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凑到我怀里,表情十分怪异。为了便于我和小雪观赏,张羽半躺下来,母亲提臀沉腰,姿势甚是淫荡。
小雪如痴如醉地看着,不自觉把手伸到母亲臀部,来回温柔地摩挲。母亲吐出玉茎,感激似的回眸看了一眼小雪,继续她的工作。小雪做了个鬼脸,胆子更大,洋葱般的纤纤玉手把母亲双腿分开更宽,小嘴对着肉缝吹气。母亲奇痒难忍,桃花源早已yín水霏霏,顺着大腿流到地面,拉出一条条细丝。
我被弄的欲火升腾,玉茎把裤子高高撑起,简直忍无可忍。小雪看到我的窘相,得意一笑,手指抠挖母亲厚实的阴肉。「小雪,别在那儿玩了,」我用手握住愈来愈大的玉茎,「快来给我解决。」小雪故意装做没听见,我一怒之下,把她拉过来,这小妮子却「咯咯」笑起,嘴里说,「给你吹,给你吹,还不行吗?」小雪直挺挺地跪着,全神贯注地褪去我的裤子,先用嘴角研磨着巨大的guī头,随后连根一把吃入小嘴,「吧吧」地猛添起来。温软灵活的舌头像海绵一样缠住我的玉茎,舒服要死。唉,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两女进行了一场惊世骇俗地吹箫大赛,谁也不想输给对方,倒累坏了我和张羽的小弟弟。最终我抵不住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先张羽射了。小雪一点也不怕脏,将我的jīng液全部吞入喉咙,「咕咚咕咚」大声咽着,吃完嘴里的,又添干净我的小弟弟。
我想小雪从来不愿意为我吞精,今儿怎么了,小家伙是不是变色了。小雪第一次吞精,果然没多久,胃里就传来阵阵恶心感,她难受的要死,脸色泛青。「怎么啦,小雪,」我抱起她,摸着她的脸,怜惜地问。「我反胃,我要吐,」
小雪挣脱我,「我要去卫生间。」于是,我便没拦她,由她去了。
我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母亲身上,只见母亲腮帮鼓鼓,面色通红,呼吸急促,原来张羽正在给母亲做深喉交。不大会,张羽抽出沾满口水的玉茎,子子孙孙像奔腾的瀑布一样急剧打在母亲的脸旁和身子上。
母亲淫靡地把jīng液揩满全身,坐在地板上,手指插入肉缝,使劲扣挖。张羽站起身,莫名其妙地说了句,「天,你妈妈就交给你了,」然后出了卧室。听到这话,母亲抬起头,讨好似地看着我,活脱脱一个淫妇。
我知到母亲现在欲火中烧,不满足她是很难让她恢复张羽静的,但要我去干她,却万万不行。于是,尽管母亲眼巴巴地看着我,求我给她,我都无动于衷,一心一意想等张羽来解决母亲。
母亲痛苦地在地板上翻滚,她知道我的心思,求我无望,也不再勉强我。最后母亲在手淫的帮助下终于爆发了高潮,一种让人心碎的高潮,摊在地板上,胸部一起一伏得。我穿好裤子,拿起小雪脱下的外套,跑过去蹲下,盖住母亲的身子。母亲睁开幽蓝的大眼睛,毫无表情地凝视着我,仿佛不认识我。
「你滚开,我不要见到你,」母亲扭转头,看着一旁。「我,我,妈,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支吾着,心里七上八下。「我不要你叫我妈,不许叫,」母亲仍旧不看我。我手足无措地站起来,横下心说,「妈,就算你恨我,我也不能对你干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原谅我。」「我现在是张羽的老婆,不是你妈,你再叫我一声妈,我就咬断舌头,」母亲生气地说。「好,好,我不叫,你千万别折磨自己,」我赶忙表态,心里那个味不好受。
「你起来到床上睡吧,地板冷,别着凉了,」我想一走了之,又担心母亲发脾气,只好如此小心翼翼打破僵局。「不用你管,你去陪你的小雪吧,」母亲哽咽起来,「我就算死在这儿也没人理我。」我正要走,听到母亲的话,马上知道不对劲,回身安慰她,「不是还有张羽吗,等下我叫他来,也不知他干什么去了。」母亲伤心哭起来,「他才不会来,他眼里只有你的小雪,我就这么贱吗,你们都不要我。」我被母亲说的心惊肉跳,急声问,「难道张羽去找小雪了?」母亲使劲点了点头,咽声道,「傻瓜,你才知道啊。」我揪住头发,急的像热窝里的蚂蚁,「这怎么可以,张羽怎么可以干小雪,他这样做太无耻了。」母亲眼泪婆娑,哽咽道,「怎么不可以,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不可以,张羽一开始就在打小雪的注意,我们都知道,就你不知道,傻瓜。」我不理母亲,「不,我要去找他们,也许好来得及,小雪那么爱我,怎么愿意被张羽干。」「你还是别去了,都这么长时间了,我看他俩早已经干起来了,」母亲擦了擦眼泪,「以前我还不是很爱你爸爸,结果又如何,小雪虽然和你相爱,那经的起张羽的百般花样,何况今晚又发生了这样的事,这一开始就是张羽的阴谋。」我大喝一声,「啪」地一下掴了母亲一巴掌,「别提爸爸,你这个贱人,都是你的错,我们一家才会弄成现在这个模样。」母亲似乎被我一掌打醒过来,反而不哭了。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要去宰了这小子,」我厉声质问母亲。
母亲一下子抱住我的腿,死死地不让我去,哭丧着脸,「事件都已经发生了,你就看在妈妈的脸上放过他吧,你们一个是我儿子,一个是我丈夫,我怎么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