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轻易示人,皇上方才言说要等待时机。确实正是如此。”
朱祁镇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言,心里头很是欣喜。
朱祁镇心里头明白简怀箴有此表示,显然是同意自己的意思。
只要皇长公主能够同意自己的意思,朱祁镇便知此事可以放手去做。
这些年来朱祁镇也不是不想提拔朝中的大臣抗衡徐有贞和石亨等人,可是挑来选去,总觉得朝臣里头能够实实在在的忠心不二的大臣不多,而这些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大臣里头,能有足够的才具制衡徐有贞和石亨那更是凤毛麟角。
挑来拣去的挑花了眼,却丝毫未能找到一个合心合意的朝臣来办这件事。
朱祁镇心里头都有些绝望的时候,李贤忽然冒到了自己跟前来。
朱祁镇自从曹吉祥口中得知了李贤一事之后,心中便知李贤这个昔日差一点便自己砍掉了脑袋的臣子的才具倒是足够。
眼下只是不知李贤此人对于自己的忠心究竟有多少。
朱祁镇心里头很想试试李贤,不过他心里头也明白若是想要让李贤在群臣中树立威望,此事只怕绝非寻常的之事。
眼下朝廷里头以徐有贞和石亨的势力最为庞大,两人的朋党门生互相为敌,这一点徐有贞是极为明白的。
不够即便如此,朱祁镇心里头也知道自己的皇长公主虽说很少过问政事,不过以皇长公主的影响力,只怕朝中很少有人能够及得上她。
朱祁镇心里头是这般的想法。
不过心里头即便是这般的想法,朱祁镇依旧需要不同声色的探视皇长公主的意思,毕竟若是再度择人不慎,便是引狼入室。
所以对于朱祁镇而言,此事还需谨慎行事。
方才朱祁镇出言试探了一下皇长公主对欲要重用李贤的态度,从中得知简怀箴的态度也是如此。
朱祁镇探知清楚了简怀箴的态度之后,心里头明白欲要重用李贤一事,皇长公主没有反对,而是告诫自己要谨慎一些,切莫因为要重用李贤,反而让其他的朝中的大臣们对李贤心生戒备,处处压制,那自己的初衷便达不到了。
朱祁镇心里头有着这般的想法之后,便决意要好好的思量一下,究竟要用什么样的手段好令朝中的一些大臣不会从中作梗,也好让自己得以顺顺当当的重用李贤。
不过朱祁镇心里头也明白这件事情只怕极为困难,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过了许久之后,朱祁镇便对着简怀箴张口言语道:“皇长公主,当年皇长公主为了李贤大人,不惜闯入宫中与朕面折廷争,皇长公主究竟是看中了李贤的哪一点?”
简怀箴闻得朱祁镇有此一问,便停箸说道:“皇上,其实事情很明白,皇上应当还记得李贤当年和于谦于大人对迎候何人做皇帝一事上的争执吧。”
朱祁镇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言,便对着简怀箴张口言语道:“朕自然是记得此事,当年李贤跟于谦为了此事,各执一端,闹得沸沸扬扬的。朝中文武百官无有不知的。”
简怀箴见朱祁镇有此说法,便对着朱祁镇微微颔首说道:“皇上所言一点不差,此事正是如此。皇上请想,李贤和于谦当年曾经有过那么一番大的政治,可谓是政见分歧极大,不够于谦死后,原本应该是于谦的政敌的李贤居然甘愿给皇上上表,请求皇上宽恕昔日政敌的儿子。这等胸襟正气,以皇长公主观之,朝中衮衮诸公,别无一人能及的上。”
朱祁镇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言,细细思忖了一番,便对着简怀箴张口言语道:“皇长公主所言甚是,朕今日想来,李贤当初的那等做法,还真是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所为。”
简怀箴闻得此言,便对着朱祁镇微微一笑说道:“皇上所言之事一点不差,当年皇长公主也是因为见得李贤大人能够做到如此地步,方才觉得李贤此人不失为一个正人君子,于谦既然已经走了,朝中决计不能再失去李贤这等贤才。”
朱祁镇问道此言,恍然大悟的对着简怀箴张口言语道:“听的皇长公主这么一番言辞,朕心里头也明白了,李贤果然不愧是一个立身极正的臣子,朕当初险些错杀了李贤,幸而皇长公主及时阻止了朕。”
简怀箴闻得朱祁镇口中有此一言,便对着朱祁镇微微点头说道:“当初本宫也是抱着为大明江山留下贤能之才的心意,方才跟皇上面折廷争,希望皇上不要怪罪。”
见简怀箴有此说法,朱祁镇慌忙说道:“皇长公主不必过谦,当年若不是皇长公主挺身而出,朕几乎要错杀了好人,从目下的情形看来,事情只怕极为不错,当年幸而有皇长公主出手拦下了正在气头上的朕,否则的话,家国百姓必然是失去一个好官员,那也是朕的损失。”
简怀箴听得朱祁镇有此表示,便对着朱祁镇开口言语道:“皇上能够有此表示,足见皇上还有爱才之心,怜才之意。君王一旦有爱才之意,怜才之心,家国便不会败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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