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
良久以后,大汉一手支颐,一手在大玉儿的椒乳上抚弄着,看着身旁这个美人,娇靥如花、曲线玲珑、香肌酥滑,不觉越看越爱,直想就此将她占为己有,于是翻身跪坐在她双腿之间,拿那再度变得又直又挺的肉棍在yīn唇穴缝上磨蹭着,打算来个梅开二度,同时开口说道:「我的好妹子!妳是那个部族的人呀!哥儿我叫瓦喀苏哈,是董鄂部的人,刚才是不是肏得妳很舒服呀?滋味不错吧?我就知道妳会喜欢!现在让哥哥我再肏妳个几回,以后妳就跟了我吧!」
说完操起jī巴就准备往Bī里送,大玉儿也正开口欲回话的当而,不远处狗吠之声大作,还兼夹着:「格格!妳在那里啊!格格!」、「夫人!您在那儿呀?
听到了吗?夫人!」,一声声的叫唤愈来愈清晰,瓦喀苏哈停下动作,凝神细听之后,转头瞪视着大玉儿,大玉儿嘴角微扬、轻轻的一颔首,说道:「没错!我就是叶赫部的德尔格勒夫人,你………喂…。」话未说完,瓦喀苏哈已是脸如死灰,霍地跳起身来,抓起床边的衣裤如旋风般冲出门外,向着屋后密林奔逃而去,留下大玉儿一脸懊恼地坐在床上,匆匆擦拭着下体的秽物………。
大清朝开国皇后的神圣初夜,就这幺草而率之的奉送在一名粗鄙猎户的胯下,这是任谁打破脑袋也想象不到的。真正是:「莽汉得缘摘仙果,玄女动情施甘露。」令人扼腕啊!
*****明万历四十七年,后金天命四年(1619)二月,辽东经略使杨镐的惩金援辽大军于辽阳誓师,兵分四路,打算一举攻下兴京,给后金一个教训,巩固明朝在关外的势力。谁知后金在军师范文程的运筹帷幄下,料敌先机,首先集八旗兵丁六万,设伏出击,破明军主力杜松、刘遇节部三万大军于苏子河畔的萨尔浒山,击杀俘虏一万五千余人,辎重马匹不计其数,杜松战死。接着回师接战明军自右方迂回而来的两路大军,由大贝勒代善率先锋扈尔汉击杀大将刘綎于阿布里达岗,灭朝鲜藤甲兵一万。这时明军另一路由老将李如柏率领的人马,沿太子河出清河堡直逼鸦鹄关,接到两路战败的军报后,便急急班师,不战而退,这次战役史称「萨尔浒之役」,从此关外成了大金天下,明朝再也无力过问。
与此同时,努尔哈赤接到妻舅金台石兄弟率叶赫兵六千,由开原出铁岭城助明将马林来攻的消息后,怒不可遏,众将皆力主下令征之,努尔哈赤略有犹豫的说道:「朕并非不恨叶赫背盟弃义之仇,只因那叶赫部主与我八贝勒有甥舅的名份,如今出兵打他,怕于亲戚情份上不好。」皇太极越身而出说道:「是他无情在先,可曾念及我母亲面子?况「大义灭亲」自古有之,父皇要成大事,毋须顾虑太多,儿臣愿当此大任。」
努尔哈赤当即决定:发兵三万攻打叶赫,他担心届时皇太极不好下手,原派他留守兴京的,但皇太极苦苦哀求随行,努尔哈赤是何等精明雄主,心里那还会不明白?便派他一个「善后总理」的职务,率亲兵两千,专管城下之后内眷亲属的安置处理。
且说当后金兵马势如破竹的将叶赫军打败,困其部主金台石与布扬古于东西两个城楼上,双方在降与不降的事情上僵持不下时,皇太极已悄悄地带了亲兵掩往后宫而来。
这大玉儿自从在猎户床上尝到了新鲜之后,心里便恋恋不忘,总想着再觅他重温旧梦、欢好个几回,便日日前去探访,无奈这瓦喀苏哈也许是被德尔格勒暴虐的声名吓破了胆子,再也不曾回到小屋。大玉儿失望之余,在家里便开始放浪形骸,与公公金台石眉来眼去,无奈此时练兵已毕,丈夫德尔格勒日夜在家,虽然有了慰藉,但总比不上「巨蜂摘蕊」来得销魂刺激,并且很快的他父子俩又率军出征,旋而卷旗息鼓的狼狈而回,接着后金兵马便大军压境,将个大玉儿弄得如旋转柁螺,晕得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她躲在后宫里,宫女来报说:「不好了!满州兵闯进宫来了,王爷和贝勒爷被围在东城楼上下不来!」接着外面传来呼喝叫骂和兵器碰撞的金属声,以及杂沓的脚步声和宫女们的惊呼声,大玉儿到了此时也不得不壮起胆子、带着随侍的宫女抢出房去,只见一列列刀甲鲜明的满州军士正鱼贯的行进园里,秩序井然,而园外已寂然无声,想必守卫的兵士不是投降就是被杀了,大玉儿顿时万念俱灰,玉容惨淡的回身、打算进房自行了结,以免受辱,此时耳边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道:「表嫂你好!别来无恙?」她霍地转身一瞧,不是那魂牵梦萦的初恋爱侣还有那个?泪珠儿立时纷如雨下,全身充满着死里逃生的激动。
皇太极抢上前去请了个安,转身对着一班兵士,将手里的马鞭一挥,下令道:「都到外面去守着吧!擅入者格杀勿论!」那班兵士便如潮水般剎时退得一干二净,皇太极这才向着大玉儿兜头一揖,说道:「来迟一步,倒叫嫂嫂受惊了!
家母派我来接嫂嫂到兴京去住几天。」语气平和,丝毫不提他满州兵入侵之事,但看着大玉儿的眼神里却带着火焰般的炽热。
大玉儿娇羞满面,但碍着眼前一干宫女只得低头敛袖,含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