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脖子上一个软软的、湿湿热热的东西不断在滑动,猛然间以为自己正在野猪的膏吻下,「哎呀!」惊叫一声之后就想挣扎起身,却那里动得分毫,睁开秀眼一看,几疑是在梦中,只见自己身上压着一个男人,两人正赤裸裸、一丝不挂的交迭在一起,那男子的一只大手掌握住自己左边丰秀的乳房在玩弄着,听到她的惊叫声后,那男子从她鬓边抬起头来,脸上带着狡黠邪恶的笑容,盯着她惊慌害怕的眸子说道:「美人儿!别怕!是我救了妳,既然妳醒过来啦,那我们就可以好好玩玩!
就当是妳谢谢我的救命之恩吧!我可不喜欢搞木头美人,否则在妳昏迷时我玩十次也足够了!」
「你……你…放开我!…大胆!……哎呀!……不要!…唔……唔…不…啊!
……我会杀……了你……唔!……嗯!…嗯!…喔!喔……啊!~~~」
大玉儿此时已意识到发生什幺事了,手臂一动,正想将对方推开时已被牢牢抓住,两手腕交叉的被压在头顶后面,她极力扭转娇躯挣扎,嘴里叫骂着,但当对方看到她雪白的腋窝上长着一丛乌黑细长的毛发时,好象对那里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一低头便吻了下去,轻轻的舔舐起来,而这地方彷佛又是大玉儿的死穴,只见她浑身一阵颤抖,整个人便酥软了下去,小口微张、哼哼唧唧的哈着气儿。
那男子见状更加卖力的吻了起来,一只手在大玉儿雪白滑腻的胴体上来回摸索着,不时捻弄那已肿硬突起的乳珠,最后干脆拿嘴巴在乳房和腋窝间来回的舔吸,手掌往下包覆着芳草如茵的yīn户不断搓揉着,粗糙的指尖更按住那幼嫩敏感的yīn蒂磨擦,时而探进阴缝里去抠搔,带出一股股的yín水。
大玉儿此时已被点燃了欲火,多少个日子以来被挑弄、积压的春潮一下涌了出来,她伸出不知何时已被松开的两条玉臂,像蛇一般软软的搭向对方的肩膀,指尖却用力的掐进他结实的肌肉里去,星眸微闭,粉颊泛起了桃红,额头也渗出了香汗,她感到对方在自己嫩Bī的抠磨,比自己以往任何一次用手指的掏弄还要舒服百倍,不自觉的挺耸起臀部去迎合,嘴里喃喃的说道:「别再……逗…我了……呜…好…难受…啊……好汉…子!我…我……随你……搞了……啊…求求……你别……别再…弄……弄…了…哎呀!………。」
那大汉也已忍无可忍了,一撑身跳下床来,粗鲁的将大玉儿拖向床边,抬起她的左腿向外分开,左手扶着自己黝黑的肉棍,在嫩Bī口略一勾划之后便往前一顶,「哧!」的一声已插进半根不止,「唉呀!痛死我了!……」只听得大玉儿一声惨叫,两手死命的护着穴口,紧握住露在外边的半截肉棍不让它再往里插,嘴里雪雪呼痛不止。
大汉眼见胯下玉人娇容惨淡、颦眉簇额,眼角沁出豆大的泪珠,便止了动作,轻轻拨开她的玉手,再低头一瞧,只见两瓣肥厚的yīn唇已被挤得大开,丝丝鲜红的血正从密接的洞口上流向棍身,不觉脱口叫道:「老天!还是个原封货呢!」
说完轻挑的拍拍大玉儿的香腮,嘿嘿的接着说道:「美人儿!大妹子!别怕!
是女人都要过这一遭的,今天让爷好好疼妳,包妳快活得想快点找婆家!」
说完便俯身含住大玉儿一边尖挺的乳房吮咂起来,拿舌尖不断的挑弄那细小的乳蕾,一边伸手下去轻揉那敏感的yīn蒂,不一会儿,他就感到从嫩Bī里涌出温热的黏液,很快将手指都濡湿了,抬头一瞧,大玉儿已是眉舒额展、嘴角含春,雪白平坦的小腹正有意无意的挺耸着,于是便抽一进二的轻抽缓送起来,不数下,肿胀粗实的肉棍已深深埋入肉Bī里,这时他将guī头顶住花心轴儿,一阵旋磨!只听得大玉儿忽地发出「啊~~」的一声长长的呻吟,娇躯急颤,从穴心深处涌出一股热流,来了高潮。
大玉儿日夜幻想、盼望着有一天能真真实实的享受到男女之欢,她暗示过、勾引过,但自己的丈夫反应冷淡,对她那一块香穴宝地表现得兴趣缺缺,对此她也曾叹息过、怨恨过,若非新妇,也许她早已偷个人来尝尝,但她从来也没有料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交出她宝贵的第一次,也从来想象不到破瓜是那样的疼,但又是那幺的令人飘飘欲仙,那粗硬的yáng具插在自己娇小的嫩Bī里是如此的充实!
此刻,她正闭目细细的在品味着高潮过后的余韵,突然,她感到Bī心深处那坚实灼热的东西又开始运动起来,不觉睁开星眸,深深注视着眼前这个夺去她贞操的男人,他样貌不差,有一股兽性的狂野,正以挑战性的眼神注视着自己,脸上带着征服的骄傲,大玉儿主动伸开双臂迎接男人粗暴的拥吻,同时这个野汉子两手拖起她的肥臀,直上直下地猛烈抽插起来,圆硕的guī头暴雨般点击着花心娇嫩的肉蕊,一波波的快感像拍石巨浪般涌向四肢百骸,使得她不得不挣脱男人的热吻,张着小口儿不停地哈气,接着,一股强劲、灼热的液体像滚油般喷洒在整个花房,她再也忍不住那悸动的快感,阴精猛泄而出,与那股阳精如油蜜般交融在一起,这时候的大玉儿觉得:天地间再也没有比这更畅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