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梅城,我就跑到一所学校的美术画室大叫,“成阳,你给老子滚出来。”
没有人理睬,我径直冲进去,中间遇到了一个学生阻拦,“你不能进去,里面正在人体写真。”我指指自己缠着绷带的脑袋,横眉冷对,意思是:别挡道,我是混世的。这小子吓得屁都没放,直愣愣的站在那里。
我一进教室,靠,春光无限好。不过,我可什么都没看见啊。
教室里坐着一群裸女,清一色的少女,摆着不同的姿势,或搔首弄姿,或清纯可人。整个画室只有一个男人,他长长的头发,冷峻的五官,长得太像金城武,帅得一蹋糊涂。只是身材有点消瘦。他不停的从画架后面走到裸女中间,一会儿捏捏这个女孩的胸,“嗯,这个,要是挺一点就好了。”一会儿跑到另一个女生身边,掰开她白花花的大腿,“别怕,张开一点。”
服了you,这些女孩还真听话,不光脸上高兴,而且还相当配合。叫她把腿张开的那个女孩,一脸媚笑的照做了。男人很满意的笑了,“对嘛,就是这样。”然后继续回到画架前涂鸦。
没有得到姿势指点的女孩一个个撅起小嘴,很嫉妒的样子。
h,杀了我吧,这哪是画室啊,这个男人也太能搞了吧?
不错,这厮是我的死党,阿灿。没办法,他天生一副好面孔,长得跟花似地,平时又爱打扮,走在大街上就是男人潮流的代表。再加上他又是大学的讲师,身兼画家的名头,被她睡过的女人也不知道有多少。
更可气的是,有的女人压根就没想要跟他处多久,毕竟现实的女人多,他们知道这样花样男人靠不住,但就是要跟他睡一晚。睡完了之后走人,第二天见人就说,昨天我跟那个大帅哥阿灿共度良宵了,结果一群人充满嫉妒的围攻,仿佛能否跟阿灿圈圈叉叉成了做女人是否成功的标准。
阿灿家里不太好,没什么钱,所以当某些人听到这个消息后,一群富婆就像苍蝇见到臭鸡蛋一样,拼了命的想钻进来啃他两口,这些富婆本来就没什么姿色,自然入不上阿灿这小子的贼眼。但阿灿穷啊,要维持高昂的开销,就凭他那点死工资,连塞牙缝都不够。
所以富婆常常在经济上资助他,当然了,阿灿就从身体上资助她们。最富传奇色彩的是,某日,公园里两个女人打得头破血流,一个说今天该我了,一个说今天轮到她。互不相让,最后阿灿语出惊人:今天我单挑,一挑二!
我和荡荡长期告诫他:男人色一点没关系,但不能太色,你还年轻,身体好,一晚上可以来很多次,但年纪大一点怎么办,小心精尽而亡。
荡荡是我们另外一个死党。
阿灿狡辩:不劳你们费心了,我的理想就是尝尽人间美色,阅变天下胴体。我的那些女人们很疼人的,完事后都会给我大补。有福气吧?
我和荡荡又说:你和学生勾勾搭搭就算了,别跟那些富婆折腾,再说你收人家钱有点不厚道啊,你不成了鸭了吗?
阿灿厚着脸皮戳着我们的鼻梁骨说:这你们就不懂了,少女有少女的味道,少妇有少妇的味道,至于富婆吗,嘿嘿,此中滋味你们这些俗人是体会不到的,美妙得紧。满园春色各不同。再说,等着我去浏览的身体无数,而我在他们那里做了短暂的停留,耽误了我的时间,后面的人要排队,富婆先享受到了我带来的快乐,给点钱做点补偿也是应该的,市场经济嘛。
我彻底无语。就是这个不要脸的流氓。
看到没有,在学校画室也这么下流。我就听说画人体写真时,台上坐着一个女人,台下一群画家。你看到了他这里,全变样了:台上一群女人,台下一个色狼。
更可气的是,这些女生还好像很受用,一个个花痴一样的眼神。
我拍了拍教室的门,一双双眼睛齐刷刷的朝我看来,旋即大叫,“啊”,像见到野兽一样作鸟兽散,戴胸罩的戴胸罩,穿内裤的穿内裤。更有狼狈的某个女生,把丁字裤当成了胸罩,套来套去仍然遮不住。
我靠,我有这么可怕么?为什么阿灿这小子耍流氓你们不闻不问还欢喜异常,我只是看了一下你们而已你们就如惊弓之鸟,这反差也太大了吧?
阿灿一见是我进来,皱了皱眉头,大声的说,“大家不要惊慌,这位是南京著名的画家二狗先生,是我专门邀请他过来给大家讲解构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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