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炼丹。据说用此炼成的丹,男人食后茎硬如钢,可以连御十女不射不颓。后世不再炼丹,有药师采用硫磺熏制的方法,而后直接服用,效果竟然更胜丹药。
“我知道了,皮苁蓉本身就是壮阳的东西,这里冒出的蒸气和水中都有股子怪味,我想就是瞎子在进来前说的磺味儿,开始我在水中没有感觉出水温变热,也应该是被水中的磺气给熏麻痹了。这种环境下长出的皮苁蓉不用硫磺熏制,就已经是很厉害的壮阳药了,何况我吃了它后还喝了些带硫磺成分的水。我就说我怎么会做错事的呢……”鲁一弃说的话是事实,同时也是在为自己的行为找开脱理由。
女人嗔怪地斜了鲁一弃一眼:“你说刚才是做错了事?”
“是,噢不是!噢是!不是……”鲁一弃也有慌乱的时候,女人扑哧地笑了。
“也许你说的有理,我也听说过以前有人用这做春药、性药。老林子里管用这做出的药叫‘涨破穴’。”
不管这东西是什么药,在这里它首先是活命的食物,所以他们为了活命只能吃。
鲁一弃虽然有极好的定力,吃过两三次后,便忍不住在女人身上又纵横了一把。但是这一次和原来不同的是,他知道照顾到女人的感受了。
他们第三次的操作是在鲁一弃没有食用皮苁蓉的情况下进行的。也许鲁一弃是初尝到男女**的快乐,也许是鲁一弃意识到生命的最后时光必须珍惜,所以在女人的稍稍暗示下,他便与女人完成了一次他人生中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完美的交合。
又一轮的热冷折磨,让两个人都觉得最后的期限离得不远了。他们相互拥抱着蜷缩在墙角,享受着越来越少的温存。
女人不知道鲁一弃在想什么,他那不变的面容很难窥探到内心的点滴。但是女人觉得现在怀里的这个大男孩已经是自己的男人,自己必须让他感到快乐,哪怕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
女人轻咬住鲁一弃的耳垂:“你真好!要我说你才是个真正的‘涨破穴’。”
“嗯。”鲁一弃随意地嗯了一声。
“嗯?!”鲁一弃突然激动起来,推开女人坐起身来。“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也就在此时,峡谷口响起一声清脆尖利的枪声,同时,有一道炫目的光华挟带着刺耳的哨音破空而过。
狼群突然动了,没有一点先兆,也没有发出任何嗥叫就动了。嗥叫是用来惊吓和震慑的,扑杀是不需要嗥叫的。这就是训练有素的狼群,这也是最具狡猾和凶残本性的狼群。狼群扑向的目标是那两头熊,熊发出了咆哮,是因为愤怒,也是因为疼痛。随即便是大力的反击。狼攻击时没有发出嗥叫,但是现在它们不可避免地发出了惨叫。
地下,有一群人在奔逃,在他们的背后有更多挥刀的人在追杀。奔逃的人中有瞎子、独眼、铁匠、柴头,背后追杀的那些人有的他们认识,是“明子尖刀会”的杀手和“攻袭围”坎面的人扣。也有他们不认识的,但这些不认识的好像更厉害,虽然他们没拿刀,空着手,但他们整个人就像是把刀。瞎子与他们交手,还没出半招,身上就莫名其妙地被划出好几道血口。这些人混身上下都是刀锋,而且根本看不清他们是如何出刀,那一瞬间的速度比闪电还快捷。幸亏他们身处的是宽度不大的石头甬道,幸亏独眼有一把像大盾牌一样的“雨金刚”。所以救出了瞎子,所以他们只能在迷宫一样的甬道中奔逃、躲藏,和那群可怕的对手捉迷藏一样周旋。
暗室里灼热的雾气越来越浓。空气被加热了,氧分的含量就会变少,鲁一弃和女人不止是热得如同在蒸笼里,而且还气闷异常,呼吸渐渐困难起来。
鲁一弃不知道自己是被热昏过去的还是被闷昏的,但鲁一弃知道自己是被冻醒的。当他醒来时,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的时间了。暗室中已经没有一点雾气了,墙壁上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白霜。女人依旧蜷缩在墙角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鲁一弃没来得及穿上衣服,就急忙爬到女人的身边,将女人扶坐起来。
女人没有死,轻声呻吟了一声,然后下意识地紧紧抱住了鲁一弃。她的意识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但是昏迷中的她还是感觉到了寒冷。
两个几乎全裸的身体拥抱在一起,却没有激起丝毫的原始冲动。的确,寒冷的的环境中,人的**会降减到最低。他们此时的拥抱只是为了维护生命的需要,相互之间获取热量。
鲁一弃一只手抱住女人,另一只手将周围散落一地的衣服捡起来,胡乱地包裹在女人和自己的身上。
暗室中的温度还在迅速下降,就和他们昏迷前温度的升高同样快。墙壁上的缝隙和窟窿中有气流在快速通过,发出沉闷的“嘶嘶”声,随着这声音,鲁一弃甚至都可以看到墙壁上的白霜在一点点地变做冰面。暗室另半边下的水流声也变得很是缓慢,流水声中似乎还夹杂着冰块相撞的“叮咚”声。
如果现在有人告诉鲁一弃这里就是地狱,他肯定毫不怀疑。除了地狱,哪里还会有这样一下能将人热死,一下又如同冰窟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