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打架,你要打要骂就冲妈来吧。「我被母亲抱住腿往外面走了几步,见实在摆脱不了,母亲还死死偏袒张羽,更加气急败坏,」你不配做我妈,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就连妓女都不如,光有漂亮的外面,其实连畜生都比你好,看我今晚如何修理你。「母亲垂下头,伤心地说,「是的,我不配做你妈,我连妓女都不如,我甚至比不上一头畜生。」母亲重复着我的话,绝望地笑起来,抱住我的手也松开了,软软地摊在地上。
「可是,你难道就没有错吗?你一直对我和张羽的事放纵。今晚你本可以不让小雪跳舞,可你却为了满足一时的痛快而答应了,这才让张羽有机可乘,」母亲发出一声冷笑,「你难就不打我身体的主意吗?只是你的学识和修养不让你做,你害怕世俗的压力,这点张羽他比你们父子都强,只要他爱那个女人,他就不择手段,虽然张羽性嗜好不良,但他对我那片真心,我却时时刻刻能感受到,那像你父亲,我跟他在一起,老有被遗忘的感觉,所以我才愿意为张羽做一切。」
我一下子愣住了,简直不敢相信这些话从母亲嘴里说出,眼前的女人变的愈来愈陌生。难道她就是那个疼我爱我的慈祥母亲吗?在她眼中,我和父亲加起来也比不上一个和她相处不到两年的张羽?这回轮到我绝望了,我一时万念具灰,百感交集,也不想去找小雪了。或许小雪也非常乐意和张羽做爱,这一点真的假不了。我退回靠椅,一屁股坐下,呆呆地不说话。母亲爬起身,穿上小雪的绒毛大衣,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咬紧嘴唇,侧身对着我,也不说话。「你,你没事吧,」母亲不自然地问,动了动腿,好像要走。「没事,」我木头般地坐着机械地回答。「那我走了,」母亲说完出了卧室,自始自终都没看我。母亲为何如此绝情,我心头一酸,眼泪终于忍不住流出来,埋头痛哭起来。
我坐了一夜,天亮时,房门外传来脚步声,是小雪。她看到我这样子,吓了一跳,关切地问道,「天天,你怎么啦?身体不舒服吗?」又向床上看了一眼,」妈妈呢,她怎么不在床上?」我觉醒过来,凝视着小雪的眼睛,低沉的问,「小雪,昨晚你跟谁睡啊?」小雪讶异地盯着我,「熊张羽呀,你不知道吗?可我醒来时已经不见他人了,妈妈也不见了,他们去哪儿了?」我「哦」了声,说:「你不用找了,他们回去了。」小雪也学我「哦」了声,「回去了?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真是的。」「天天,你不舒服吗,眼睛红红的,是不是昨晚一夜没睡?」小雪搂住我的脖子,坐在我腿上,亲呢地问。我「恩「了声,」小雪,我想睡觉,你出去吧。「小雪笑着说,「你也不用那么急啊,反正以后多的是时间,可别累坏了身子。正好我也没睡够,我陪你一块睡。「小雪扶我上了床,躺好后,我问小雪,」小雪,你喜欢张羽干你是吗?」小雪面红耳赤,没料到我会问这个问题,「对不起,天天,我爱的是你,我永远都爱你,我的心是你的。」我迷迷糊糊地似答非答应了句。「天天,你睡吧,我小声给你说张羽干我全过程,不过,你要也把你干妈妈的全过程说给我听,」小雪似乎很兴奋,咬着我的耳朵说。我迷迷糊糊点了点头。
小雪在盥洗事呕吐的时候,张羽一脸微笑地走进来,从后面抱住了她。小雪也没挣扎,仍由他搂住,也不说话。
张羽从小雪的后脖子搁着裙子一直吻到小雪的脚后跟,然后一把掀开了她的裙子,露出修长的玉腿。张羽撕烂小雪的内裤,双手搂住小雪的下半身,使劲用脸和鼻子摩擦小雪可爱的臀部。小雪本已张羽息的欲火立马燃烧起来,呼吸加重。
张羽把小雪脱光,拉着小雪的手来到马桶旁,小雪一个踉跄,跪在马桶边。张羽坐到马桶上扯下裤子,玉茎傲头挺胸,直逼小雪的脸蛋。小雪会意张羽的意图,心「砰砰」跳起来。「宝贝儿,你知道怎么做,」张羽揪住小雪的头发,把她的脸拉向下体。
小雪也不等张羽用力,脸凑向去,张开香唇,吞入玉茎。张羽解开小雪的发结,小雪一头如云的秀发,满散开来,遮住了张羽的整个下体。吸了十来分钟,张羽扯起小雪的头发,说,「宝贝儿,爷让你爽。来,自己动手,对了,就这样。宝贝儿,简直比如雨都乖,爷疼死你了。」小雪站起身,分开双腿,一支手握住坚硬的玉茎,一支手撑开yīn唇,背对着张羽对准坐了下去,玉茎全根被花蕊吞没。
小雪上下做作活塞运动,张羽亲着她甜甜的脸蛋,双手玩弄胸口的两个匀称的乳房,掐成各种形状。「宝贝儿,是爷弄的你舒服,还是天啊?」张羽奸笑道。「爷,爷弄的我好舒服,我快成仙了,」小雪语无伦次。「你应该像你婆婆一样自称为「贱妾,」叫错的话,爷会打你的小屁屁。」「是,爷,贱妾,贱妾让爷打小屁屁,」小雪已经极度沉迷。
张羽「哈哈」一笑,说,「再卖力点,宝贝儿,爷要大便了。」「哦,爷,爷真会玩,以前天天就没对我用个这招,」小雪说起我的名字,习惯性地改口称自己为「我」。「宝贝儿,出错了,」张羽淫笑着,眼里露出凶光。「是,爷要打要骂,贱妾都依,」小雪承认错误,勇敢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