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息之间就从升到了胸口,越积越多,胀痛得他几乎呻吟出来,忽然之间,那股热流炸了开来,四处奔腾,四肢百骸变得剧痛无比,刘云武禁不住的呻吟了一声,软软的栽倒在地。
“公子――”舞伎吃了一惊,扑过来抱起刘云武,只见刘云武面色赤红,连眼睛都红了,她不禁有些惶急,眼中的媚态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露出一丝她这个年龄应有的纯真:“公子,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刘云武痛苦的叫了一声:“快叫我的……下人。”
“好,好,我这去叫。”舞伎连声的叫着,回头让听到惊叫声冲进来的侍女立刻去叫人,侍女不敢怠慢,匆匆的去了,舞伎咬着嘴唇想了想,将倒地的刘云武抱起靠在墙上,替他掩好了下衣,转身匆匆的离开。她刚刚消失,侍卫就大步赶了过来,侍卫冲上前去抱起刘云武,连声叫喊,刘云武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道:“快,我们回……房,我的病又犯了。”
韩玉姬看着舞伎离席而去,正在得意自己的计划很快就要实现,突然见侍女来说刘云武晕倒了,也是大吃一惊,连忙离席赶了过来,一看刘云武倒在地上,抽搐不已,也十分担心的凑近了刘云武查看。
“抱歉之至。”刘云武浑身剧痛无比,如割裂般的难受,他看着韩玉姬,抱歉的笑了笑:“夫人,刘云武身体有恙,就先回房休息,多谢夫人的盛情款待,自当后报。”
韩玉姬不知是怎么回事,也怕惹出事来,连忙点头:“公子但请自便,无妨。”
侍卫抱着刘云武匆匆的出了客房,韩玉姬让人送出客房,自己站在庭中,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盯着那个露面惊惶之色的舞伎看了两眼,忽然也笑了:“芸儿,是不是你的媚术太利害,让他承受不住了?”
那个舞伎不是别人,正是韩玉姬的女儿王莉芸,此时她收了媚惑之态,立刻显出了一份天生而来的尊贵,与刚才判若两人。她眨着眼睛看了看韩玉姬:“母亲,芸儿的媚术再利害,也没有母亲炉火纯青啊,我看我还到不了这个地步,十有**啊,是这个公子有什么暗疾。”
韩玉姬白了她一眼:“不管怎么说,反正我这般心思却是白费了,唉,眼看就要成功一半了。”
“不然。”王莉芸摇了摇头:“鱼儿已经上了钩,他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说着,她舒展开了修长的手指,慢慢的攥成拳头,贝齿咬着下唇,露出一丝与她娇好的面貌极不相称的狠厉来。
韩玉姬无奈道:“芸儿你可看出这位公子的身份。”
王莉芸笑道:“开始还看不出来,现在再看不出来女儿就是瞎子。”
“喔!你说说看。”
“母亲我们各自写出来好不好?”
“行!”
刘云武和武王,母女两分别写出,虽然不一样,但说的完全是一个人。韩玉姬笑道:“芸儿只要拿下她,可保家族百年太平。”
“女儿一个人可能不行,还需要母亲一起出马。”