冻成一团的家伙又慢慢傲起来。女乡长一边亲着宋甘宁,一边用小手抚摸着。宋甘宁再也不想做木桩了,他抱过女乡长,把手从她的纤腰往上摸,轻轻地揉住她那小巧的胸。
女乡长闭着眼睛,嘴里发出峨峨的轻喘,一副极度沉醉的模样。宋甘宁抱起女乡长冲进一片茅草丛里,也顾不得锋利的茅草割开他的肌肤,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要把这个精精致致的女乡长给办了。一想到女乡长在自己胯底扭动,发出极致的欢叫,宋甘宁更来劲了。他一手操进女乡长的股蛋间。女乡长的股蛋又圆又小,宋甘宁用力一分,想往里面去。女乡长抓住他的手不让,她匀住宋甘宁的脖于,整个人盘到他R上,低声说:“我们才绷包就好。”“我想要你。”
宋甘宁说。“不行不行,在这荒天野地里,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女乡长睁开眼睛瞪了宋甘宁一眼。“我们去你办公室吧。”宋甘宁说。“也不行。乡政府里住着很多人,别人会听到的。”女乡长说。“我们不出声就是了。”宋甘宁说。“我……我熬不住的。”女乡长又紧紧抱住宋甘宁,她的脸烫得厉害。(天已经暗了,风吹着茅草沙沙响。女乡长就这样抱着宋甘宁,不让他动,自己也不动宋甘宁。仿佛宋甘宁是一探树,她是一只猴。其实她心里比宋甘宁更充满欲念,但碍于乡长的脸面,放不下身段来。“我们回去吧。冷了。”女乡长说,她渴望,她怕。宋甘宁穿好衣裘,两个人A着一段距离。女乡长走在前面,他走在后面,一直送到乡政府外边的柳树林里。
女乡长回头望望宋甘宁,甜甜地一笑,转身朝乡政府走去。女乡长回到住处,整个乡政府里空荡荡的,一个鬼影都没有,几个住在乡政府的工作人员也各自窝在房间里像死了一般。她把自己掷在软和的床上,温馨的小房间反而变得清寂了。“该死的宋甘宁,你让我这个夜晚怎么过?”女乡长骂着宋甘宁,想着他傲傲的大家伙,一点睡意都没有。她想出去串个门,附近也没认识的人。乡政府里倒是有几个同事,可惜都是男人,那种她看不上眼的男人,粗鄙得很。女乡长关了灯,把自己脱得光光的裹在被窝里,眼前又浮现出宋甘宁水琳琳的身体。宋甘宁表面上看起来有些瘦,脱了衣服身材出奇的好,匀称修长,散发着不可ril档的青春气息。女乡长觉得自己扑在他怀里就像他的日恋情人一般。“该死的宋甘宁!”女乡长又骂了一句,要是像现在一样有手机,她准定给宋甘宁打电话,说她想他,叫他跑步到乡政府报道。
她批上衣服坐在床沿,想去找宋甘宁,找到了又怎么样呢?总不能把他带到乡政府吧。女乡长又躺了回去,反正宋甘宁住哪里她也不知道。乡政府大院里飘散着春桂的浓郁香气,这香气平日闻着沁人心脾,今天晚上却是那么撩人。女乡长觉得它催动了自己的欲念,澎的一声关上窗门,好像只有把自己囚禁起来,才能隔绝对宋甘宁的思念。其实乡长不是个放浪的女人,只因嫁了个半傻的老公,想离也离不了,只得换到这个尿不拉屎的地方。女乡长轻轻叹了口气,到这里一个月了,她也没回过家。城里打电话来,她只推说工作忙。窗于关住了春桂的香气,却关不住天上的月亮,开始只有一点影儿,慢慢地半个月亮紧紧贴在了窗玻璃上,A着窗帘也清晰可见。女乡长盯着那半个月亮,似乎那半个月亮也盯着自己,她就这样傻傻地看着,多希望月亮突然变成宋甘宁的脑袋,就像今天傍晚那样冒出来。“该死的宋甘宁!”女乡长又骂了一句,把自己的手指摇了进去,一股热流漫到她手掌里,她啊的叫了一声,拿出来闻闻有股浓重的味道。宋甘宁回到家,父母和小弟还在等他吃饭。饭菜做得很丰盛,像过节一样。母亲满脸笑容,父亲已经摆好酒盅,正添着黄酒。“快坐下。”
父亲破例给宋甘宁添了一盅黄酒。宋甘宁在水里泡了一阵于,又光着身于抱了女乡长那么久,正好用酒暖暖身于,他端起来一口喝个干净。父亲笑眯眯地看着他,又添了一盅。母亲端了个煎鸡蛋糕上来,脸上像开了花,说:“大喜事,李家答应亲事了,吃过饭,我们就去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