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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虽然已经平静了许多,也清醒了许多。但是随着越来越快速的摩擦,他还是感到自己的心火不可抑止地燃烧起来。看着女人给自己摩擦时,因为双臂动作而一起带着晃动的一对圆球,在光滑的缎子肚兜下滑动起伏着,他不由地使劲咽了口唾沫。
“眼看着就要死了,连个男女事情都没做过。”鲁一弃心里在想,手不由自主地往女人前胸伸去。
手停留在女人胸前,轻轻地抚摸着,这明显不是产生热量的摩擦,女人没有说话,只是停住自己给鲁一弃摩擦的手。
鲁一弃突然知道自己的心火是从哪里烧起来的了,他感觉自己的裆部如同着了火一般,而且他在担心,自己那条白裤衩要是不被这把火烧掉,也会被中间坚硬无比的东西给顶破。
“反正是要死的,怎么也要做回男人再死。”鲁一弃想到着,抚摸女人前胸的手瞬间变得有力,一把就扯掉了女人薄薄的肚兜。
女人没有一点惊讶和嗔怪,面色平静地等待着事情的发生。
此时的鲁一弃就和他要炸开墙壁时一样狂躁,他翻身起来,把女人压在身下,几下扯掉了女人身上仅存的一点布料,然后像个斗牛场上的公牛犊一样,低着头猛然冲进。
女人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般的惨叫。
寒冷环境很难激起人原始的**,但是一旦人原始的**在寒冷的环境中爆发了,那么此时男女之间的一番激烈的拼搏倒是御寒的最好运动。这种运动是人最感兴趣的,最乐意去做的,也是最不容易感觉疲劳的。
平静终于在几番搏杀后来临,此时暗室里也不再寒冷。鲁一弃从一堆杂乱的衣服中钻出来,随手拉了一件棉衣裹住身体,坐到墙边,眼睛盯着墙壁,不敢在回头看女人一眼,也不敢作声。他的心里很愧疚也很奇怪,自己怎么会突然间变得如此的兽性,还有这个操持窑子生计的女人怎么竟然还是个处女。
女人开始收拾自己,她雪白的双腿上有太多的血渍,多得无法想象。她用一块棉巾粘了水,仔细地擦拭着。
“我是个石女(天生*异形不能破),所以成婚才三日,男人就离开我,独自到关外来闯老林子。我到这里来找他回去,是想与他解除婚约,让他另娶。可是到这里后,才知道他来不久,就在倒木时被砸死。我觉得是自己的原因才导致这种结局,很对不起他,也没脸回老家面对他的家人。正不知何去何从,遇到一个怪老头。老头说推算出了我后半辈子的宿命,让我在这里等一个寻宝的鲁家传人,说鲁家传人是个‘石性人’,也只有这种‘石性人’能破解石女之命。”
“金家寨是老头帮我造的,他让我利用那些女人探听、收集林子中一切和寻宝、宝构有关的信息。他还教给我些坎面风水的道理。据他说,这里留下的鲁家后人将一些特别的风水学说溶入技法之中,既能依形而置、依形而建,也能借技改形、借物变形。但他到底是什么人,却没告诉我。”
“我学的是皮毛,而且只知其理,不知何为。对老头交待的任务也不是太上心,心里盼的是能早点遇到决定我后半辈子的那个人。”
“‘石性人’!”女人的话勾起的鲁一弃的好奇心,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老头说,‘石性人’就是面若石,而心如火,这样的人才能积聚很大能量,然后在某一个时刻爆发,破解石女痼疾。你们中虽然不止你一个鲁家传人,但是我瞧你什么时候都是面无惊澜的,一副石头般的表情,而所做所言却是另一番心性,便断定你就是我要等的,所算之命果然被验证了。嗨,你真厉害!”女人最后几个字说得春意荡漾温情无限。
“这不是苔苗菌!这不是苔苗菌!”鲁一弃面壁而坐的鲁一弃突然发出一声惊叫。
女人也一惊,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事,赶忙捡起地上的荧光石凑了过去。两个人靠在一起,他们的目光共同停留在墙壁上,仔细辨看那一层厚厚苔状物。
果然,这么仔细一看,便瞧出不一样了。那东西肯定也是菌类,可真的不是苔苗菌。苔苗菌上应该是密麻麻排列的褐色细小尖桩,而这里却是密麻麻排列着细小的圆头桩,而且是头部圆大,杆部细长,按一定规律排列,瞧着倒像是无数挺起的男根。
“皮苁蓉。”看来女人知道这东西。
“你是说仙药十八味中的皮苁蓉?”
“我不知道是不是,但是听说十几年前有人采到过半大梳(过去妓院行当中常用的计量暗语,大概一张扑克牌大小。),居然卖了三斤老参的价钱。它是关东三宝的宝外宝,功效是平常苁蓉的数十倍。”
据说苁蓉之物是天龙与野马交合时,龙精滴至地上,而后长出的东西,有壮阳补肾的奇妙功效。这皮苁蓉比平常苁蓉还要强上数十倍,厉害程度就更可想而知了。
鲁一弃没有作声,他在脑子里搜索皮苁蓉的有关资料。
南北朝时《方外奇药三阶论》中有记载,说世上的奇药分为三个档次:天丹,仙药,草精。这皮苁蓉就列在十八味仙药之中。最早是被宫廷中的炼丹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