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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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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苍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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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和的眼神看着一对父女,如此而已。

    这刻,贝玲达的小腹已经回复从前的平坦,而**去溢出白色的甘美汁液。

    他把她放成母犬的姿态,让阳光穿越墙上的洞孔,倾泄在她美妙的**。

    分娩后的**是伤口,他用他刚毅的下体抚慰着。穿过她浓密的柔软的,沾

    着鲜血和羊水的阴毛,插进她裂开的伤口。

    他用手挤压她丰满起来的**,尽管像花蕊一样的**不再是鲜嫩的粉红,

    而犹如涓涓细流的乳液滋润,却带着他最大的快乐。

    他无法准确的形容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

    因为她已经形如一具尸。

    没有呻吟,没有痛楚,没有眼泪,没有颤抖,没有廉耻,没有思维。

    她只有一处**的空间,供给父亲的插入。只留一对**的流泪,承载着她

    的遭遇。她曾是相信爱的,把自己的心都敞开给了桫摩,却把双腿敞开给了父亲

    荼毒。

    她把所有的爱放进桫摩壮阔的胸襟,却把父亲的jīng液放进温暖的子宫。

    在她以为最幸福的光景,也都是承受一分为二的角色。有的时候,父亲让她

    摆成款式放荡的姿态,她畏惧幸福破灭,便只有依依。

    而当她矜持在爱人的睡床,会感觉不适。这幸福的代价竟是如此艰辛。尽管

    桫摩的**雄伟骁勇,她还是暗自垂泪,以为苦短。

    当她望见初生的婴儿眸子,她已经开始疯狂崩塌。一个柔弱的女子竟要承载

    这样的命运,当她把手指插进瞳小小的眼眶,便全部失去了心性。瞳哭得撕心裂

    肺,用小手挣扎在她**上拍打抓挠。在最后清醒的意识,她想起来那一天在幽

    暗中,她在挣扎中划破桫摩的皮肤。

    在那一个瞬间,她不再是那个静静顺受的贝玲达。她只是一具丧心病狂的女

    体,她的灵魂早已被这些多厄的煎熬熬成死灰。

    在父亲的**下,她不再有痛,不再有耻,不再有低头和**。

    父亲把jīng液射向她**之间,射在她眼角眉梢。她只是无声转面,用寒冷凄

    厉的目光望着他野兽般的面相。

    那于是抽像成模糊的光影,就像冷冷的繁花,就像暖暖的天光。那不再与她

    有干,就像子宫内淌血的虚空,仿佛从未有过什么留下来过。

    这本是充满惊怵的一幕。

    而奥托却觉得她真的像苍兰,他轻轻抚摩她洁白无暇的脊背,微微闭上眼总

    是希望那里能生出一对漂亮的羽翼。

    他于是又勃起。

    而她的身体亦在这刻失却最后温度。

    她穿着嫣红的霓裳,坐在温柔的烛光,头戴羽冠,长裙婆娑。

    “美丽的贝玲达,和风因你来,花儿为你开;凡间的天使啊,翅膀是云彩…

    …”

    在她身体彻底冰冷前的前夕,曾浮现诸如此类的幻听。

    暖而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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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众神之塔。高七十七。

    苍兰飞抵皇城的时候,桫摩已上到五十四层。

    奥托在七十六层继续奸淫,并以为尸体流出的体液是美的,红色白色。

    苍兰赶在返城的大军之前展翼而来,她看见众神之塔上空笼罩着惨淡的云。

    她迳自飞向孤高的塔尖,疾风萧瑟的天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塔顶有四面敞开的窗,却只透进少许的光线,看不清内在的玄机。苍兰在虚

    空悬浮一周,环顾四面。高空的风总是凛冽的,有些费力地撑开背上的双翼,那

    一头黑发便驭风而舞。

    她感到一点寒,便由北面的窗直接步入塔内。

    她谨慎地,握着巨雀剑,在幽暗的视野中步履轻盈。

    八根齐身高的石柱排成四个锐角的星辉阵型,在中心的方位竟摆放一盏油灯。灯火仍然有一丝的暖意,一线光华。

    她占着剑,屏息凝望,而没有接近它。因为她觉得,它就像某个潜在的危险

    讯号。耳边传来高空骤鸣的风声,传来若有若无的碰撞声息。

    在这陌生而诡异的环境,她不会允许自己有哪怕一点的怠慢。她是无懈可击

    的女人,无论外型或者气质风格。

    凭藉巨雀剑的光影,苍兰观察着每一处可以看见的事物,想查找出任何一个

    潜伏危险的所在。

    灯芯是偏向一边的,浸在油中微弱的燃烧。

    直觉告诉她不可以让它熄灭,她寻到一片零落的细羽,掐在指尖。再伸出手

    去触动面前阴暗的空气。

    羽毛所触,竟现出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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