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總是不知道該說些什。其實什-也不用說。天下的有情人有誰沒聽過浪濤和夜空對他們的訴說?
起初他怎-會牽住我的手的,我又怎會讓他的,我記不清了。
總之,在僻靜的地方,他就會牽起我的手,自然而親切。和兒子牽著手同行共話,不存著邪念。我需要男性陪伴的時候,那滲著汗的,溫熱的手,恰巧就在那裏,執住我冰涼的手。我們十指緊緊扣著,就有一種能量,從我的心手輸送到他身上,醫療他失戀破碎的心。而從他灼熱的手心裏,我得到了凡女人都想得到的依靠。
「詩雅……詩雅……」
耳畔迴響著兒子親切的呼喚,對我的呼喚。彷佛把我沈睡多年的那個我給喚醒了。
我多年來期待著的男伴,久久未出現。不會是他,也不可能。他太年輕了,而且,還是我的兒子。但是,他常在我左右,陪伴著我,正好填補了那個空缺。
「妳怎樣了?如果,妳不願意我叫妳的名字,認為還不是時候,我不會勉強的。」
「噢,不。我的意思是,我不介意。」
「妳知道嗎?叫妳的名字是很難的。但是,我覺得,和妳在一起,就有個衝動,叫妳的名字。詩雅是個太美麗的名字了。如果不是今晚,總有一天,我會叫妳一聲詩雅。適合也好,不適合也好。」
「你喜歡叫我什麼都好。我們還是談些別的事吧。」
「為什麼一定要說話?不如讓我們聽一聽這個夜裏,天和海有什麼話說。」
我們坐在臨海的椅子上,看海浪一波一波的湧上沙灘,又退去。
我任讓自己,沉溺在這一份給人愛著,傾慕著的感覺,縱使是個不適合的對象。到了一個地步,配合著,適合的時機和氣氛,某一些更親密的行就會做出來,試探著漸漸變得模糊的界線,正如他叫著我的名字。又例如,母親與兒子之間,唇與唇的吻觸,應該怎樣區分?
我們絕對是情侶般的親密,他的手搭在我圓圓的肩上,將細肩帶拉下來,不住的摩挲。我只看見他嘴巴在動,他的聲音太小了,給海浪聲所掩蓋。他的一隻手撩撥我的髮際,輕撫我的臉。他的膀子環繞我的腰枝,我全身軟下來,傾倒在他懷裏。
他俯下身,叫了我一聲,我的詩雅,再說了一聲,我愛妳,就要來吻我。
我說︰「不要。」半帶驚惶,錯開臉。料不到兒子會說愛我,更防不著他吻我,以這我不能接受的熱吻。
但是,他結果把我的臉扳過來,吻在我的嘴唇上。我推開他,但他不放開,緊緊的用他的膀臂扣住我。我明白我什-從早上開始心就悸動,他與我嘴唇交纏。不受我約束的手在我裙底下著陸,愛撫絲襪以上那截雪白大腿的肉,潛近到最深之處。
我說,為什麼你要這樣做,我們不應該。他說,很久,已有吻我的念頭,我的嘴兒著他有無窮的吸引力。只是不敢,恐怕吻我不合時宜,把美好的事情弄壞了。今晚,他覺得我們大家的心情很好,我們很接近,可以接近一點,所以……
我說︰「我很害怕,我的兒子會變成這樣子。」
他說︰「不要怕,都改變了。妳變成我的女朋友了。」
「不要這樣可以嗎?」
我指的是他的吻,和他接著而來,過份親密的愛撫,肆無忌憚的搜索我的乳房,玩弄我的乳尖。這些,己超過了母子親密的限度,但是,他說︰
「詩雅,太遲了,不可以了。因為咒語已破了。我叫你的名字,妳回應了。
勇敢地接受我吧。妳不要害怕,我們也不要再欺騙自己,裝作好像我們之間沒有發生過什麼。」
「兒子啊,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叫做戀愛。我愛上了妳,愛上了很久了。」
「不可能的。」
「否認是沒有用的,它發生了,發生了很久,只不過,我們沒有承認它的存在。」
「但是,我是你的媽媽,怎能變做你的女朋友呢?」
「妳能,妳已經變成了我的詩雅,妳己經是了。你讓我吻時,己經承認了這個事實。從妳的吻,我就感覺到,我們確實地在戀愛了。」
他不容我說話,把我合抱在他懷裏,把我的唇兒再次放在他嘴裏,證明他說的戀愛。我不再掙扎,因我找不到拒絕給他愛我的理由。他一開始己佔領了主動權,據守了我身上各個重要的部位,以他狂熱的愛撫控制著我的情緒。在裙底下,他掌握了中央的樞紐,極盡挑逗的撚弄我的私處。他不用證明了,我無能力制止他。
我的光景如何?內褲濕透,陰蒂發脹,乳頭升起,挺立,通體發熱……在一個青年男子手下,弄成這般狼狽,讓我怎生消受?
如果我現在說,我不需要他,他不相信,連我自己也不會相信。
「詩敏,接受我,接受我的愛吧。」
他吻著我,並己潛入衣服裏面,老實不客氣的解開我乳罩的扣子,將我的乳房用他的手掌蓋著,堅硬的乳尖抵住他的掌手,給輕輕的搓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