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浓密的丛荫。一双**渗出了斑斑汗滴,谁都知这胡族美人动情了,且渐渐
步进不能自拔的深渊。
李夕探手轻轻挖弄细沟,发生一阵阵的指头与**划动的声音,笑道:「夫
人仔细听听这声音,然后告诉我,你算不算是淫妇?」
「喔!不我不是」
不知在什么时候,雍施容身体的穴道已给解开,下体被撩起热流让她全身宛
如火烧,柳腰不住的摆动,试图摆脱李夕灵活的食指。
紧咬着的牙关慢慢的松开。
李夕笑道:「怎么不是呢?看!」食指来到那双娇艳不方物花瓣上的蓓蕾处
,用两指来回划动,翻弄着女性身体的最敏感处。
「喔~~!唔唔!啊喔~~~!」
雍施容再无力自制了,失控的大声娇吟着,两手无助的紧抓着床单被单,身
体的感官完全掌握在李夕的手里。
李夕还不放过她,专在她身上的敏感带上或温柔或粗暴的挑逗,娇美的**
上全沾满他的吻痕、抓痕还有唾液。
「啊呀~~哈啊~~喔喔啊~~!」
雍施容简直疯狂了,脸作桃红、玉门处**不断涌出,纤细的腰肢用力的摆
扭着,此刻,她想到的东西只有一样。
李夕早解下衣服,将阳物移到雍施容的胯间,抵在玉门处,笑道:「夫人想
要吗?」
雍施容脸如火红,双目无神的半闭着,茫然的点着头。
「很好!」
李夕看着她笑了笑,他再也不忍不住了,急需发泄。
「喔~~~!啊~~啊~~啊~~!」
男茎简单直接的没入花径,湿滑的肉壁立即一阵抽搐,将它尽尽勒住。
「好个名器!」
李夕一边赞叹着,一边压在这美女上没命的**着。
雍施容全身的热流同一时间像全要炸开来似的,娇喘呻吟声中,不知要宣泄
的,是教她欲仙欲死的快感、还是那深刻的恨意。
很快,她的身体早在高涨的**下失去了自主的能力,四肢紧缠着李夕,花
径更是卖力的蠕动着,挤压着李夕坚硬无比的雄伟**。
横陈的丰满**在欲流的洪潮下冲得恍恍惚惚之间,雍施容仍记住了她的仇
恨、她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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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朝廷发布了通缉柳云遥、柳云倩的诏告,消息很快传到襄阳来。
秀夫人的夫君赵业早死,在荆州一带传下来的家业都交给两个儿子,秀夫人
与夫君两情和洽,夫君的离别对她打击甚重,因而避居襄阳。
云倩在这座别院已住有二十天,秀夫人一直无女,对这位姐夫遗下之女疼爱
有加,被秀夫人稳住了心后的云倩,其聪明乖巧更是讨她的欢喜。
唯一令云倩最愁郁的,就是一直没有哥哥柳云遥的音讯。
和姐姐(柳源的原配)一样,秀夫人本是武林中一大派掌门的千金,嫁入赵
家门后便不再过问江湖事。
这天,秀夫人将云倩召了到内厅,带点沧桑却丽色不减的脸上带着忧色。
云倩见到她脸色异常,奇道:「秀姨姨,怎么了?有什么事要找倩儿?」
秀夫人轻叹一声,道:「他们找上门来了。事到如今,唯一应付之法,
就是让倩儿你假死。」
「他们」指的自然是李夕派来追查她柳家兄妹下落的人。
云倩愕然道:「让我让我假死?」
秀夫人点头道:「就是服下一种奇异的药物,然后会晋入一种没有呼吸、没
有脉搏的睡眠状态。」
见云倩一脸讶然,温然笑道:「放心吧,只消以金针将解药导入体内,便可
自然醒来。」
云倩不能置信的道:「天下间竟有如何神奇的药物?」
秀夫人逸出一丝笑意道:「别忘了你姨姨我可是白云门的嫡传弟子啊!」
说这话时,神态似回复了闯荡江湖时的少女模样。
云倩轻轻点头道:「一切依姨姨的意思吧!只怕只怕倩儿会牵累了姨姨
你」
秀夫人将她搂入怀中,柔声道:「倩儿放心,你不单是柳大将军和我姐姐的
女儿,在我心中,也是我的女儿了。无论如何,我都要保你周全,不被人欺负。」
「姨姨」云倩终究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女,又是忍不住的呜咽起来。
湘月在旁看着,也是眼圈一红,秀夫人能成为在小姐心中母亲的替代,也未
尝不是一件好事。
云倩忽仰起脸来,道:「姨姨,那哥哥怎么办?他一定在四处找倩儿,要是
他知道一定会很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