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撑着道:「夫人被刘显所擒」
云遥大吃一惊道:「二娘被他们捉去?我要立即去救她!」
程植听了这话,却急忙的抓紧了他,气若游丝道:「夫人自知必死
打算以以身作饵刺刺杀李夕少爷千万千万别」
说未毕,已是撑不下去,双手垂了下来,就此死去。
云遥心中一痛,让他躺平身体,朝他叩了三个头,徐徐站起。
太阳此时已下了半个,血红的夕照射在这片山林上,云遥的心如有血淌,他
敬爱的二娘,竟然身入虎穴,其凶险可想可知,一个失守,可能更落得生不如死
的下场。
可是无论他如何心焦如焚,也无力改变事实,以他一人之力,又可以做些什
么呢?
失去了父亲、养母,现在他生命所剩下来的意义,就只有倩儿。
倩儿啊,你在那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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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李夕的别院。
此时天已入黑。
雍施容张开双目,发觉自己已是内力尽失,再使不出半点内功。
她是故意被刘显等生擒的,只有这样,她才可以实行她的刺杀大计。
早在离开柳府之前,她便有这个打算,只是为了让倩儿安心逃走,她才会随
大队先一步离开长安。
李夕是策划整个谋害柳家的主谋,柳源更是他亲手杀死的。
对于这个杀夫仇人,雍施容是恨之切骨。只有他的血,才可以洗去的她的恨
意。
李夕武功高强,犹在先夫柳源之上,只有当他沈迷于**之间,才会有下手
的可能。
「夫人醒来了?」
雍施容身子一颤,李夕出现在房门处,正以一种满足的笑意扫视着她。
李夕移步到床边,不容她有任何机会,已轻易制住了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
得。
看着雍施容恨得似要喷出火来的怨毒目光,李夕不由笑道:「夫人不愧胡族
第一美人,风味确是与中原女子不同,只不知到了床上,又是否相同?」
说罢凑过咀到她的耳边,道:「到了适当时候,我自会替夫人解穴。」
雍施容闭起双目,不作任何反应。她知道自己无论作出什么回应,只会换来
更大的屈辱。
她必须要假装屈服在对方下,然后才会有机会动手。
李夕用神打量这名充满异国风情的绝色美女,不论气质、风韵都与任何一个
他享用过都迥然不同,这感受使他感到无比新鲜刺激,更因她对自己的深刻恨意
,使玩弄她的趣味大增。
雍施容感到胸口一阵酥痒,李夕早拉下她的衣襟,用手肆意的搓揉着,手法
温柔而有技巧,她差点要深吸一口气,以抵抗那微妙的温热感觉。
心中暗暗奇怪,自己怎会变得如此敏感,难道被下了春药?
「浑圆弹手,确是极品。难怪柳源仗也不打,专要夫人为妻了。」
李夕一边笑着,一边将那深红色的**包容咀中,用舌尖仔细的挑引,他挑
情的技巧甚是高明,才几下功夫,一心强忍的雍施容已渐感难支,身体不受控的
抖颤,**也随之充血挺立起来。
另一手移到一座乳峰之上,用力的捏着,一双**上很快布满了李夕的掌印
,还有一丝丝的津液。
「夫人的身体竟如此敏感,只不知柳大将军出征之时,家将们会否都成了夫
人的入幕之宾?难怪寮山一役,夫人与家将如此合拍,哈哈!」
「你胡说我没喔」
李夕饶有趣味的笑着,一手滑到她两腿之间,隔着内衣,摩娑着她的敏感地
带。另一手则用拇指和食指搓扭着贲起的**。
雍施容感觉自己犹如天堂地狱之间,一方面身体快感汹涌而至,一方面心里
却如中箭般扭痛,这极端矛盾使她意志渐渐动摇着。
「柳源将军战场上所向披靡,到了床上,功夫又是如何?夫人可否透露一二
呢?」
「我不知不知唔嗯」
李夕边用力的刺激其阴部,边奇道:「怎会不知?难不成,柳将军不曾与夫
人敦伦?」
「不是」
雍施容已无法说出完整的话了,敞开的胸部急速的起伏着,一对坚挺的娇乳
一起一落,似在和应着李夕刺激着她**的手。
李夕感到她下体渐湿,不由笑道:「夫人看来已是久旷之躯,区区一盏茶的
时间,胯下已湿成这样,看!」
「不不可以」
一把撕开雍施容身上的亵衣,**正潺潺渗出的玉洞,还沾到了长在细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