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深,尾巴一丁
点都没露出来。正想著,忽然有一只脚在桌下与自己的脚掌顶著。
是他……?
脸上看不出来。年轻的脸庞很平静,还转低了脸与女友说话。
张艾想抽回脚,但在脚抽回来之前,她想确认一下是不是他。
桌面遮住,看不到。身子如果拉开桌面太远,又太明显。
那只脚一直传递著压力。力的传递就是情意的传递。张艾急切地想知道那人是谁,
不管是不是他,自己一定会将脚抽回。
老办法。张艾掉了根筷子在地上,身子随即俯下。
是他!张艾一眼就看清了。同时看到丈夫的脚一闪,从静心的脚面收回。
张艾心里一跳,随即淡淡的想:丈夫是无意的。
不知为何,张艾不愿深想,懒得想。忽然有种疲倦的感觉。是喝了酒吗?喝酒容
易犯困。张艾想。
这时有一道动静给张艾提了神。桌面下很多东西都是静的,只有一双手正从一只
裤裆里抽回,被裤子拉链困住,这只挣扎的无辜的手现在是动的。那只手摸的裤裆里,
年轻人的骄傲展露无遗,以一种桀骜不逊的姿态怒撑著裤裆。裤裆的布料张艾认识。
年轻人就是胆大。第一个念头。
再定定的想了一想,自己的腿间忽然夹紧。两只大腿互相发力使腿间有种像憋著
尿的快感,电流通透了两腿中间,里边的肉有想出来的冲动,被绷紧的腿间神经定住。
等候!等候!在等候中屏息。如雷声滚过天空,风雷隐隐,终于过去了。
随著张艾长舒一口气,**内却有一股热热的细流爬出,探头探脑,浸湿了**。
自己怎么变得如此敏感?张艾疑问著,松开大腿,给自己透凉风,下面感觉不到有布
料在遮挡。对腿间情况瞭如指掌的张艾,彷彿觉得,别人也能跟自己一样清楚腿间的
情况,于是产生了一种幻觉:自己的阴部正朝满桌的人**地亮开。谁都能看得一
清二楚。
够了,够了!太荒唐,还是把念头转向那个女孩:不像。跟她的外表真不像啊。
难道才隔了几年,现在的学生都这么大胆、开放?自己是不是落伍了?如果刚才丈夫
的那一脚是真实的,那就更为不可思议。这么说她是一边与丈夫的脚传递著信息。一
边替自己的男友**?
不过,说回来,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那男孩,吕毅。不是一边让女友**,一
边抵著自己的脚吗?
怎么又把自己卷了进去?张艾想撤离这些念头。这些念头似乎正在逐渐把自己往
完全陌生的地方引领。
今日一天,想得太多了。困了。不能喝酒了,我得躺会儿。
新媳妇先离的桌。随即大家逐渐散了。喝了酒,谁都想小睡一觉。连华昌被领走,
不知安排在哪幢楼哪个房间。
张艾跟著弟媳的脚步去她房间。弟媳的臀肥,翘!往两边摇晃。壮胳膊,粗大腿,
丹凤眼,脸稍圆,水灵。不能说不美。
她全身透出热和蠕动的活力,又松松胯胯地放出一股村妇的浪劲,一回头,一扭
身,都停停转转,耐人寻味。张艾悄悄打量著,比较著。
丈夫说自己是没筋没骨的女人。“只要不是没心没肺的就好。”张艾当时笑著回
答。
这回一看,张艾知道了丈夫的比较来自哪里。
从石阶下来,风一吹,困意消失了。张艾此时想起来,自己本来就没喝什么酒,
大概是被桌上碰来碰去的酒碗荡起的酒气,熏得自己犯了困。
张艾不想躺了。打量著弟媳的屋子。
弟弟也是去年刚结婚,比张艾和连华昌早几个月。房间还保留一些结婚时的喜庆
气息,是个套房。相邻的两间房打通,中间开了一个门。
很奇怪的,外边是卧室,里边却是堆东西的杂物间。现在放著许多办酒席用的物
品,中间地空,左侧有水盆、装著清水的桶,一些粗使物。仔细一看,右侧角落有个
便桶,居然跟食物放在同一侧!
张艾看出来了,原来这个屋是新打通的,卧室还没换进来。
这时进来一拨闹著看新媳妇的女人。几个女人一围,唧唧喳喳,气氛热闹了。
张艾听著她们说话,话都很短、很重。每一句都砸到人心坎上。
女人们摸张艾身上衣服看,揪裤子。
“城里人不怕冷!”最后她们得出结论。
张艾有些好笑,被她们围著,像被哄在云端飘。
接著,静心也摸进来了。身后跟著那男孩,张艾没有看。
这样的楼房格局,似乎随时都有人会摸进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